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携夫回娘家 新人做新客
到了回娘家做新客的日子，费得尉和颜菁菁早早起床，刷洗用餐之后，整装好衣物就出发了。经过路途跋涉，来到了娘家，颜菁菁父母早已在家等候，看到女儿和新女婿回来，高兴得出门相迎。费得尉和颜菁菁拎着许多孝敬父母的礼品进入家中。颜菁菁父亲随之电话通知各位亲戚女儿和女婿到来的消息，让亲戚来自己家一起陪同女儿和女婿用午餐。刚稍息片刻，接到电话的亲戚陆续来了，清净的家中顿时热闹起来了，男的在陪同费得尉喝茶聊天，女的就和颜菁菁以及她母亲一起准备中午可口的饭菜。
午餐时间到了，丰盛的饭菜摆上了餐桌，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岳父母招呼客人按传统习俗按部就座，费得尉安排与岳父一起坐在正对大门的上位。杯子里自家酿的高粱酒清澈剔透，对于爱好酒的人来说这可是难得一次的盛宴。可对于费得尉来说这是最为难的事，因为他本来就不胜酒力，而且在出来教书时，因当时家访时家长好客，长留吃饭，早就让酒把自己的胃烧伤了，出现过两次胃出血。看到摆在面前的那杯酒不由得轻邹眉头。“来，我们大家先敬费得尉一杯。”颜菁菁的小舅边说边举起酒杯，在坐的也举杯示意。费得尉无奈只能硬着头皮举杯同饮，一杯下肚顿时感觉胃部火辣辣的。“大家吃点菜压压酒。”岳父说道。这句话成为了费得尉的救命符，赶忙夹了块红烧肉送入嘴里，赶紧咽下。酒桌上，为了不难气氛尴尬，作为主角的费得尉向在座的亲戚一一敬酒，把喝酒的气氛弄得很是高涨。渐渐的，费得尉不行了，赶忙借口上厕所跑到卫生间开始呕吐。颜菁菁在另一桌看到了这场景也急忙追随到卫生间，看到费得尉如此狼狈，又好气又好笑，为他轻拍背部，心疼地责备道：“不胜酒力，干嘛逞强。”费得尉回应道：“不想给你和岳父岳母难堪。”颜菁菁看着脸色苍白的费得尉不好再说什么，扶着费得尉又回到了餐厅。颜菁菁娘家人看到费得尉此时状态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费得尉也觉得不好意思，强忍醉意坐回酒桌。颜菁菁心里却十分清楚费得尉再不能喝了，但作为今日主角的他也不能临阵脱逃吧，她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还好她四舅是在大城市做生意的人，见过世面，思想也不会那么传统，就对颜菁菁说：“你扶费得尉到你房间休息一下吧，我们和你爸再唠嗑一会。”岳父母也让女儿把女婿带去休息，不要喝坏身体。会意的颜菁菁赶紧拉着费得尉去她自己的卧室了。
躺上床后，费得尉说：“亲爱的，你继续去吃饭吧，也陪你亲戚聊聊天，我没事，不用陪。”“不，等你睡着了，我再去，先陪陪你。”颜菁菁答道。“嗯！”费得尉此时迷迷糊糊的，睡意也越来越浓，片刻间就入睡了。颜菁菁为他整理好盖着的被子，轻吻了他的额头无奈的微微一笑，放心地离开了房间走向餐厅。热闹的餐厅大家都七嘴八舌地谈论着，亲戚们对颜菁菁能嫁入一个书香门第的家庭颇为羡慕。在颜菁菁心里看着中的时费得尉的这份情、这份爱，对于他的身世背景来说似乎并不在意，所以她显得不肖一顾，坦然若之自顾享受美食。坐在她边上的表姐推了推她说：“可以说你目前嫁得最好了。看你怎么没啥喜悦的表情。”“我才不在乎他家境，我嫁的是他，不是他的家。”颜菁菁不假思索地回应到。
随着时间推移，午餐结束，男人们聚集一起聊天的聊天，打牌的打牌。女人们帮颜菁菁母亲刷洗好餐具各自三五一堆闲聊家常。费得尉此时因干渴醒了过来，但是不知道是否身体太虚，眼皮沉重，就是睁不开眼。他轻声的呼唤颜菁菁给他一杯水。但是距离客厅太远，哪能听得到。颜菁菁此时也正和表姐妹们在嬉笑畅谈。无奈之下，费得尉用自我意志力强将自己逼清醒，缓慢的穿衣下床扶着墙面到客厅找水喝。这是大家才看到费得尉，颜菁菁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费得尉身边问道：“怎么了？”费得尉无力地回到：“找水喝。”“那你起来干嘛，你叫我给你端过去不就行了？”颜菁菁带着责备的口吻说：“看你囧样，让大家笑话我嫁个病鬼吗？”“叫了你，你没听到，所以我就自己出来找。”费得尉此时端着水杯，说完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杯冷的白开水。这杯水还是颜菁菁的一位表姐听到费得尉要喝水，立马倒了一杯来到他身边递给他。对于这杯水，费得尉喝出了酸甜苦辣，他高兴的是他有水喝，难过的是颜菁菁没给他倒水还责备他不该在这种窘态下出来找水喝，让她难堪。喝完水，费得尉在客厅找了个凳子坐下。刚才的对话颜菁菁父母其实也听到了，却没有责备自己女儿，反倒是颜菁菁的四舅和三姨数落了她几句。颜菁菁似乎自己也觉得刚才话语过分了些，向费得尉说了句对不起。费得尉摆摆手说：“没事。”然后在傍安静聆听他们大家的聊天。醉意逐渐褪去，费得尉也慢慢清醒了，费得尉内向的性格却还是难以融入他们的话题，所以他只能转向和颜菁菁的表姐妹们聊天。他那高远的见识，绅士的风度、幽默的话语，让颜菁菁的表姐妹们是不是发出开心的笑声。而颜菁菁此时默不吭声，看似乎有些不开心。但是费得尉和颜菁菁的那些表姐妹们聊得正欢，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情况。不久，颜菁菁开始低头在手机上敲着键盘，不时脸上微露喜悦。这让颜菁菁的二表姐看在眼里，但此时大家都在，特别是费得尉也在，却也不好对颜菁菁说什么。时间转眼就到了晚餐时间，大家依旧开心喝酒畅谈，气氛很是温馨愉悦。晚餐结束后大家再次小聚聊了会就各自回家了。
夜色渐晚，百般无聊的夜晚让从小在县城里长大的费得尉不知道做些什么，只能早早地睡的。而此时的颜菁菁还在客厅里和她母亲絮絮叼叼在拉扯家常。话题都是围绕着离婚嫁得更好、丑女嫁入豪门等。而颜菁菁也兴致勃勃地和母亲谈论着。颜菁菁二表姐回到自己家，躺在床上，对颜菁菁今天玩手机时神秘的表情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其实她知道在颜菁菁认识费得尉之前曾经初中就有一位相互爱慕的同班男生，虽早已经毕业，但似乎还未断过联系。隐隐担忧费得尉婚姻将来的不顺及痛苦，决定找个机会暗示提醒费得尉一下。颜菁菁和自己母亲聊到深夜才回房休息，费得尉早已熟睡，颜菁菁睡前习惯性看了下手机，手机信息提醒上有十多条qq未读信息。她打开看了看，又望了望身边入眠的费得尉，放下手机，与费得尉同枕而眠了。但睡意全无，脑子里浮现的事以前读初中和初恋一起上下学以及学校里欢闹的片片场景，心里浮现丝丝难以述说的杂味。费得尉这时的一个侧身伸手拥抱把颜菁菁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她望着费得尉，眼含泪滴，轻声喃语：“对不起，以后就绝对爱你一人。”费得尉脸带微笑平静入睡。哪里知道此时颜菁菁的情绪。对于颜菁菁而来，为了永恒的爱情，这会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秘密。清静的黑夜，颜菁菁也抱着眼前至爱的费得尉，听着床头柜上滴答的钟声慢慢地入睡了。
清晨的鸡鸣将费得尉叫醒，红晕的日光照到床上。他睁眼看见面对着他熟睡的颜菁菁禁不住就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缕她的长长秀发，轻抚她的粉嫩脸颊。颜菁菁也让费得尉给弄醒了。颜菁菁睁开眼，微微一笑，迎面亲吻费得尉的嘴唇，然后说：“继续再睡会吧。亲，我还是困。”费得尉“嗯”了一声将她搂进怀中继续入睡。不知睡了多久，一阵敲门生再次吵醒了他俩，颜菁菁大声问道：“谁呀？”“该起来吃早餐了，你们看看几点了。”颜菁菁的父亲回应道。颜菁菁顺手拿起枕边的手机，与费得尉一起看了下时间，是不早了，都快十点钟了。颜菁菁立马回道：“起来了，爸。”说着两人迅速起床穿衣。颜菁菁父亲在门口听到他们起来的动静就径直离开了。他们都最快的迅速穿着衣物就奔向了厨房，快速刷洗后从保温的电饭煲里装了一碗粥喝了就一起来到客厅。此时颜菁菁的父亲正坐在沙发上边等他们边看电视，见他们过来就对他们说道：“你们把红包准备好，我陪你们去这些亲戚家拜年做新客。”“好的，爸”周师和颜菁菁异口同声回应道。立马一起回卧室拿红包去了。颜菁菁和费得尉将准备好的红包悉数拿出来装进衣裤口袋，来到客厅随父亲一起出发了。按照辈分第一站来到了颜菁菁外婆家。她家婆此时正坐家门口挑选良好的土豆种子。看到颜菁菁和费得尉，以及女婿的到来高兴地放下手中的活，笑脸相迎。“外婆，我们来和你拜年了。”颜菁菁高兴地边说边将口袋里掏出的红包塞给她外婆手里。“不用这么客气”她外婆将红包推还颜菁菁。“这是我们晚辈的一点心意。你收下吧。”费得尉说道：“是呀，妈，你收下吧。”颜菁菁父亲说：“那我就收下了。”颜菁菁外婆边说边将红包塞进自身的围裙口袋里“不要站门口了，来，进来喝杯茶。”“不了，我们还要去大舅家，昨天就说好了的，等会你也来大舅家吃午饭吧。”颜菁菁回应道。“是呀，妈，你先忙，等会过去大哥家。”颜菁菁爸也附和说。“不在我这里吃？”颜菁菁外婆问。“是的，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就不麻烦你了。我们走了。”费得尉补充回应道。接着，他们径直朝大舅家走去，到大舅家门口，门开着，他们来到客厅。颜菁菁大喊：“大舅、大舅妈，在家吗？我们来给你拜年了。”听到声音的大舅和舅妈一同从房间走出来。“来了，坐，先喝杯茶。”大舅及忙开始泡茶，舅妈拿起果盘到房间里拿出满满一盘瓜果之类的配茶小吃。“不用这么客气，舅妈我们刚吃过早餐呢。”费得尉说道。“你们先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我现在去做饭。”舅妈说着放下手中的瓜果就朝厨房去了。大舅和岳父陪费得尉一起坐到客厅里喝着茶，聊着工作。颜菁菁在一旁闲着无聊又用手机打发时光。
午饭将至，大舅的两个儿子和儿媳携子女回来了。他们因为今天颜菁菁和费得尉来拜年特意从县城赶回家，是为了看看这位新的表妹夫是如许神人，连平常心高气熬的颜菁菁都能到手。大家刚闲聊了几句，丰盛的午餐已做好了。大舅一家人到厨房将菜食一股脑全摆止了餐桌，颜菁菁外婆也刚到。于是，大家围坐在饭桌上，开心地喝着、吃着、聊着。昨天午餐的酒让费得尉心有余悸，可没办法，照风俗做新客时男方会喝酒的必须得喝，并且不醉不归。费得尉硬着头皮撑在酒桌上，一直到大家吃饱喝足散了席，方可算圆满完成任务。饭局结束之后，表哥提议下午设事玩麻将，等吃了晚餐再回去。这对于费得尉来说是最开心的事，玩麻将是他最喜欢的娱乐。二位表哥加上费得尉和外婆一同上楼来到打麻将的房间。一台崭新的麻将机顿时让费得尉眼前一亮，心想：今天下午不会那么无聊了。他们很快进入了战斗当中，吃牌、碰牌、胡牌之声彼此起伏，玩得不已乐乎。渐渐地，费得尉觉得开始大脑难控制自己的身体，脑壳直冒豆大的汗珠，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了。刚抓起一张牌胡的时候突然倒了下去。这下大家都慌了，其中一位表哥立马背上费得尉赶紧往村里的医疗点奔去。大家紧随其后飞奔而来，颜菁菁更是哭得像个泪人。到了那，医生小心仔查找病因之后说：“没事，就是胃出血了。挂一瓶，等他醒来泡一包养胃舒喝了，就没事了。”紧接着替费得尉就将调瓶挂上了。不一会儿，费得尉醒来了，颜菁菁赶紧将养胃舒泡好端到他面前，又气又伤心地说：“快喝了吧。”费得尉没说什么就接过来一口闷下。
晚餐当然费得尉是无福享受了，待到药水打完，颜菁菁他们将费得尉护送到自己娘家，让他继续躺上床休息，让岳母为他煮点稀饭当作晚饭了。颜菁菁也没再去大舅家吃晚餐了，而是陪在费得尉身边照顾他，大舅家晚餐就让父亲去代劳了。也不知过了多久，稀饭终于好了，岳母端来一碗用红糖拌好的稀饭让颜菁菁喂他吃。颜菁菁用小勺子一勺一勺地经过自己吹过并确认不再烫嘴才喂给费得尉吃。此时虽说费得尉脸色还是苍白无血，但他脸上洋溢着微笑，心里也甜蜜蜜的。饭后，费得尉觉得精神好了些，颜菁菁到厨房端来热水为他简单刷洗之后，自己也顺便刷洗了一下就上床陪费得尉聊天休息了。夜半三更，熟睡的费得尉被一阵陈疼痛给折腾醒了，他迅速起床套了件外衣就直奔卫生间去了。翻腾闹海的肚子随之一泻而空，胃部出来的血也顺势清空了。此时的费得尉顿时觉得心情气爽，可就是肚子空空有点饥饿难耐。费得尉解完手回到了卧室，看到颜菁菁睡得的正香也不忍心打扰就自己到床头柜的抽屉里找点饼干之类零食垫垫肚子，再配上一杯白开水，现在对于费得尉来说简直是人间的美味。喝足吃饱了，费得尉又轻轻地上床睡觉了。接下来几天，虽说每家每户他们都一一拜年做客，可在饭局上费得尉也不敢再喝酒和饮料了。只能简单地吃一些饭喝些热的白开水，烟也尽量少抽了很多，但在空余时间麻将娱乐还是没缺席。颜菁菁除了看费得尉玩牌就是在一旁玩手机。两人各玩各的，互补干扰。看似很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