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凌迟
小彤看到何宇收下护身符,终于喜笑颜开,眼前闪过了爷爷交给她护身符时说的话:“小彤,这个护身符极其灵验,我就交给你了,等我们小彤长大了,有了心上人的时候,就把这个送给自己的心上人,作为定情之物。”
爷爷的音容笑貌尚在眼前,可是却再也见不到了,小彤不免眼睛一红,差点哭了出来。
何宇看到小彤又哭又笑,觉得奇怪,就闻到:“小彤,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就是想爷爷了。”小彤抽泣着答道。
何宇看着小彤伤心的表情,不由心里也一阵伤神,拉着小彤说:“走,哥带你去见个人。”
何宇拉着小彤一路来到关押犯人的地牢,刘知州和刘黑心正关在这里,看门的几名守卫看到何宇来了,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就乱叫道:“大哥好。”
何宇对这个称呼是哭笑不得,感觉自己像是黑社会老大,只得点点头说:“我带妹子去见下关在地牢的两个首犯,有些帐要和他们算一算。”
如今郭守信给了何宇偌大的权力,除了他们两位当家,就是何宇的话最管用,看门的守卫连忙把何宇带进大牢中,连进两道关卡,开了三次锁,才见到关押在里面的刘知州和刘黑心。
“你们先下去!”何宇吩咐道。
“是”。守卫转头就要出去。
“等等,借一把刀用用。”何宇对其中一名守卫说道,守卫顺手就把腰间的刀递给何宇,然后转身离开。
“刘知州,刘黑心,我们又见面了。”何宇对着里面两人说道。
刘知州和刘黑心看到何宇又来了,手里还提了一把刀,吓得抱成一团,哭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呜呜......”
“还好意思求饶,你们屠杀月落村的人时,可有想过饶过他们?”何宇怒道。
又转头对小彤说:“小彤,里面两个人,一个就是那天在府城内调戏你的人,还有一人,就是他的父亲,更是恶贯满盈,今天,我就带你来为月落村无辜冤死的人复仇。”
说完,提起刀,先走到刘黑心面前,用刀轻轻的划开刘黑水的衣服,露出他赤裸的上半身,锋利的刀尖在他的身上带出丝丝血痕。
“不要啊!”
刘黑心哭喊道,一股液体竟然顺着他的两腿之间流下,原来刘黑心连续的惊吓,已经让他精神接近崩溃,屎尿都无法控制了。
何宇的刀没有停,手中的刀就像情人的手一样抚摸过刘黑水的身体,却带起片片血花。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刘黑心的脸上包括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眼睛被挖出,鼻子、耳朵被割了下来,下巴吊在脖子上,旁边站着的小彤看的心惊肉跳,早已躲到一边,捂着双眼。
“啊......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刘黑心奄奄一息的求饶道。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何宇又提起刀,刀光闪过,却是将刘黑心胯下的孽根也被割了下来,像垃圾一样扔到了一边。
“啊!啊!啊!”
刘黑心凄厉无比的痛嚎声一阵响过一阵,在这个大牢里回响,牢门口的守卫虽然没有看到,但是光听这道道痛苦的惨叫声,也知道他正在受着非人的折磨。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何宇也累了,刘黑心也早已经疼的死去活来,精神已经麻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一样,只有微微抽动的鼻孔,才能看出来这个人还活着。
“小彤,你过来。”说到底,何宇毕竟是个外人,月落村的仇还得由小彤来报。
小彤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双眼恐惧看着提着刀的何宇,就像第一次见何宇似的,在刚才他开始凌迟的时候,小彤就吓的躲到一边,双手把眼睛捂得紧紧的,不敢直视。
“小彤,我知道这件事很难,但是仇必须你自己报。”何宇把手中的刀递给小彤,上面还带着一丝血水。
“宇哥哥,我......”小彤双手发抖的接过刀,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小彤,对坏人,不需要有仁慈之心,不要害怕,想想爷爷是怎么死的,你的父母又是怎么死的。”何宇鼓励道。
听了何宇的话,小彤的眼前又闪过父母辈打死、月落村被屠的那一幕,眼睛一闭,手中的刀向着刘黑心刺了出去。
“噗嗤。”小彤的手中的刀正正的没入刘黑心的胸口,他哼都没哼一声,就被戳了个透心凉,死的不能再死了。
小彤将手中的刀一松,抱着何宇痛哭:“爷爷,爷爷!我为你们报仇了!”
“好了,没事了,小彤,一切都结束了”,何宇抱着小彤,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过了许久,小彤终于恢复了平静,站到了一旁。
何宇转过身去,看着已经吓得半死的刘知州:“至于你,刘知州,天荡府的父母官,明日自会安排公审,到时候你是死是活,就看老百姓怎么说了。”
刘知州听了,正松了一口气,他现在是能活一日便想多活一日。
但是何宇话锋一转,“不过,子不教父之过,刘黑心所做的一切都是你这父亲的责任,反正明天你也必死,我先收点利息。”刚说完,手起刀落,刘知州胯下的孽根也被割了下来。
“啊!”刘知州疼的在地面上不断翻滚抽搐,凄厉痛苦的惨叫声在牢房中回响。
何宇懒得理会他,拉着小彤出了牢房,给看守嘱咐了两句,就回到府衙和沈京兵商量明天公审的细节。
第二日正午,天荡城的集市上人头攒动,热闹异常,大眼望去可能有超过两万多人,这可算是整个天荡府三分之一的人口了,人们议论纷纷。
“哎,老张,听说今天武德王要对以刘知州那狗官为首的一干人等公开审判,若犯死罪者当场处斩。”围观的一名干瘦老着向身边一名身材高大的老者问道。
“可不是吗?听说这次公审的人很多,超过三百人,都是以前刘知州那狗官的走狗。”身材高大的老者回答道。
“来了,来了......”这两人正在说着,突然人群一阵骚动。
只见市集路口处,一辆辆囚车排成一个长长的队伍,缓缓地驶了过来,兴许是囚车不够,还有许多身穿囚服之人,前面用铁链牵着,身上挂着脚镣手镣,跟在囚车后面也走到了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