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做什么。”安米尔拉开门,克洛德本来还在使劲敲门,没成想安米尔会突然开门,结果一个惯性就敲中了安米尔的脑袋。安米尔看向克洛德,脸上成功转换了多种颜色,如同开了染坊,只不过只有一种颜色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