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叵闻录四
“你要干什么？我只是为了养育我的家人与孩子才做这份买卖，我没有别的活路可走了。”瘫倒在地的女人慢慢地后退着。
“我曾考虑过要不要插手来管你们这种人，那种时间很漫长，在一个又一个家庭因为你们而破碎，在官方人员置之不理的态度与收受贿赂的爱好下，在你们不知悔改，贪念愈加，事实告诉我，有些毒瘤要我来除，有些污垢需我清洗，有些人要我来惩罚。”
“啊——”女人的尖叫响彻夜空。
“你的尖叫没有你孩子的尖叫声响亮，因为她在你眼皮底下地尖叫，你却视而不见，而被遗弃在草丛中那冰冷的躯体，是我将她掩埋，然而生育她的人，该履行职责义务之人，正在和残害她、侮辱她的那些男人花天酒地，有说有笑。”叵落尼眼神聚精，握紧拳头，“但他们现在正在我的身后因为你而等死。”
叵落尼瞬间转身，微弱的夜光下，那放大的瞳孔好似即将扎入他们心脏的刀刃，叵落尼缓慢的走向这些男人，他们紧张的神经不由得令他们后退着，叵落尼快速伸出手抓住一个男人的脖子，丢向墙壁。
其中两人憋住气冲了上来，同时挥出拳头，叵落尼轻松地闪避掉并从他们中间躲开一拳挥去，男人被击退撞向墙壁，叵落尼快速转身，一脚踹去，另一个人被踹飞甚远。
其他人看见如此场景，受到惊吓企图逃跑，叵落尼看向躺在墙边的人，一手抓住他的小腿，甩向那些逃窜的人。三人被压倒在地，叵落尼慢慢的走向这三个人，一边说，“你们活到现在，有没有有过一种临死前恐惧，很多无辜的人都有过，但你们残害的那个女孩的感觉你们永远感受不到，你们只是害怕死去，而她害怕失去未来向往的生活，加上自己亲人的抛弃，她几乎害怕又渴望死去，她的眼眶饱含泪水，她眼球的背影越行越远，她放弃了挣扎，但不甘心的泪水掩藏不了她无能为力的执念。”
其中一个男人怒吼着叵落尼，“你知道的这么详细！为什么不救她，在这里动动嘴巴批判，有本事打死我们啊！那你和我们就没有区别了！”
“你还是没有听懂我刚才说的话，”叵落尼蹲下身，眼神盯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恐惧地心跳加快着，“我救不了即将陷入心灵分裂的人，但我更不是禽兽不如的畜生，而且...”叵落尼站起身。
“你们的死神可能会敲门，但我不会。”叵落尼一脚踢去，男人的头飞落甚远，另外两个人脸上沾满了血液，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你们是在向我求饶吗？我现在只是那位女孩派来的使者，她如果没有说出原谅你们的话，那就不会有人敲门。”叵落尼抓起其中一个男人的头发，男人的双脚已经离地，另一个人见状连跪带爬的逃窜着。
叵落尼手中的男人痛苦着，“我不再会做这样的事了，求求你放过我吧，”男人痛哭流涕，叵落尼面孔靠近了他，轻声说道：“杀人偿命，你没有听说过吗？而且她还是孩子。”叵落尼举着这个男人走向一个树杈，将他的耳朵对准树杈插了进去。
“啊————”
月光下，叵落尼看着那名逃窜的男人的身影，瘫坐在地的女人也早已不见身影。
浓密的云雾飘过，夜色不见，叵落尼的身影也随着云雾消失，再次重现的夜色照射在混乱不堪的现场，每一滴血液上。
······
“第一个发现现场的人怎么说的，洛铎？”普沃茨看着那具无头尸首。
“他是一名送阅员，每天早上很早就要起来给订阅书刊的家家户户送去新的读刊物，在送到最后一家的路上必定要经过这里，他在去草丛方便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黑色的球状物体，还带有毛发，靠近一看是一颗头颅，随后就赶到了就近的地方通报了治安队，我收到通知的时候就赶来了，你一直在查阅关于启怜会的资料，我当时就没有通知你。”洛铎说道。
“凶手手法残暴，下手狠毒，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就是夜间发生的了，这附近也没有过多人居住，我们也只能多多勘察现场了。”普沃茨摘下帽子，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
“总像是最近有关启怜会的资料读多了，总感觉和他们有所关联。”普沃茨说道。
“我们先看看现场吧，还不能着急下定论，据我所知，最近又兴起一些拉帮入伙，自建帮会的混混们，可能是一些乱斗行为，我们需要周边调查那些新兴起的非法组织。”洛铎说道。
“启怜会也不是合法的。”普沃茨说道。
“你这么在意启怜会，不会是因为那个女人吧。”洛铎说道。
“那个身影，那个眼神，很像她，我觉得。”普沃茨想起了纪念殿堂的那一次事件，“那个叫遗躯的女人，让我觉得...她并没死...”普沃茨脑海里回想起了维斯帕站在窗台自信的面容坠下楼。
“你不会还在回忆自己以前在哪里认识她的吧，我们还是先优先着手这个案件吧，好吗？”洛铎说着，走进了现场。
普沃茨随后有人跟了进去。
“这手法确实不像启怜会。”洛铎看着被挂在树枝上的尸体。
“为什么不把他先放下来，或者遮挡一下，让民众看见了多有不妥。”普沃茨说道。
“你回头看看周围。”洛铎眼神示意。
普沃茨向周围看去。
“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些，你看见了吗？有些人还在边吃东西边看热闹，这一片本来就是管制盲区，所以，为了避免冲突，我们没有进行过分疏散。”洛铎说道。
“好吧，我低估了他们的承受能力。”普沃茨说道。
“嘿！大探长，你现在有什么线索吗？还不问问周边群众，在那里探讨啥呢，哈哈哈。”群众里的人乱哄哄的，开始起哄。
“对呀，对呀，穿着一身月升官方的衣服，整得就好像很专业是的。”
“怎么办，我们要不要离开这里。”洛铎问道。
“等一下，让我问问，刚才在起哄的男人。”
“对，就是你，我有问题要问问你，你过来一下吧。”普沃茨提高了自己的声量。
“好的，探长先生。”男人一手吃着，走向普沃茨。
“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们，别吃东西了，和我们好好说话。”洛铎说道。
“没事没事，洛铎，对了，这位先生，你是知道什么对我们有所帮助的线索吗？可否说出来听听。”
“是一个男人，有一顶灰色的帽子，身披大衣，因为戴着一个面罩，看不到他的面容，身材很魁梧。”
普沃茨和洛铎的脑海里都想到了一个人，但他们并不肯相信民众所描述的男人。
“你们不会是不相信吧，切，真是的，那还喊我过来提供帮助。”这个男人转身走开了。
“你信吗？”普沃茨问道。
“如果说真的，我不太相信，毕竟我们之前...”洛铎话并没有说完。
“还是找找启怜会的人帮帮忙吧，他们毕竟眼线多。”洛铎说道。
“我们是经过上面令法建立的身份和职位，洛铎，现在不仅要解决现在的案件，之后还要解决违法帮派，你让我们去找违法帮会的选择，我不会同意的。”普沃茨毅然决然的说道。
随后，普沃茨和洛铎来到了起初认识的那个电话商店，咨询与请教启怜会的少许帮助。
不远处的一个身影缓缓地经过，看向普沃茨和洛铎，随后伸出插在口袋里的双手，转身走进了一个小巷子里，因为他已经找到了，昨天晚上逃掉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