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轮回珠(五)
自然做饭的水准也下降到了边境的水准,只是这是阿全做的,鸢娘哪怕是做粗粮也做的无比美味,真让人佩服。
翰林院的同僚发现,他们翰林院的两个小可爱都瘦了。心疼的不行,这个带点心,那个带糖果,务必要让翰林院两个小可爱胖起来。
“公子,凯泽,你们要准备了,大战要来了。”阿全深吸一口气说道。
“什么,到时候我申请参战。”贺清风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也去。”李凯泽有些兴奋,练武这么多年终于有用途了。
“我也去,别看我,你们觉得不带我我自己去不到?”鸢娘话一出,三人震惊了,然后都别过头,尤其是阿全,徒弟一学就会什么的太糟心了。
果然朝会,边境来犯,宣帝震怒,新科状元榜眼请求去边境尽一份力,宣帝老怀欣慰,准了。
琼娘没想到儿子跟女儿胆子居然这么大,尤其是女儿,向来有主见。
“琼娘,泽哥儿,娘不求别的,你们要安好。”琼娘叹气,雏鸟终需经历风雨的。
“娘放心。”
鸢娘简洁的收拾好东西,穿起男装,英姿飒爽不输给男儿。李文杰叹气,儿子女儿都是好的,只跟琼娘说多给寺院捐些香火钱,保佑三人平安。
贺清风则直接求母亲去李家提亲,先订婚。贺晴娘看着长大的儿子,依稀能看到几分大哥的影子,更多的习惯却跟那个负心人十足像。
琼娘跟李文杰没想到贺家会如此要求。
“贺姐姐,我家鸢娘可比你家清哥儿大三岁。”
“这小子求的,这孩子从未求过我什么,是真的把琼娘放在心里。”贺晴娘认真的说道。
“我同意。”李文杰直接同意,鸢娘去了边境,更别提好人家了,贺清风是个好的选择。
两人就这么订婚了,鸢娘以两人的小厮身份跟谁,李凯泽则跟贺清风打了一架,让他万年老二就算了,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当我姐夫。
边境,谁也没想到新科状元跟榜眼适应良好,让等着看笑话的人都闭嘴了,尤其是那身武艺,更是出神入化。
原本想挫挫两人的锐气,结果大跌眼镜,就连两人的小厮都厉害的过分。
贺清风一上战场就有莫名的熟悉感,直取敌人性命,就连行军布阵也能插上几句,李凯泽也是如此,很快就跟边境的汉子打成一片。这一战打了三年,同年,娟娘的两个儿子都考中了举人,在英国公府真正的硬气起来。
这三年鸢娘救了一个老头,直接派人送回自己家,赫然是阿强寻找十几年的玉衡子,谁能想到一介神医居然成了边境敌营俘虏。得知贺晴娘毒解了,只是身子亏损的厉害,更加弱不禁风,三人将仇恨直接给了对方。直接灭了边境的敌国成为了附属国,宣帝大悦,特批班师回朝,犒赏三军。尤其是那一年的状元跟榜眼。
可是看到三年未见的新科状元之后,宣帝失态了,许多老臣也是。这长开了的状元怎么跟陛下还有死去的皇后这么像。
等到宣帝犒赏完三军,贺清风交上的证据,宣帝整个人都苍老了很多。
第二日下旨捉拿朝中某些权贵,连同后宫多名宫妃,世人才知真相。同时世人才知道那立了功的状元是宣帝跟已故皇后的儿子,皇位有人继承了。同年宣帝赐婚太子跟从四品苏州知府李文杰之女成亲。
至此李家水涨船高,成了众人巴结的对象,同去的榜眼李凯泽直接被封户部侍郎。娟娘在英国公的地位更是又高了一层。
“娟娘,我这算皇亲吧。”郑应春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日跟皇家沾亲带故了。
“算,你可是太子的亲姑父。”娟娘抿嘴笑到,就连如今的英国公也要给她几分薄面。
郑应春觉得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家里其他几房笑他娶了个没用的媳妇,那又如何,那几房哪家有他家清净,尤其是如今他的岳家,他们更是高攀不起。
李家村,李家人听到自己的大孙女成了太子妃感觉有些不真实,接到老大让他们去京城的信儿,一家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如今二房两个小子也是举人了。李家如今也不种地,家里的孩子都出息了,如今吃租就成。
京城,新晋权贵李家,门槛儿都被踏的矮了一厘米,琼娘的脸都笑僵了,送走一批又一批打听消息的,还要为公婆小叔一家准备东西,忙的倒头就睡。
至于贺晴娘则被瞒下来了,贺晴娘不想回宫,就当自己死了,不过对于儿子娶妻,小两口结婚前三日就单独举办了小小的婚礼,弄得贺晴娘热泪盈眶。
太子大婚,众人才见到传闻中的太子妃,边境将领恍然,真没想到当年那个特凶残的小厮居然是太子妃,文官则觉得太子妃一身的贵气,跟太子很搭。简言之,百官对新出炉的太子妃特别满意。
要说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太子妃三年无孕,最后宣帝跟太子密谈,次年,皇帝幼子诞生,直接交给太子妃抚养。五年后,宣帝驾崩,同年贺晴娘也病逝,贺清风继位,是为贤帝,自己五岁皇弟封为皇太弟,励精图治,贤帝二十年,禅位给皇太弟,贺清风领着鸢娘游览山河美景。六十年后,两人一同寿终正寝。
凤仪宫,凤鸢醒来,感觉体内多了一些东西,损耗的精血补了回来,整个人精神了不少,轮回珠重新变成豆子大小,被凤鸢吞下。
另一边,清风醒过来,感觉到体内多了一团龙气,龙气修复着他体内的创伤,不仅将他的伤治好了,体力又提高了不少,龙气就盘旋在他的丹田,想到那个贺清风,清风觉得就是一场梦,他是贺清风,公主是鸢娘,随即他自己否决了,公主那么厉害,怎么会入梦呢。不过真的好真实,他跟公主做了快九十年的夫妻,天下的楷模呢。想到这个,贺清风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