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虞岸下狱幼清讨要救人
幼清在一旁尽情看戏,玉皇后眼珠都要瞪掉了,也没见他站出来帮忙。陛下耳根子软的毛病玉皇后是知道的,但是她没想那么多,她以为只有她一个人能把陛下耳根子软的毛病拿捏的死死的,没成想,虞岸这个小丫头不光学她利用陛下耳根子软的事,还拿她避孕的事杀人诛心。真真左徒大人的好徒弟,玉皇后心中不禁感叹。
“今晚,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这两年来为何没有身孕。”
“是……陛下。”
玉皇后惊恐万分的答到,脑子里开始编造着各种晚上搪塞陛下的理由。
“还有你,这就是你教的好徒弟?以下犯上?”
“微臣不敢,都是微臣的错……微臣……”
“不要再说了,来人,将左徒大人的女徒弟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陛下英明,小小年纪口出狂言。”
“住嘴,今晚再收拾你。”
“是……陛下。”
“师父,快想想办法,虞岸不能被下大狱啊。”
周谨弈焦急的摇着师父的胳膊。
“陛下,敢问陛下为何将虞岸下大狱?”
虞岸不甘心,为何自己说的句句属实,最后却要受到牢狱之灾。
“你顶撞寡人,还好意思问寡人为何治你的罪?”
“陛下,虞岸没有一句顶撞陛下,虞岸明明是在问陛下一些问题而已,何来的顶撞?”
“你问的那些奇怪问题,就是在顶撞寡人。”
“陛下,虞岸好像明白您为何会生气了。”
“为何?”
“因为虞岸的问题问到陛下的心坎里了,扎了陛下的心,想必这些问题陛下早就想过,只是不想面对,不愿面对罢了。所以,虞岸误打误撞问出了您的心声,也揭了陛下的伤疤。是虞岸的不对,虞岸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您伤口撒盐,还请陛下宽恕虞岸。”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和寡人这么说话?”
“陛下,虞岸没有顶撞您,虞岸只是阐述事实,是事实让陛下颜面无存,扎了陛下的心,陛下应该问罪于伤害陛下的人,而不是将虞岸下大狱,虞岸也只是想让陛下面对事实,看清自己的处境。”
“你们是摆设吗?还不赶快带走,即刻下狱。”
“昏君,听不懂话。”
“等等~”
幼清缓慢的从罗汉床上挪到地下,扇了扇扇子,蹲下与虞岸四目相对,瞅了瞅她。
“小姑娘伶牙俐齿,你看把陛下老人家气成什么样了,你觉得你说的话别人听不懂,就别说好了,逞口舌之快这会舒服了?”
“要你管。”
虞岸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陛下,幼清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不如将此人赠与幼清,让幼清好生来调教,刚好幼清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有个跟班的,也挺好的。”
“如此的狂妄之徒,你要她作甚?你觉得孤单,寡人给你挑个好的,贤良淑德也不会反了你去,如何?”
“是啊,陛下,御司舞侍如此清冷的一个人,这姑娘的脾气大家有目共睹,是块爆碳,不适合呆在秉德殿,如若过去了还不得天天打鸡骂狗的。”
玉皇后疑心幼清对虞岸高看一眼,千方百计的加以阻拦。
“玉皇后这话就错了,幼清是清冷惯了,如今也想热闹热闹,这姑娘我看着对眼,还望陛下赏赐与我,反正这丫头下了大狱,已经半条命埋入黄土,何不便宜了我。”
说罢,幼清给左徒大人使了个颜色,明白了御司舞侍的用意,遂扯了扯苍杓的袖口。
苍杓剑已出鞘,如果陛下真的将虞岸下了大狱,想必拼了命也要将她抢回来。
“既然……御司舞侍想收了这个丫头,那就赏给你吧。”
“陛下……怎么能……”
“玉皇后,您还是回去好好的想一想该怎么给陛下解释吧。幼清的事,就不劳玉皇后费心了。”
陛下转过身狠狠的瞪了玉皇后一眼,气急败坏的说到:“都下去吧。”
勤政殿外,微风徐徐,一片祥和景象。
“左徒大人,快快请起……快不要跪了。”
“之前,是在下误会御司舞侍了。”
“不要紧,我不在意。”
“今日爱徒命悬一线,多亏御司舞侍出手相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无碍,你这小徒弟把祸水引到了玉皇后身上,她睚眦必报肯定现办了。”
“虞岸,过来,快给恩人致谢。”
“师父,他问陛下讨我做小老婆,你还让我谢他,我不要,再说了,是玉皇后先频频挖坑,我只是回敬一下罢了。”
虞岸嫌弃的背着手撅着嘴。
“呵呵呵,谁说我讨了你是要做小老婆的?呵呵呵,我问你啊,水牢舒服,还是我的秉德殿舒服?”
“虞岸,师父说了,要你给恩人致谢,你还不快谢谢人家。”
周谨弈弹了虞岸一个脑瓜崩。
“呵呵呵,没事没事,小姑娘都这样,无碍。”
“御司舞侍,我是左徒大人首徒苍杓,我代小师妹谢过大人出手相救,感激不尽。”
苍杓毕恭毕敬的弓腰谢道。
“我再不站出来要人,难道眼睁睁看着陛下血溅当场?”
幼清拿着扇把指了指苍杓的剑。
“我……”
“好了,小丫头,快跟你师父和师哥师弟再见吧。”
“接下来就有劳御司舞侍了,我这徒弟要是冲撞您了,该骂骂,该打打。”
“师父,我才不要就在这,而且,您怎么向着个外人啊?”
“虞岸,听话,识时务者为俊杰,该低头的时候要学会低头,总有一天我会接你回去,你要乖乖听话,不要调皮惹事,记住了么?”
苍杓一脸宠溺的摸着她的头,满眼爱意。
气不过的虞岸抱住了苍杓,紧紧贴着他的心脏,苍杓触电一般扬了扬胳膊,不知该不该安慰下她。
幼清尴尬的转过脸踱来踱去。
“咳咳,我也跟你同门,怎么不见你抱我?”
周谨弈打趣的说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就想抱抱我师哥不行啊。”
左徒大人像是司空见惯了一般,也不说话。
“好了,我们要走了,我们不在的日子,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给大人添乱。”
“知道了,知道了。”
“哟,怎么还哭上了?”
“好了,虞岸,我们得离开了,下回再进宫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记住,不管何时何地,保住性命再说。”
左徒大人黑着脸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