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美男计
“先生！你必须为刚才的行为道歉！”
“是的！道歉！”
“可恶的小子！”
“夫人，请允许我为你主持公道！”
面对一大群斗士的声讨，汤姆不退反进，他直接来到梅琳菲森身旁，亲吻女人的手背，香水混杂着腐朽，这让他更加坚定了某些猜想。
“美丽的女士，可以邀请你做我的舞伴吗？”
“哈……”
贵妇人洒然失笑，漂亮眸子闪烁星光，道：“道格那家伙教你的？”
“是呀，我学的怎么样？”汤姆反问。
“你就不怕失败？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这么说道格肯定没有尝试过，所以我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了？”汤姆痞里痞气说着，口吻中有股难言的骄傲。
“年轻人，你很特别。”
“谢谢夸奖，我喜欢体验不同，比如……你。”
梅琳菲森笑的更爽朗了，这个词没有用错，她似乎不会扭捏做作，大方的过分。
“吉姆•卡帕，我的名字。”
“很高兴认识你，新朋友。”
梅琳菲森说出这句话，就代表其他人全部歇菜，绅士自然有绅士的涵养，一堆人虽然不忿，但还是礼貌离开了。
“年轻人，你为什么这么特别？”
“因为，我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生活的意义。”汤姆稍微琢磨，展开哲学话题。
梅琳菲森挑挑眉毛，问道：“噢？愿闻其详。”
汤姆扫了个圈，指着大厅的人道：“你看他们，一个个被规矩束缚，戴上重重面具，或被事物牵绊，每天为了生活而生存。”
“生存，这个词很有意思，那么你呢？不是为了生存？”
“我和他们不一样，从来都不一样。”汤姆低头笑道：“靠近点，我告诉你为什么。”
梅琳菲森贴近，汤姆附在她的耳边，轻轻舔了一口，这就是他的答案。
“哼！你大胆！”
女人差点摔倒，她借用汤姆的手臂扶稳，嘴上说不要，身体却无比诚实。
“十几年了，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男人……”她叹了口气，不免幽怨。
“大家把你当做珍宝瓷器，自然发现不了夫人的另一面。”
“喔！你又知道了？”
汤姆笑了笑，接道：“真正的舞者，完全释放自我天性，我只是发现夫人很美，而你缺少痛爱这份美丽的男人。”
“年轻人，嘴巴真甜。”
“不甜，很苦，你要试试吗？”
梅琳菲森娇躯一颤，赶紧推开汤姆，她红着脸宛若少女，真是个比丽姐还会演戏的女人。
“你很久没有上台表演了吧！”
“是呢，二十年前，我遭遇了一场车祸，小腿骨折，从此……”
梅琳菲森眸光幽深，把往事一一诉说给汤姆听，原来她年轻时是一个拉拉，至今都和那位女伴有着联系。
“我们以此培养舞台的默契，一个眼神就能领会对方的含义，你明白那种感觉吗？”
汤姆砸吧嘴唇道：“工作需要嘛，但你知道这并不是爱，至少不是完整的爱，上帝为什么创造男人和女人，因为爱情。”
“我并不赞同，但也无法反驳你的观点。”女人自持己见，不过其中有多少水分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拭目以待。”汤姆绅士邀请道：“去坐一会儿怎么样，那你为什么还要参加这种聚会？”
“就像你说的，我喜欢众星捧月的感觉，也需要朋友，总呆在家里闷死了。”
两人边走边聊，梅琳菲森完全沉浸式聊天，把眼前的小男孩当做“知己”。
而汤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发现大厅投来无数羡慕嫉妒的目光，道格那货满脸悔恨，保罗则举了两个大拇指，如果用脚可以，恐怕就是四个了。
“小意大利街发生了一场谋杀案，你听说了吗？”
“看了报纸，最近的案件很多，警察从头到尾没有抓住凶手，他们这是在浪费纳税人的钱。”
“嗯，小道消息说是恶鬼杀人，先前死去的丽丝•威尔逊。”梅琳菲森气道：“什么事都往我们女人身上推，可恶的政客！”
“所以，你相信有鬼么？”汤姆异样的笑道。
“怎么可能，我隔壁就有一栋鬼屋，从来没事啊。”
汤姆蓦的一愣，他怎么没想到这点，那位发丝恶灵的线索找到了。
就是不知道教会有没有在这方面投入资源，派告死鸟群查看一番再说吧。
“表情这么认真，你在想什么？”
“我想啊，这辈子还没体验过鬼屋留宿，想去试试。”
梅琳菲森“哼”了一声，她明显想歪了，汤姆的话真的是字面意思。
“夫人，你真美！”
“哼哼！”
梅琳菲森把头扭到一边，却挡不住汤姆的大胆攻势，他一把抓紧女人的小手，任由她怎么挣扎都不松开。
僵持了几分钟，梅琳菲森的脸蛋泛满红晕，她装作若无其事道：“年轻人，你多大了。”
多大？
前世17，今生33，加起来整好五十岁。
但论面容的话。
“十九，夫人。”汤姆恬不知耻道。
“十九……我如果早点结婚，孙子应该和你一样大，小朋友。”梅琳菲森念叨着，美眸隐约闪过几分低落。
“这有什么？您听过一句话吗？”
“噢？”
“年龄，不是问题。问题是，长短！”汤姆戏谑道。
“哈……臭小鬼！”她伸手去打汤姆，却被抓住了另一个手。
暧昧升温，两人离的越来越近，汤姆可以清楚看到梅琳菲森一眨一眨的睫毛，腐烂味道扑鼻，他吐了口气，放开了贵妇人。
“呼……”
梅琳菲森急促喘息，她的笑颜逐渐僵硬，写满了失落。
“我能喊你姐姐吗？”
“Why？”
温暖的声音回荡耳边，梅琳菲森微眯着眼，她十分享受现在，那欲罢不能的错觉。
“您的美丽，令群星为之黯然。”汤姆使出糖衣炮弹，继续道：“我们走在一起，本来就是姐弟。”
“真的吗？”
“当然！我从不说谎。”
“那你为什么放手。”梅琳菲森眼眸流转，问出了非常露骨的话题。
“因为，尊重。”
“作为这里的明星，形象是一个女人的体面，我不希望大家对你有所非议。”
汤姆的体贴话，暖入梅琳菲森心底，她低声回道：“我不介意呢，臭小鬼……”
多么诱人而直接的潜台词啊！
老恶灵伸出右手，借坡下驴道：“梅琳菲森，我能邀请你共进晚餐吗？”
她没有正面回应，但左手搭到了汤姆的手心，美眸直视少年，矜持中透着悸动，烫的吓人。
“我突然忘了，我没有开车。”
“……我有。”
“哈！我很期待夫人的骑术。”
“总觉得你这句话非常无礼。”
“有吗？”
“嗯。”
两人并肩走出俱乐部，众人目光随之移动，直到再也看不见那个美丽高傲的背影。
“啪！”
一支高脚杯掉落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所有人都听到了。
那是，心碎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