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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伦纳德·海弗利克(右)与朋友诺曼·科恩。
科普罗夫斯基任所长后不久的威斯塔研究所,1957年。这栋建筑建于1894年,坐落于宾大校园中。
I.S.拉夫丁,宾大医院外科主任,1959年。他帮助海弗利克从该院获得了流产的胎儿。
伦纳德·海弗利克,在威斯塔研究所实验室中查看正常的人胎细胞,1960年前后。
显微镜下的年轻WI—38细胞。它们培养自一个1962年流产的瑞典胎儿。椭圆形的是细胞核。细长的纺锤状细胞体颜色浅得多。图片下方中间位置的深色团块是准备分裂的细胞染色体。
年老的或“衰老的”WI—38细胞。它们停止了分裂,不再呈细长的纺锤状。它们的细胞核已被一种对衰老细胞选择性着色的染色剂染色。
斯文·加德与助手伊娃·奥尔森(左)、布丽塔·莫贝里,在卡罗林斯卡学院加德的实验室中查看感染了柯萨奇病毒的幼鼠,1952年。
加德的首席技术员伊娃·赫斯特伦,在加德的实验室中查看感染了脊髓灰质炎病毒的培养组织,1955年。
瑞典医生、流行病学家玛加丽塔·伯蒂格,1962年前后。伯蒂格被派去调查WI—38胎儿母亲的病史。
瑞典妇科医生伊娃·厄恩霍尔姆,在她实施WI—38堕胎手术前后,1962年。厄恩霍尔姆喜欢开快车、喜爱冒险,但在实施堕胎手术时却十分谨慎。
年轻的WI—38细胞装在安瓿中冷冻,1962年。
国家卫生研究院的安全科学家伯尼斯·埃迪(左)与同事萨拉·斯图尔特,1950年代。埃迪因发现并公开谈论制备脊髓灰质炎疫苗的猴肾中潜藏致癌病毒,而遭到降职。
尽管主流媒体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但《国家调查报》清楚地报道了这种潜藏的致癌猿猴病毒,科学家后来估计有数千万剂索尔克脊髓灰质炎疫苗遭到污染。这篇封面报道刊登于1961年8月20日。
1962年,19岁的吉姆·普帕尔在威斯塔研究所为希拉里·科普罗夫斯基工作,他在费城综合医院为早产儿接种实验性脊髓灰质炎疫苗。本照片拍摄于1961年他接受医疗技术员培训期间。
费城综合医院新建的早产儿室,1956年。这家医院得到了非洲裔美国女性的信赖,1960年该院出生的婴儿中94%为黑人婴儿。该院的儿科主任允许威斯塔研究所的科学家用婴儿做脊髓灰质炎疫苗试验。
费城综合医院,1964年前后。它的患者主要是非洲裔美国人。从照片的前方可以看到隔开费城综合医院与宾大的黑墙。
1955至1972年,罗德里克·默里主管国家卫生研究院生物制品标准部,审批在美国上市的疫苗。海弗利克于1962年培养出WI—38细胞,此后十年,默里一直不批准以其生产的疫苗。
1972年,辉瑞以海弗利克的WI—38细胞制备的脊髓灰质炎疫苗获得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批准,这距离它研发出来已经过去十年了。供应短缺,加上莱德利实验室的打压使人们对它丧失了信任,1976年辉瑞在美国停售了这种疫苗。
澳大利亚眼科医生诺曼·麦卡利斯特·格雷格,他发现了风疹对胎儿的损伤。格雷格用心听患者对话,从而在1941年得到了经典的发现。
电子显微镜下两个细胞之间的风疹病毒粒子。左侧,粒子正从细胞表面释放出来。病毒入侵细胞后会征用细胞的机制来复制更多病毒。
斯坦利·普洛特金在威斯塔研究所使用移液管转移风疹病毒,1965年前后。现在大部分移液管都通过活塞操作,样子像注射器。
童年时的斯蒂芬·文茨勒,1972年前后。斯蒂芬的母亲玛丽在怀孕初期感染了风疹。斯蒂芬出生时就患有白内障,并且严重失聪。他的心脏也因病毒受损。
圣文森特儿童之家,1971年。斯坦利·普洛特金得到罗马天主教会费城大主教约翰·约瑟夫·克罗尔同意,于1964至1967年以这里的儿童测试他的风疹疫苗。儿童之家属于费城大主教区,工作人员来自耶稣宝血女修会。
莫里斯·希勒曼(左)与同事尤金·拜纳克给鸭子注射风疹病毒,1960年代末。不同于普洛特金以人细胞制备的疫苗,默克最早的风疹疫苗以鸭胚细胞制备。
美国出生缺陷基金会(March of Dimes)1970年的一张海报。它诉诸医学权威与恐惧,敦促人们注射新疫苗预防风疹。
这块政府投资的广告牌是一场运动的一部分,该运动旨在于1970年风疹流行之前,为数百万人接种新获批的风疹疫苗。
多萝西·霍斯特曼,耶鲁大学医学院的儿科医生。她对1969与1970年获批的风疹疫苗的有效性提出质疑。她最终说服默克公司的莫里斯·希勒曼转而生产普洛特金更优的疫苗。
斯坦利·普洛特金在费城儿童医院他的办公室里,1979年前后。他的风疹疫苗由默克公司使用WI—38细胞生产,在1978年获得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批准。
默克1979年1月投入市场的新风疹疫苗。外包装上注明它使用斯坦利·普洛特金的RA 27/3风疹病毒株、以伦纳德·海弗利克的WI—38细胞生产。
伦纳德·海弗利克在斯坦福大学,1975年前后。这一年,国家卫生研究院就他对WI—38的保管工作展开调查。
詹姆斯·施赖弗是国家卫生研究院内部的审计部门,管理调查与审查部主任。1976年初,他发布了一份报告,谴责海弗利克对WI—38细胞的处理和出售。
18个月大的安娜·麦康奈尔,2002年。心脏手术后,她又接受了气管切开术,这意味着在3岁之前她都要靠一根管子呼吸。安娜又聋又盲,患有法乐氏四联症。她母亲怀孕时曾感染风疹。
2004年,海伦·凯勒全国盲聋青年与成人中心在一张海报上放了文茨勒的照片,纪念1964年风疹流行40周年。它呼吁雇主聘用因那场疫情而致聋致盲的人。
电子显微镜下放大7万倍的子弹状狂犬病毒粒子。自1962年开始,希拉里·科普罗夫斯基与塔德乌什·维克多使用海弗利克的WI—38细胞研发一种大幅改良的狂犬病疫苗。
1971年,威斯塔研究所以WI—38细胞制备的狂犬病疫苗进入人体测试阶段,希拉里·科普罗夫斯基是首位测试对象。图为斯坦利·普洛特金(左)为希拉里·科普罗夫斯基“接种疫苗”。此照片为摆拍,实际接种时间更早一些。疫苗的共同发明人塔德乌什·维克多正“约束着”科普罗夫斯基。
80岁的斯坦利·普洛特金,2012年。“我喜欢说,风疹疫苗防止的堕胎要比天主教狂热分子阻止的多好几千例。”他说。现在,普洛特金是疫苗生产商和非营利组织的顾问,并时常撰文督促各国家和地区为疫苗研发设立国际基金。
伦纳德·海弗利克与妻子露丝在位于加利福尼亚“海洋农场”的家中,2013年。海弗利克将WI—38细胞保存在液氮冷柜里,放在位于峭壁上、俯瞰太平洋的自家车库中。2006年,他将细胞捐献给了新泽西州卡姆登的科里尔医学研究所。“是时候了,”他告诉《自然》期刊,“我的孩子现在已经成年,应该离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