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節 ? 好了就好
“那你為什麼不和大家解釋“范兵兵又為司徒安倒了一杯酒
“我怎麼解釋,那時候你也退學了,死無對症,大家都認定了我害死了你,楊鐵紅還經常明示暗示帶動大家欺凌我,我都怕得不想去上學,慢慢我怕再受傷了,也懶得去解釋!“
“算了,算了,還是不要再說以前的事“
“我到現在都不明白,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覺得我喜歡你?“司徒安疑問
“誰叫你對我笑,我誤會也很正常“范兵兵說得理直氣壯
“我什麼時候對你笑了,我根本都沒理過你“司徒安反駁
“就那次楊鐵紅來搜你書包,你不是特地對我笑嗎?“
“那次我明知道是你告發我的,怎可能還會對你笑,我都想殺了你“過去了這麼多年司徒安還是恨得咬牙切齒
“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我那時候病了,之後我不是一直都好好的服侍你老人家了嗎?“范兵兵求饒
曲藝雖然強迫司徒安和范兵兵和解,可是司徒安對范兵兵還是愛理不理,最多只是不再逃避,而曲藝不知怎樣的搞定了她的工作,居然可以只在課外的時候上班,從此曲藝就天天督促司徒安做一個好學生
“安安寶貝“曲藝又是門也不敲直接開門
這段時間曲藝和司徒安熟稔了不少,都成了閨蜜了,所以司徒安早已習慣了曲藝的行為
“太慘了,太慘了“司徒安又抱著平板電腦坐在床上痛哭
“這次誰死了“曲藝無奈地問
“沒死........“司徒安邊哭邊解釋
“沒死你哭什麼?“曲藝被氣得大聲責罵
“他們.....他們結婚前才發現原來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太慘了!“司徒安說完了又崩潰大哭
“什麼爛劇呀,這種劇情演了幾十年的還有人在看“曲藝嫌棄
“這很好看是你不懂欣賞,不行,我要再看一次“
“別看了,快換衣服,我們約了要去做報告了“
“你去就行了,反正一組只需要交一份報告,我去了也只是坐著看你們做“
“既然是一組的就要一起去完成,就算你去了什麼都不做也要坐在旁邊看著我們做,快,不許再看了“曲藝一把搶過平板電腦逼著司徒安就犯
“曲媽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這些天曲藝管教甚嚴,大至上課作業,少至一日三餐,曲藝努力地讓司徒安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司徒安被煩得都開始叫曲藝媽了,而電視劇看多了的司徒安,爬在床上開始演起一哭二鬧了“我不要去,你不要逼我!“
“五分鐘後你一定要一起出門“曲藝絕情地說
司徒安和曲藝約了另外二位同學在咖啡廳,曲藝和同學們正努力地討論著這次報告的主題『向一位沒牙的婆婆推銷牙簽』一看題目就覺得無聊,司徒安並沒有如預期坐在旁邊,司徒安是直接睡了,為了看劇司徒安已經連續通宵了三天三夜,她剛好借做報告的時間補一補眠
“你們有沒有聽說原來我們班那個范兵兵這裡有病“同學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不會吧,這裡有病怎麼會考到東大“
“假牙用不用牙簽“曲藝故意扯開話題
“好像不用吧,我看我奶奶是把牙直接拆下來洗的,曲藝你是不是和范兵兵同一個高中的,他是不是真的有病?“
“能回家了嗎?“司徒安突然醒了
“今天也差不多了,我們下星期再約吧!“曲藝附和
曲藝一直披有一股強勁的氣勢,所以只要她一聲令下,沒多少人會逆她的意,而且曲藝也沒有給她們一個拒絕的機會,因為她已經站起來收拾東西了
“我送你們回家吧!“曲藝買房後,最近又買了車,也都是憑自己的能力,她還不到20歲,這個女人以後給大家的驚喜,遠遠不止這一些
回到學校後,范兵兵有精神病的消息很快傳遍整個工商管理系,范兵兵剛走到教室坐下,旁邊的同學立即散開,范兵兵好像也感覺到自己被排擠,但此刻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有病就別來上課“不知道誰從後把一個水瓶掉向范兵兵
然後就有很多人在悄悄地說話“他就是那個神經病.........天呀!他不會突然拿刀殺人吧!“
“別刺激他,別刺激他,萬一刺激到他病發了,大家都會有危險的“
范兵兵知道自己有病的事被發現了,同學們都在議論自己,這個教室他已經待不下去了,范兵兵拿起書包準備離開
“去那“曲藝和司徒安一左一右坐到范兵兵身旁,曲藝一把把范兵兵按下
范兵兵左右的退路都被夾住,沒有辦法離開,只好乖乖坐下
“吵什麼吵,不知道神經病不能受噪音刺激,而且神經病殺了人可是無罪的“曲藝大聲警告
天呀!這樣說好嗎?司徒安和范兵兵被曲藝的話嚇倒了,可是曲藝的話倒是起到即時的作用,班上的人都不敢再吵了
“謝謝你們“范兵兵低聲地說
“不是我們說的“曲藝強調
“我知道“范兵兵低聲地說
“你現在知道我那時候有多慘了吧!“司徒安捉到機會總要酸一下范兵兵
同學們都裝作若無其事,可是暗地裡范兵兵被他的小組踢出了出來
在咖啡廳裡,司徒安、范兵兵、曲藝和二位同學坐在一起,二位同學臉有難色
“范兵兵的事你們也聽說了吧,其實精神病也就都市病,像感冒咳嗽一樣常見,而且范兵兵現在已經康復了,但他被那些無知的組員踢了出來,我們想收留他,你們有沒有意見?“曲藝看似是詢問,但其實也是逼著二人收留范兵兵,如果她們敢說不,那就代表她們和踢范兵兵出來的人一樣無知,只是同學的回應出乎意料
“范兵兵對不起,我們不應該在你背後議論你的,其實現在精神病很常見的,今時今日誰沒有個抑鬱症、狂燥症,病好了就好,沒什麼大不了的“同學說
“對,對,對,歡迎你加入,反正司徒安不是吃就是睡,多加一個人負擔她的工作很好!“另一個同學附和
司徒安居然躺著也中槍,又為范兵兵犧牲了一次
就這樣范兵兵成為了組中唯一的男生,更擔當起『向一位沒牙的婆婆推銷牙簽』的報告主講,反正這個主題也是夠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