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史——而不是教育理论——是世上最引人入胜的话题之一。至于教育理论……我就不加评论了，就此打住。

——伯林致伊加尔·阿隆，1972年6月7日

谨言慎行是一个了不起的公共美德，却会在一定程度上摧毁人的个性。我是这么看的。

——伯林致汉密尔顿·费希·阿姆斯特朗

1969年12月4日

立刻将此信烧毁！即便我的信件不太可能被忠实的档案学家们仔细审查，这种带有损害他人名誉内容的信件还是不要乱扔为好。

——伯林致梅耶·威斯格，1961年9月21日

一切都必须出版——无论那些内容是伟大还是琐屑，黑或白，尴尬或崇高。［……］

——伯林致塞缪尔及米利亚姆·桑伯斯基

1968年12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