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柠檬茶
“啊……”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瞬间被屋子里的情况吓得尖叫起来。
朝阳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所以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快步上前,蹲下用手指试了试松本小百合的鼻息,还有很微弱的气息。
“小兰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园子你马上去前面通知松本警视和目暮警官等人。”
“好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忙应了下来,然后行动起来。
朝阳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松本小百合吐血的嘴唇,对着柯南问道:“柯南,你知不知道什么东西能让人急性吐血?”
这又不是演华夏电视剧,现实生活中,让人喝下去就吐血而亡的东西,朝阳还真不知道,虽然他知道答案是过氧化钠,但很显然他不是专业医生出身,当然不可能直接公布答案出来。
“一般饮食不会出现吐血的情况,很多时候吐血,要么是食管贲门粘膜撕裂,或者是胃溃疡,十二指肠球部溃疡,可这样急性咳吐血……”柯南想了想,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来有什么东西会让人急性吐血。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松本警视和新郎高杉俊彦已经领着一群人跑了进来,朝阳和柯南连忙让出位子来。
“小百合,小百合你怎么了……”待看清楚后,松本警视双眼一黑,整个人心神欲裂,差点直接跪倒在地,满脸的震惊和不敢置信,伸手想要去触碰松本小百合是不是还活着,伸出去的手,却止不住的颤抖着。
高杉俊彦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穿着雪白的婚纱吐血倒在地上的松本小百合。
“松本警视,高杉桑,松本老师还活着,我已经让小兰去叫了救护车,你们现在最好不要碰她,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松本老师吐血昏迷过去的情况下,等待专业医护急救人员的到来,才是正确的选择。”朝阳制止道。
这个时候几人才好像是发现屋子里还有朝阳这个人,高杉俊彦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谁?”
“鄙人江户川朝阳是个侦探,这次是替工藤优作夫妇参加这次婚宴。”朝阳自我介绍道。
听到朝阳说自己是个侦探,又是代表工藤优作夫妇参加婚宴,几人看向朝阳的目光才减少了一些怀疑。
“江户川桑刚刚是怎么一回事?”和朝阳最熟的目暮警官问道,这种案件本就是由他们搜查一课三系负责,所以目暮警官才敢抢在上司前面开口。
“因为小兰和园子这一次负责摄影,所以我一直陪着小兰她们待在化妆间,刚刚小兰的摄像机快没电了和园子跑出去买电池,我便不好一个人待在化妆间。放好摄像机,刚刚走出去,新郎高杉桑就过来了,走进了化妆间。”
说着,朝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因为怕小兰园子回来找不到我,所以我和柯南就在门外等着的。大约两三分钟后,这位先生来通知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打开房门高杉桑离开化妆间,这个时候我和柯南,以及买电池回来的小兰、园子都看见松本老师还是好好的站在这里。
随后化妆间的门被关上。我和小兰园子还有柯南就准备去礼堂,也就几十秒的时间,就听见化妆间里传来了倒地的声音,因为小兰担心松本老师,折返回来,打开门一看,松本老师已经倒在了地上。”
目暮警官看了看现场说道:“松本老师倒下之前应该是正在喝柠檬茶吧!”
“应该是,而且洒落的柠檬茶里好像还有不该出现的东西。”朝阳说道。
目暮警官定眼一看“这,这好像是融化了一半的胶囊?这么说来……”目暮警官转头看向众人,眼神深邃“这是一场蓄意的谋杀事件。”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松本警视怒不可言,像极了一只被触怒却隐忍不发的野兽。
毛利兰也捂着嘴说道:“这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在老师婚礼当天,做出这种事情来。”
“的确太过分了,要是被我知道……”铃木园子握着拳头恶狠狠的说道。
朝阳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松本老师真的是因为柠檬茶里被人下了毒药的话,那嫌疑人倒是好找。”
“真的吗?江户川老弟。”目暮警官闻言双眼一亮。
朝阳指了指放在凳子和柜子上的摄像机“我记得小兰和我都有录像,只要查看录像就知道有谁接触过松本老师。不过松本老师也有可能不是因为柠檬茶的原因,所以我建议警方还是不能疏忽其他可能性。”
“我知道了。”目暮警官压了一下帽子说道,转头就吩咐他手下的人过来勘察现场,然后又让人将两个摄像机拿过来用数据线连接到电视机上查看起来。
录像机清清楚楚的拍摄到了有谁接触过那瓶柠檬茶,总共有四人:竹中一美、松本清长、梅宫和高杉俊彦。
不过因为有可能并非那瓶柠檬茶导致松本小百合吐血昏迷,所以在屋子里出入的其他人也有嫌疑,包括毛利兰、铃木园子和朝阳、柯南,以及几个化妆室和造型师,只是没有前面那四个那么大而已。
高杉俊彦这个时候却十分诧异的问道:“不会吧,难道我也是嫌疑犯之一吗?”
目暮警官义正言辞的说道:“那是当然了,因为也有那种在热水中,几分钟就可以完全溶化的胶囊,在鉴识科没有得出化验结果之前,你们都有嫌疑。”说完目暮警官就转身吩咐下手,催促鉴识科早点把化验结果拿出来。
对自己的顶头上司,目暮警官可能还会客气一些,可对这种公子哥,目暮警官这么多年在东京也不是白混的,这种事情也不是头一次遇见,你越是对他们气弱低头,他们越是会胡搅蛮缠各种作妖,所以一定要从一开始就用气势压过对方,让他们老实一些,这样才方便自己查案。
果然被目暮警官这么一说,高杉俊彦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也没有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