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恐惧在微弱的感官里游蹿,鼓动得仿佛灵魂也要崩灭。
——嗯?难道践踏他者的生命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之后的预感成真,接下是无法再听到的言语
——只是我想做,也能做到,于是去做了。仅此而已。
死寂的阴影掩藏了失活的碎肉和血泊,只隐约能看见一团浓密粘稠的深色烟气于半空盘旋着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