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八个梦：和睦

别人说你家孩子真乖啊，母亲说哪有。一个母亲在眉飞色舞的跟别人说孩子的糗事，各种夸大其词，只为别人说一句你孩子真是不懂事。

他们十分客气和睦的样子。

孩子还是不理解母亲在干什么，吵着要走

他们当时冷冰冰的看着

说等会再走，再聊会

孩子有点慌

直接跑了

孩子奔跑在人群中，他总是感觉有无数穿心的目光看着他。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他们只觉得好玩，按照他们的剧本、他们的方式、满足他们的需要与虚荣。

又或许，我们都在努力活得像个普通人。

以上，梦醒。

我开始记录这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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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个梦：家

一处人家，正在举办一场喜宴。

我进入大门之后向下走，这户人家不大太多光亮，唯有喜字高悬。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新郎新娘不厌其烦地对拜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可是，宾客们都是纸人啊。

以上，梦醒。

我开始记录这些文字。

——小说分界线——

第十个梦：生活

丈母娘嫌弃自己的女婿是一头猪，更可怕的是他还披着一张老实皮。

凡是能用钱解决的事，他都不得不用健康，生命，时间，尊严……去解决。

他的头被按在案板上。

他看到一个男人，看不清脸，男人戴着口罩，双手握着菜刀，一下、两下、三下……拍着他的头，从变形、到破裂、脑浆迸溅出来，……轮番挑战着他内心深处。到后来，他那双眼睛没了水晶般的通透，只有空洞。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告诉他，这并不是他的人生。这并不是他的人生！

终于，他像很多人一样，病了。

这里是一座荒废的医院，到处都是血迹。

墙上吊着很多尸体。

医生说：有两处伤口，要手术吗？

他急了：当然！

可是…手术后他却看不见了。

那两处“伤口”分别是左眼和右眼。

以上，梦醒。

我开始记录这些文字。

——小说分界线——

第十一个梦：梦？

对于梦来说，平淡无奇才是最奇怪的吧？一不小心就会把梦与现实搞混了。

掐掐脸，照照镜子，好像过了一生。

黄昏

有个人在楼下咿咿呀呀唱着京剧。

我老死的那一瞬间叹了口气——我原来只是一个平凡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