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我吃惊的是身体的变化。发生骚动的第二天早晨,在某种必要的唆使下,打算将横在肋骨左右的手举到脸边来,谁知这双手仿佛换了主儿,忽然一动也不能动了。我本不愿麻烦别人,硬是撑起胳膊肘儿,从手腕子开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