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喜当爹和娘 累并快乐着

虽说没两天就到预产期了，但是对于颜菁菁来说是最难煎熬的时光，白天除了吃就是睡，只有傍晚天气没那么炎热才在费得尉的陪同下在小区附近溜达一圈。公公婆婆每天都大包小包的带些孩子出生的必备品以及一些坐月子吃的喝的健康食物来到他们家。白天就为他们做饭以及整理要去医院的用品等，直到晚餐后才回自己老宅。不过还好，费得尉最要好的哥们妻子也怀孕了。近期两天他经常陪同自己妻子来费得尉家里让她们两个孕妇聊聊天，交流一下怀孕的体会。这天傍晚，费得尉和颜菁菁刚准备出门散步，就听到他哥们——占平的叫声：“在吗？费得尉，我们串门来了。”费得尉打开门说：“进来吧。”占平站门口问道：“要不要一起先去散步呀？”颜菁菁听到赶紧回答说：“好呀好呀，正好我想多走走，到时生孩子快点，不会那么痛苦。”费得尉反问颜菁菁说：“你吃的消吗？今天就是预产期呀。”颜菁菁回道：“就是到现在肚子都没要生的感觉才想走走。没事，我吃得消。”于是，他们四人男男一对，女女成双一前一后在小区附近的街边走着，而且边走边聊天。费得尉看到前面的她们叽叽喳喳地聊得挺开心的，心里也感到慰藉。饶着小区一圈下来，颜菁菁感觉有些累了，就想回家休息。于是他们就开始往家走，来到小区门口，费得尉问道：“你们再到我家坐坐，休息一下再回去？”“不用了，我们回去了。”占平回答，接着又说：“明天有流星雨，你们来我家到楼顶平台一起看流星雨？”“流星雨，好呀。”费得尉兴奋地回答说：“我们一定到。”颜菁菁看似乎不是很情愿。她对此没有高兴的样子。

就这样简短告别之后他们就各自回家了。来到家门口，颜菁菁对正开门的费得尉说：“老公，按时间今天该生了，怎么我肚子没动静呀？”费得尉安慰道：“没事的，科学上说前后一周都很正常的。你放心好了。”“不行，我得想办法让他出来。”颜菁菁固执的回答。“孩子不想出来有什么办法，只能等了。”费得尉无奈地笑了笑说道。“你先进去吧，我走到楼顶，在台阶上一阶一阶地往下跳，不信他就不出来。”颜菁菁说。费得尉知道她的固执，拿她也没办法，回答说：“等我喝进去口水，陪你一起，你一人我不放心。”“嗯！”颜菁菁点点头在家门口等，费得尉急速来到客厅喝了口水又出来陪他来到顶楼，在费得尉的搀扶下，颜菁菁一个阶梯一个阶梯地往下跳，其目的就是想孩子早点出来。可是一直到底楼，都没动静。费得尉心疼地说：“算了吧！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好吧。”颜菁菁有些失落，在费得尉的搀扶下回到了家，到客厅沙发上坐下休息。打开电视看你一会，倦意袭来，费得尉和颜菁菁洗了个澡就回房睡觉了。

睡到半夜，颜菁菁感觉下面有些湿漉漉的，并伴有些阵痛。她急忙叫醒身边熟睡的费得尉。“老公，好像要生了？”颜菁菁说：“快打120电话。”费得尉急忙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打120，可以总是占线，根本打不通。情急之下，费得尉想起了颜菁菁的小舅有一辆三轮车，就立马打电话给小舅。拨通电话后，费得尉急切地说：“小舅，120打不通，麻烦你到我家送颜菁菁去保健站，她要生了。”颜菁菁小舅接到电话，立即就赶过来，费得尉将抱起颜菁菁直奔楼下上了车往保健站去。到了那值班医生安排好床位就开始为颜菁菁检查子宫开的状况，经检查发现就开两指距离，必须等到五指宽才能进产房生孩子。此时费得尉的母亲和父亲也赶到了保健站，大家在急切和欣喜中等待孩子的到来。

一夜的等待，值班医生过来查看几次也未见五指宽，这着实让费得尉和颜菁菁有些担心。肚子时儿疼一下更让他们忧心焦虑。一直熬到天明也未到生产的标准。清晨，按照医生的嘱咐费得尉买了许多丰盛的早餐让颜菁菁吃。颜菁菁趁肚子不疼时就赶紧吃几口，坚持把早餐吃完。一上午医生不时过来查看情况，但是始终达不到生产的要求，而且胎中的羊水也不断流出。直至将近中午，医生告诉他们说：“不行，得剖腹产了，否则孩子会窒息有危险的。”听到医生这么说，费得尉立马同意，因为他早就从老一辈人那里听说生孩子本来就是一脚跨进阎王殿的事，弄不好就会出人命。医生着手联系手术，让费得尉带颜菁菁去手术室，等颜菁菁进了手术室后，一位医生从手术室出来，让费得尉签份协议，费得尉都未仔细看就立马就签上自己的名字。医生接着就返回手术室了，费得尉一家人则在走廊等候。不一会，突然颜菁菁从手术室跑出来，大叫着“我不生了……”费得尉立马截住她，抱着她连哄带骗地又把他送回手术室，只不过这次医生同意费得尉一起进手术室陪同。费得尉看到颜菁菁看到害怕和痛苦的神情心里也说不出的难过，现在的他除了陪伴安慰，其他的事也帮不上忙。麻醉师将麻醉药打入颜菁菁的身体后，她很快就睡着了。这时，医生示意让费得尉出去，她们要开始做手术了。费得尉深情地望了一眼，就不舍得离开，来到走廊继续等待。岳母和父母看出出来立即上前询问情况，费得尉微微一笑说：“放心，没事，医生开始做手术了。”大家听费得尉这么说也就安心了些，但是未接到医生报喜母子平安的消息，大家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时间似乎凝固了，每个人脸上充满喜悦和期盼的同时，还有丝丝的焦虑和担心。正当大家举足无措，不知所为时，一位护士将孩子从手术室里抱出来，大家急忙围了上去看孩子，只见孩子睁只眼闭只眼，费得尉母亲乐了，说道：“上午我国在世界奥林比克运动会上射击比赛获得首枚金牌，看孩子多像正在射击比赛。”大家听了都禁不住笑了。护士说道：“母子平安，是个儿子。”接着将孩子交给了费得尉又说道：“跟我来，去给孩子洗洗。其他人先在这里等孩子母亲出来。”费得尉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随这位护士下楼来到一个房间，岳母也随之来到门口等，费得尉和护士一起用温度适合的温水将孩子清洗干净，然后用家里带来的毛毯将孩子包裹好抱出来到在门口等候的岳母面前，将孩子交予她，就直奔楼上等待颜菁菁出来。不久，医生护士们将躺在担架车的颜菁菁从手术室推出来。大家一拥而上，帮忙将担架车推至楼梯口，接着齐心协力、小心翼翼地将担架抬到一楼的病房内再将颜菁菁移到床上。岳母早已抱着孩子在病房里等待。费得尉望着迷迷糊糊的颜菁菁湿润了眼眶，他轻声地呼唤着：“老婆，听见吗？”颜菁菁微微点点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意。费得尉此刻总算把悬挂的心放下了，从岳母手中抱起孩子俯身颜菁菁面前说：“看看我们儿子，很可爱。”颜菁菁强睁开眼睛看了下孩子轻声感慨：“孩子，你让我好苦！”费得尉深知生孩子的不易，安慰道：“老婆，你辛苦了，就先休息一下。”然后将孩子抱给自己的母亲，大家看孩子安静的入睡，也不便打扰，就和同病房的家属聊天。聊到孩子取名的事时费得尉父亲说：“明天我去派出所把孩子户口登上。就是岳母墓碑上的那名字吧？”费得尉说道：“是的，我们早就商量好的。”费得尉母亲说：“孩子这名字很是不错，很有文化气息。就用这名字。”父亲说道：“那我明天就用这名字上户口。”在场的人都觉得这名字很是不错，纷纷在赞同的同时也夸赞费得尉和颜菁菁文化休养的高端大气。

转眼间，将近傍晚，费得尉母亲让父亲回家做饭，等会她回去给费得尉及亲家母带点晚餐。这时孩子也醒了，在费得尉母亲怀里好奇地望着大家。岳母说道：“给孩子喂点黄连水吧，将肚子里的赃物排泄出来。”费得尉立刻将早就准备好的黄连水端给岳母，一点一点给孩子喂下去。等喂完后，费得尉母亲说：“我现在回去将你们晚餐带来。费得尉照顾好颜菁菁和孩子。”费得尉回答：“好嘞，妈，你快快回。我都好饿了。”岳母说道：“放心吧，有我在这里，亲家母，骑车慢点。”费得尉母亲回到：“那就麻烦亲家母了，谢谢。”说完就出门回家去了。费得尉和岳母则在病房里陪着，一会给口渴的颜菁菁用棉签沾水滋润干渴的嘴唇，一会又给尿湿的尿裤的孩子换清爽干净的尿裤，忙的不亦乐乎。时间飞逝，不久费得尉父母就带晚餐回来了，费得尉和岳母将孩子轻轻交给费得尉母亲，趁现在孩子和颜菁菁又睡着的时间，紧扒了几口，将空空的肚子填饱，做好一夜不眠照顾她们娘俩的准备。吃完饭，大家一起在讨论给孩子取个号名字。费得尉告诉父母及岳母：“我们早就想好了，生个儿子叫费雨晨，女儿叫费雨馨。”父亲问道：“有啥含义？”费得尉解释说：“夏天下雨的早晨不是给人一种清新凉爽的感觉吗？”大家听了觉得很是不错，都一致同意用这名字。父亲说道：“那我明天去把孩子户口给登记起来。”大家正聊得欢时，费得尉的电话响了，费得尉一看是自己的哥们——占平，就接听电话。占平在电话问道：“不是说好今晚到我家楼顶平台一起看流星雨吗？我都准备好吃的了，怎么还未过来呀？”费得尉风趣地回答：“我们要在医院里看了，颜菁菁她今天中午刚生了。”占平问道：“是儿子吧？哪家医院？我们过来看看孩子。”费得尉回到：“是的，保健站，一楼进门右手第一个病房。”哥们说：“恭喜你，我们马上过来。”说完他们就挂了电话。

在夜幕降临时，占平带着自己怀孕的妻子到了，按照习俗，费得尉赶紧给他们一人泡了一小杯糖水。占平和妻子看看费得尉母亲怀里的孩子对费得尉说道：“好白呀，五官也精致，遗传你们夫妻的优点了。将来定是位帅哥，长大娶老婆不愁的。”费得尉呵呵一笑，说道：“谢谢，希望以后比我有出息就行了。”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在围绕的孩子聊着，很快地天就黑了，占平说道：“我们回家了，下次再来看看孩子。”说完就和妻子起身出门回家去了费得尉将占平夫妻送至门口说：“你也快做爸爸了，路上得小心点，你孩子出生记得邀我喝杯糖水呀。”占平感慨说：“好的，以后一起带孩子喽！”说完就径直离开了，同时摆摆手示意费得尉不必再送，费得尉则目送他们走远才返回病房了。这时他看见颜菁菁醒过来了，医生正在为她在做胸部按摩，费得尉近前询问道：“医生，我老婆怎么了？”医生回答说：“奶水太多，胸部涨得都发紫了。”看见奶水流出，岳母抱着孩子放到颜菁菁的面前，让孩子尽情吃饱母亲养儿的奶水。颜菁菁此时已经睁开了眼，她望着自己的孩子，眼神里透射出母爱的温情，苍白的脸上隐射幸福的微笑。费得尉看着她们娘俩，心里升起一股暖暖的气流，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现在颜菁菁母子都没事，大家心里彻底平静下来。费得尉父母看了看时间，都到十点多了，为了不再影响病房里两对母子的休息，和费得尉及亲家母告别之后就悄然而退回家去了。临近午夜，一声屁响，颜菁菁肠胃才通了气。颜菁菁有气无力地告诉费得尉自己很饿，想吃点东西了。费得尉急忙跑到医生值班室询问道：“医生，我老婆肠胃通气了，刚才就放了屁，她很饿，是否可以吃点东西？”医生从位子上站起来说：“我和你先去看看情况。”边说就与费得尉来到病房。医生仔细检查过后有详细询问颜菁菁现在的感觉，然后对费得尉和他岳母说：“煮点米汤，可以加点红糖。”费得尉高兴地回答：“好嘞”，说着就将准备好的小钢精锅拿出来再将带来的米放入锅内，来到住院部旁边自己可以做饭的小厨房，淘好米放好水，打开煤炉开始煮米汤。炎热的夏季站在煤炉旁汗水直流，费得尉不停地用挂在脖子上的湿毛巾擦拭汗水，眼睛直直盯着锅内，生怕就煮糊了。半个多小时后，米汤才算煮好，费得尉连锅一起小心翼翼端到病房内，装了一碗拌好红糖再用电风扇将米汤吹凉些喂给颜菁菁吃。费得尉问道：“老婆，口感还可以吗？”颜菁菁“嗯”了一声回答说：“好吃极了，我还要再吃一碗，要吃的饱饱的再一觉睡到天明。”费得尉回答说：“那也不能多吃，只能吃一碗。医生说了，只能吃半分饱，你肚子上有手术的伤口，可不能撑裂开呀。”颜菁菁顿时有些气馁，轻轻地“哦”了声就没说什么了。一碗红糖米汤过后，颜菁菁闭眼休息了，费得尉却在清洗餐具以及换下来的孩子尿裤，一直忙到了半夜一两点才空闲下来。他回到病房时大家都已经入睡了，费得尉轻手轻脚走到躺椅边，轻轻躺下，不久就酣然入睡了。

天刚蒙蒙亮，费得尉被孩子的哭啼声吵醒了，孩子似乎又尿湿了尿裤，岳母正在忙着为孩子换干净清爽的，费得尉急忙起身帮忙，将换下的尿裤拿到了盥洗室清洗，虽感觉到还有些睡意，但心里做父亲的喜悦支撑着他为照顾她们娘俩不停地忙碌着。为颜菁菁做营养好吃的，为孩子清洗尿裤，在住院的一个星期就是费得尉的主要任务。一周过后，这天早上，医生来到病房对她们娘俩进行了仔细的检查之后对他们说：“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但是留下你们谁的电话给我们，我们将在这一个月每周安排一位医生到你们家对孩子成长情况进行检查记录。”费得尉将自己以及颜菁菁的手机号码留给医生，然后来到一楼大厅办理出院手续。父母及岳母等家人在整理衣物等住院时的用品，打好一个个包裹准备回家。待到一切都弄好以后，费得尉扶着颜菁菁随家人一起来到大门口叫了辆人力三轮车回家去了。约摸半个小时回到自己家里，将颜菁菁安置到早就整理好的自己的床上，从岳母手中接过孩子和颜菁菁一起逗孩子取乐。父母和岳母等家人在忙着整理带回的物品。大家整理好带回的物品就在客厅喝茶聊天稍作休息。费得尉母亲在厨房忙碌着，开始为大家准备可口的午餐。

将近中午，颜菁菁有些疲倦，想在休息一下，为了能让颜菁菁好好休息，不被孩子打扰，费得尉将孩子抱出来，和家人一起在客厅聊天。孩子在他怀中也安静的睡着。厨房一阵阵饭菜的香味飘至客厅，大家肚子叽里咕噜开始抗议，饥饿让费得尉难以抵制饭菜的诱惑，他将孩子抱给父亲，自己先吃饭了。待到吃饱，他把孩子抱回，让父亲去吃，自己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精彩的节目着实让他入迷，以至于都往了孩子在怀中。电视的声响吵醒了熟睡的孩子，一双乌溜溜的小眼睛盯着自己的父亲还不时吧唧着小嘴，似乎想和费得尉聊天。费得尉看着电视，哪知道孩子醒来，正当开心大笑时，孩子突然大哭起来。吃饭的家人急忙来到客厅。母亲劈头盖脸就责备他没带好孩子，把孩子吵醒了。费得尉觉得挺委屈的，但为了孩子也就无所谓了。他将孩子抱进房间叫醒颜菁菁说：“老婆，孩子饿了，给他喂奶吧。”颜菁菁撩开上衣，在接过孩子，把他放进自己怀了，孩子也停止了哭泣，吸吮着妈妈香甜的母乳。孩子吃好了，但是奶水太多还是不停的往外流。

午餐结束，大家来到房间看看孩子，孩子又甜甜的睡着了。为了不让孩子影响颜菁菁继续休息，大家又将孩子抱出来，父亲开心地抱着，让孩子在自己的怀里睡，费得尉在颜菁菁床边的地板上也沉沉地睡着了。费得尉母亲开始做儿媳吃的食物——土鸡炖汤，约摸半个多小时，一碗热腾腾的香气四溢的鸡汤端到床头柜上，叫醒颜菁菁，示意让她趁热喝。颜菁菁幸福地拿着婆婆递过来的小汤勺，开心地喝着。或许是外知觉感应十分灵敏，费得尉在睡梦中吧唧着嘴巴，还喃喃呓语说：“这鸡汤真是美味呀！”颜菁菁看他做梦还那么贪吃的样子着实可爱有趣，忍不住笑“噗嗤”一下把刚喝进嘴里的鸡汤全部喷出来，直接撒在费得尉脸上，费得尉一骨碌爬起说：“下雨了，老婆快回家。”颜菁菁看他这么懵懂傻样，直冲他笑。这时的费得尉才缓过神来，感叹道：“原来是做梦！”然后发现自己脸上湿湿的，就问：“老婆，我脸上怎么有水？”颜菁菁风趣地回答说：“你不是梦中想吃鸡汤吗？这时赏给你的。”费得尉问道：“怎么撒到我脸上来了？”“还不是你做梦的样子太好笑了，没忍住、喷出来了。”颜菁菁此时很是兴奋，放下手中小汤勺说道：“老公，说说做了什么美梦？说来听听？”费得尉一脸委屈的样子回答：“梦见和你野炊，为你做好鸡汤刚尝了一口就让你的鸡汤给喷醒了。”“哦！那我得补偿你的鸡汤，来，老公，你也喝一点。”颜菁菁把小汤勺递给费得尉面前。费得尉摆摆手回答道：“这是给你补身体的，我不能和你抢。你喝吧，我去卫生间洗把脸。”说完就离开卧室了。这时门铃响了。费得尉开门，是医生来了，费得尉及家人开心地邀请医生进来对孩子进行全面的体检。一阵小心翼翼的体重和身高数据的测量，医生登记后说：“根据标准数据对比，孩子成长健康的，放心好了。”说完就收拾好测量仪器要离开了。费得尉紧忙为她到了杯水说：“辛苦了，喝杯水吧。”医生拜拜手说：“谢谢，我不渴，我还要去下一家呢。下周这时候我再来。”“好的，你慢走。”费得尉将医生送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