第59章

“哈哈哈！”白大笑道：“你的信仰还真是可笑！可笑至极！”他盯着气愤的玄女说到：“强弱本就不停的变化，这是自然的规律。而你呢？打着所谓正义的信条，恃强凌弱，助纣为虐！还说是维护自然之道！”伙伴们听到对话音调提高，都望向这边。白说他指着他们：“他们，妖！有罪吗？那女娲，那女音族有罪吗？他们是否侵犯过你们这些所谓的仙？”

“就因为女娲娘娘心存仁义才受众生爱戴，但是这爱日渐壮大，你们是怕撼动了民众对你们的信仰，就暗下黑手妄图出去她和她的子民，对吗！”白高声说：“自古并非仙、妖不两立，而是仙家中正是有了对权力的渴望和极度控制，才有了对立，才有了杀戮！你代表的哪里是什么自然、什么正义，不过是三个攥着无上权力不肯松手的小丑罢了！”

“你！”玄女被这一番话怼的无言以对，眼前这个她心生好感的人竟然对她的坚持，她的信仰发起挑战，这是绝对无法容忍的。“随你怎么说吧，今天你必须跟我走！”她拉住白的胳膊：“跟我回仙界，你我当面请奏天帝，如果你想效命那自然是好，如果你不想，就跟烛九阴一样受封个一山二水，做个足不出户的山头霸王。”她气势凌人：“待我将天帝的任务完成，也会解甲归田，到时来陪你度过余生，定不会叫你孤单。”

“壬儿，”白颔首，语气凝重：“我已经很久没这么叫过你了。”玄女听到这两个字先是一惊，又蓦然回过头，痴情地望着白，她已经猜到后面的结局，却依然不肯放开手，死死的拉着白的手臂。

“壬儿，我的答案是不可能。”白淡然地注视着玄女：“要么你今天杀了我，要么，”他说：“我定会挑战那三个幕后的黑暗。”

“跳梁小丑！你觉得就凭你，敢对抗天帝？”玄女无奈的长叹一声：“当年你也如此坚决，可后来呢？如果那时你成功了，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我。”她说这话时默默地流泪，心如死灰。

“当年的债，”白依旧淡然：“我用现在来还！”

“师父，”玄女紧咬着下嘴唇，艰难地忍受着内心的焦灼和痛苦，话语如一片轻羽：“你的心里，我是否如此不堪。”

“孩子，你被骗了，被光彩和虚荣蒙蔽了双眼。”白伸出手，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我相信总有一天你将丢掉那些不属于你的牵绊，找回那个天真浪漫的壬儿。”

玄女颤抖的抓住脸旁的白的手，任泪水挥洒：“愿你是对的，但是从此之后，你我将是敌人！”

他从她的手中挣脱，她用力的把手伸向白，却不被他接受。最终，玄女收回手，狠狠的下令：“夏，我们回去！”夏赶过来搀扶着九天玄女，二人乘云飞去上空天界。

白一直眺望着那身影远去遁入夜空，漫天星辰再没有他一席之地。青莲缓步走来抱着白的手臂：“大人，你的心冷了。”

明天之后，不知道面前的你，是否依然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