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他心有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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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韩宿

听到阿沁说要出示证件,男人眼神里多些赞许,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递给阿沁。

韩宿。

名字还挺好听的。

阿沁看看身份证又看看韩宿的脸,确定是同一个人,这才登记好信息,随后把房卡和身份证递给他。

“谢谢。”说完,韩宿拿上东西上去找自己的房间。

看着韩宿的背影,阿沁心里忐忑不安,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韩宿找到房间之后,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礼品盒。

看着盒子上有些畸形的蝴蝶结,伸手整理了一下,结果还是很难看,褐色的眼眸里出现了一丝恼怒,但没法,只好作罢。

拿上礼品盒,韩宿关好房门下楼。

“把这个交给你老板娘。”韩宿把东西递给阿沁。

“啊?”阿沁惊讶中带着疑惑,在韩宿的眼神中,木讷的接过来。

这也……刚来就送礼物了么?

“谢谢。”说完,也不等阿沁有什么反应,离开了民宿。

阿沁拿着东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承认何姐长得好看,性格也很好,自从她来这里之后,附近的单身男性都有些躁动,奈何她对所有的男人都保持着礼貌的疏远,所以这么久没见她身边有男人。

但是,三楼那位来了之后,就不一样了,她不仅给他做水果沙拉,甚至害怕太吵,三楼的房间一律不开放,就在前几天,两人还牵手了!

今天早上又一起出去了,这样看来,这位追求者是没希望了!

唉!虽然她觉得韩宿的气质和外貌都胜过三楼那位,但是嘛,这得分个先来后到,当小三是不耻的?

想了想,阿沁还是决定不把这东西交给何橪了,免得和三楼那位闹矛盾,影响感情!

韩宿走了之后就没有回来过,何橪自然也不知道他来了,每天和舒尘到出去玩,两人像是情侣,又不像。

因为自己的身份,何橪心中总是有个疙瘩,所以她有些排斥亲密的举动,两人就是并排着一起走,没有任何越轨的行为。

而这几天,可以说是这些年她最开心的时候,越是开心,她就越发迫切,想要和韩宿解除婚姻关系。

只是她壮着胆子,给韩宿打电话,却提示无法接通,通了也没人接听,给张超发微信,也是石沉大海。

这样让何橪有些忐忑,她不明白韩宿的意思,都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通知她回去办离婚手续。

何橪想再过几天不回消息,她就回去一趟,把这些事情都解决了,对于舒尘,自己也不想自己再一次辜负他了。

一天清晨,何橪和舒尘从海边散步回来,先去厨房看了看煮的八宝粥,拔掉电源后,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换一身衣服,就在民宿的院子里看到了韩宿。

此时的韩宿还是穿着休闲的服装,没有了往日西装革履的严肃和高冷,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捣鼓着茶具,偶尔拿起茶杯放在鼻间闻香,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看着出现在这里的人,何橪第一反应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

可是不管怎么看,韩宿都坐在那里,她才确定这是真的。

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不过也是,只要他想知道,她去哪里都无所遁形,不过他来这里……做什么?

何橪心中有些疑惑,随即想着是不是来谈离婚的事情,是财产的分割有什么不满的么?

“韩宿。”何橪叫出他的名字。

韩宿端茶的手一顿,偏过头,看到站在一边的何橪,没有说话,只是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最后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她的小腹,同时手指微微收紧,指腹摩擦着杯壁,三秒后收回视线。

何橪明显感觉到看见自己后,韩宿周身的气场都有了变化,丝丝寒意让她手臂上的汗毛竖立起来。

他这是生气了?

何橪咬咬嘴唇,对于韩宿,大部分她是有些害怕的,低着头走了过去,“你怎么来了。”

听见何橪的询问,韩宿挑了挑眉,还是没有说话,就在何橪紧张到不能自已的时候,他才大发慈悲的一样,轻轻吐出一个字:“坐。”

何橪内心局促不安,但还是听话坐下,双手规规矩矩放在大腿上,俨然一副小学生挨批的样子。

韩宿何许人也,从他看向她的那一刻,就清晰的察觉到她的紧张。

伸手给她到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她前面。

“喝。”

何橪瞟了一眼茶杯里的水,胆子似乎大了些,毕竟韩宿还愿意给她倒水,那说明气得还不算重。

“谢谢。”何橪抿了一小口,眼珠子时不时瞟一眼韩宿,斟酌着该怎么开口。

“离婚协议的内容我有些不满意,我让张超重新准备一份,该给你的,一分不少。”韩宿淡淡的说着,像是解释了为什么这段时间自己没有联系她,“还有,韩家和何家其中的利益牵扯,也需要时间,等一切都处理完毕,再去民政局。”

“哦。”何橪有些懊恼,果然是自己太过于天真了,这些方面都没有考虑好。

只是……说到财产分配,何橪也没有太过于贪心,在韩宿送给她的别墅中,要了一套小的,市值三千多万,相比韩氏的财富,也只能是九牛一毛。

“其实,这些就足够了。”现在有了这个民宿,加上稿费,生活还是过得去。

还有就是结婚这几年,韩家对何家的帮助很大,多用他一分,她内心的不安也就多十分。

韩宿没接话,又喝了一口茶,只是淡黄色的茶水进入口中,让他的眉头一皱,不知是茶水不好,还是因为其他。

“何橪。”韩宿喊出她的名字,语气里似乎有些无奈,“有没有什么对我说的。”

韩宿这样问,何橪下意识的觉得他是在问孩子的事情。

关于那个孩子,到现在何橪还觉得是梦,那个孩子在她身体里呆了一个月不到,却在她的心里留下重重的一笔。

她不想提起,那种罪恶感她受不起。

而这件事情她也取得了他的同意,她觉得事情已经过了,再去讨论也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