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资料来源

史料是学术研究的基础，要对有清一代的武英殿修书处开展全面的研究，有赖于对武英殿修书处档案及相关史料的深入发掘和充分利用。近些年来，随着武英殿修书处档案、清宫陈设档案、军机处上谕档、内务府造办处档案、奏销档案等大量史料的整理、影印出版，关于武英殿修书处的文献资料越来越多，不仅为我们解决以前悬而未决的问题提供了充分的资料保障，许多疑难问题迎刃而解，也为探究武英殿修书处的整体面貌提供了宝贵的文献资料。下文兹就与武英殿修书处研究关系最为紧要者分类评说。

（一）档案类。与武英殿修书处相关的清宫原始档案，包括宫中朱批奏折、军机处录副奏折、军机处上谕档、内务府奏销档、起居注等，是开展研究所依赖的最原始、最可靠的史料，史料价值和可信度在诸多文献中最高。武英殿修书处曾设有档案房，运行过程中形成了较为完备的武英殿修书处专题档案，这些档案相当一部分得以保存至今，收录于故宫出版社出版的《清宫武英殿修书处档案》^[96]，令人遗憾的是该档案汇编仅起始于嘉庆元年，而武英殿修书处发展最为鼎盛的康熙、雍正、乾隆三朝档案则整体缺失，消失原因未明。值得庆幸的是，康雍乾三朝有关武英殿修书处的档案还部分散见于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所藏内务府奏销档、台湾“中央”研究院所藏内阁大库档，乾隆朝的武英殿修书处档案还见诸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已出版的《纂修四库全书档案》，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弥补《清宫武英殿修书处档案》收录不足之缺憾，可以较为完整地考察修书处自成立至衰亡的历程。这些档案文献，择其重要者有：

1.故宫出版社2014年出版的《清宫武英殿修书处档案》是本书撰写的重要资料来源。该书收录了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558册（件），故宫博物院藏33册（件），另有三家机构收藏的相关档案26册（件）：分别是中国国家图书馆藏《武英殿颁发通行书籍目录》《武英殿刻书作定例》和《武英殿东庑凝道殿存贮书籍清册》，计22册；北京大学图书馆藏《武英殿修书处同治元年正月至十二月旧存新收开除现存书籍法帖清册档》和《同治四年武英殿修书处存售书籍清册档》，计2册；中国国家图书馆藏《武英殿卖书底簿》，计2册。可以说，《清宫武英殿修书处档案》囊括了目前所能收集到的武英殿修书处以及与该机构相关的御书处、内务府、内阁档案。收录内容包括：武英殿官员匠役等门照册、发放各作的腰牌账、各作匠役名册、考勤及值宿档、传办书籍专款银两档、钱粮册底、出入日月档、传办各种书籍所需料工饭食银两册、堂呈稿及抄档、印记号簿、上传差务档、各种书籍刻板数目册、官员俸禄米册、书籍册底，修书处官员及总裁的提调、典卖书籍，等等，十分丰富具体。这一清宫修书机构的首部专题档案，为本书的写作提供了坚实可靠的文献基础。

2.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1997年整理出版的《纂修四库全书档案》^[97]，是研究《四库全书》编纂过程中不可或缺的原始资料汇编。武英殿修书处在办理《四库全书》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翰林院负责纂修《四库全书》，武英殿则负责缮写、分校、刊印和装潢。因此，《纂修四库全书档案》所收录的大量档案不少是与武英殿修书处密切相关的资料，可以据此考察武英殿修书处相关制度、运行过程，以及与四库全书馆的互动关系，等等。《纂修四库全书档案》共收录的档案史料2000多件，与武英殿修书处相关的档案主要包括：军机大臣及四库全书馆总裁、总纂等官员在编校《四库全书》过程中，有关纂校人员考绩、奖惩、进度等方面的奏报；武英殿参与办理《四库全书》空函书籍的奏折，等等。可以说，《纂修四库全书档案》对于研究武英殿修书处相关问题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3.殿本流通史是武英殿修书处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朱赛虹主编的《故宫博物院藏清宫陈设档案》^[98]为探索殿本的陈设和颁发提供了重要资料。内务府陈设档，是“清宫内务府每年对其所辖各处殿堂陈设物品进行清点时所立的陈设清册”^[99]。这批陈设档现分存于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和故宫博物院两处。据故宫图书馆馆员李福敏《故宫博物院藏清内务府陈设档》一文的介绍：“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所藏大多为圆明园、静宜园、颐和园、景山、避暑山庄、热河行宫及盘山行宫等处陈设清册，故宫博物院所藏多为紫禁城内各宫殿内部物品陈设清册。”^[100]此外，1924年溥仪出宫后，清室善后委员会对故宫各殿所存留物品进行清点，最后出版了《故宫物品点查报告》，详细记载宫中各殿宇所陈设的文物、图书典籍、文献档案等，“以各宫、殿、堂、园为单位分册，注明物品名称、件数，并加以编号，注明制造年代，残缺状况，包装形式等项”^[101]，所清查物品包括了殿本在内的陈设情况，是反映晚清时期宫中殿本陈设的第一手史料。武英殿修书处刻印内府图书后，都要循例将殿本放置各处殿宇、行宫等地陈设，借助《陈设档》《故宫物品点查报告》等陈设资料，我们可以全面考察殿本陈设的范围、目的和陈设状况。

（二）官书、政典类。主要包括《钦定大清会典》《钦定大清会典事例》《钦定总管内务府现行则例》《八旗通志》等，是本书撰写重要的资料来源。

1.《钦定大清会典》及《钦定大清会典事例》。《钦定大清会典》作为清代典章制度类史料，是记载清代国家体制和各部、院职责制度的权威文献。清代共编有五部《会典》，分别编纂于康熙、雍正、乾隆、嘉庆、光绪朝。由于这五部会典编纂时间不一，典章制度有所增损因革，则例、事例的删繁就简等情况比较复杂，而目前研究者多以光绪朝所修《会典》为本，其前四部《会典》尚未引起广泛重视。本书对五部会典均有不同程度的征引。特别是要考察武英殿修书处的早期设置情况，必须查阅较早的会典及事例记载，追溯其源头。可以说，《会典》所载较为全面地记载了武英殿修书处制度、职官设置、人员管理及奖惩机制方方面面的情况，无疑是考察武英殿修书处的绝好材料，值得特别重视。

2.清廷在政务运行过程中，编纂了各部院则例，详细记载中央机构或各专门事项的规制。这些形形色色的则例当中，《钦定总管内务府现行则例》^[102]与武英殿修书处典章制度密切相关。武英殿修书处隶属于内务府，机构运作、人员配置等均由内务府直接统筹安排。《钦定总管内务府现行则例》著录了建置衙署额定员役、选补员缺、司匠等官饭例、奏销事宜、各作事宜、领取纸张等项^[103]，还涉及与武英殿修书处息息相关的会计司、庆丰司、广储司等部门规章。

3.乾嘉时期大臣奉敕编纂的《国朝宫史》及《国朝宫史续编》是著录武英殿修书处沿革及殿本种类、数量的重要资料汇编。两书设有六门：训谕、典礼、宫殿、经费、官制、书籍^[104]，其中不乏武英殿修书处官署建置、人员设置、经费来源等规章制度相关记载。“书籍”一门，将清前期“官修的重要书籍的篇名、编书缘起、内容梗概和御制序文集中在一起，洋洋大观，篇幅几乎占到全书的四分之一”^[105]，是研究殿本的第一手原始资料。

（三）目录类。武英殿修书处所刻印的殿本版本、题跋等情况见诸多种目录类书籍，这是考察殿本版本、统计殿本数量的重要参照。与殿本密切相关的目录类书籍，主要包括《国立奉天图书馆殿版书目》^[106]《翔凤阁殿版聚珍图书目录》；故宫博物院所编《故宫所藏殿板书目》^[107]《故宫殿本书库现存目》《清代殿版书目》；1983年台北故宫博物院所编《“国立”故宫博物院善本旧籍目录》^[108]；1995年故宫和辽宁省图书馆合编的《清代内府刻书目录解题》^[109]，等等。

（四）史料汇编类。民国以来，多种史料汇编收录了有关武英殿修书处的相关档案资料。例如，1930年6月创刊的《史料旬刊》^[110]是系统发表故宫博物院整理院藏清代宫中档案、内务府档案、内阁大库档案和军机处档案的定期刊物，其中不乏关于武英殿修书处和殿本的珍贵史料。例如，《史料旬刊》1930年第11期刊载的《武英殿遗失经板案》、1930年第14期刊载的《内务府奏清查武英殿修书处余书请将监造司库等官员议处折》等资料，都值得参考。

除此之外，本书还大量参考利用清人文集、笔记、年谱、方志等史料，兹不赘述。需要说明的是，系统、全面地考察武英殿修书处，除了尽可能地挖掘文献档案，还有必要大量的目验殿本实物。笔者曾多次赴收藏殿本宏富的中国国家图书馆、两岸故宫调阅殿本实物，2016年美国访学期间，还广泛查阅了北美地区东亚图书馆所藏殿本，目验殿本数量总计近300部，为将文献档案与实物查验结合研究打下了良好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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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潘承弼、顾廷龙：《明代版本图录初编》，台湾文海出版社1971年版，第157页。

[2] 林天人：《名山事业：武英殿刻书始末》，台北《故宫文物月刊》2007年第293期。

[3] （清）昆冈等纂：光绪朝《钦定大清会典事例》卷1173。

[4] （清）于敏中等编：《钦定日下旧闻考》卷13，北京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第173页。

[5] （清）鄂尔泰、张廷玉等编：《国朝宫史》卷11，北京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198页。

[6] 陶湘：《清代殿板书始末记》，载陶湘编《书目丛刊》，窦水勇校点，辽宁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68页。

[7] 溥伦、载泽：《奏请以武英殿西偏焕章殿为纂拟宪法之所事》，宣统三年六月二十三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案号：03-9302-020。

[8] （清）曾国藩：《曾文正公书札》卷6《致刘星房》，清光绪二年传忠书局刻增修本。

[9] 林天人：《名山事业：武英殿刻书始末》，台北《故宫文物月刊》2007年第293期。

[10] 关于“故宫学”的概念和内涵，参见郑欣淼《故宫与故宫学》（紫禁城出版社2009年版）及郑欣淼《故宫学纲要》（《故宫博物院院刊》2010年第6期）等论著。

[11] 翁连溪《清代宫廷版画》一书收录殿本版画42种，这些版画不仅镌刻质量上乘，数量也相当可观。参见翁连溪《清代宫廷版画》，文物出版社2001年版。

[12] 翁连溪：《清代内府刻书研究》，故宫出版社2013年版，第123页。

[13] 陶湘：《清代殿板书始末记》，载《书目丛刊》，第68页。

[14] 北平故宫博物院编：《北平故宫博物院报告》，国立北平故宫博物院1929年版。

[15] 该书目收录于《明清以来公藏书目汇刊》第57册，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版。

[16] 冷绣锦：《“满铁”图书馆研究》，辽宁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198页。据福田实《满洲奉天日本人史》记载，奉天图书馆所藏殿本数量为4000余册，与这一数据略有出入，参见福田实《满洲奉天日本人史》，株式会社谦光社1976年版，第207页。

[17] 关于殿本是否多用开化纸，尚可商榷，详见本书后文考证。

[18] 陶湘：《清代殿板书始末记》，《武进陶氏书目丛刊》，民国二十二年（1933）铅印本，第4页。

[19] 李致忠：《历代刻书考述》，巴蜀书社1990年版。

[20] 故宫博物院图书馆、辽宁省图书馆编：《清代内府刻书目录解题》，紫禁城出版社1995年版。

[21] 王锺翰序文，参见北京故宫博物院图书馆、辽宁省图书馆编《清代内府刻书目录解题》，紫禁城出版社1995年版。

[22] 故宫博物院图书馆、辽宁省图书馆编：《清代内府刻书目录解题》，编纂说明，紫禁城出版社1995年版。

[23] 故宫博物院编：《天禄珍藏：第一届清宫典籍国际研讨会论文集》，故宫出版社2014年版。

[24] 杨玉良：《武英殿修书处及内府修书各馆》，《故宫博物院院刊》1990年第1期。

[25] 朱赛虹：《武英殿修书处藏书考略——兼探四库“存目”等书的存放地点》，《文献》2000年第2期。

[26] 朱赛虹：《“殿本”的发源地——武英殿修书处》，《出版史料》2003年第4期。

[27] 朱赛虹：《清前期官府图书的流通及管理》，《华学》2006年第8辑。

[28] 朱赛虹：《清晚期武英殿修书处“修书”与“非修书”职能的消长——基于清宫档案的考察》，《中国出版史研究》2015年第2期。

[29] 翁连溪：《清代内府刻书图录》，北京出版社2004年版。

[30] 翁连溪：《清代内府刻书档案史料汇编》，广陵书社2007年版。

[31] 翁连溪：《清代内府刻书研究》，故宫出版社2013年版。

[32] 翁连溪：《清代内府刻书研究》附录一《清代内府刻书编年目录》，第364页。

[33] 吴哲夫：《清代殿本图书》，台北《故宫文物月刊》1985年第3卷第4期。

[34] 吴哲夫：《武英殿本图书》，台北《故宫文物月刊》1998年第16卷第4期。

[35] 卢秀菊：《清代盛世之皇室印刷事业》，载《中国图书文史论集》，现代出版社1992年版，第33页。

[36] 朱赛虹：《清代内府刻书研究》，硕士学位论文，北京大学，1996年。

[37] 曹红军：《康雍乾三朝中央机构刻印书研究》，博士学位论文，南京师范大学，2006年。

[38] 宋淑洁：《清代武英殿刻书研究——兼论殿本书籍的影响》，硕士学位论文，北京师范大学，2006年。

[39] 张秀民：《中国印刷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

[40] 张秀民：《张秀民印刷史论文集》，印刷工业出版社1988年版。

[41] 朱赛虹等：《中国出版通史·清代卷（上）》，中国书籍出版社2008年版。

[42] 宫晓卫、李国庆编：《中国活字本图录·清代民国卷》，齐鲁书社2010年版。

[43] 杨玉良：《武英殿修书处及内府修书各馆》，《故宫博物院院刊》1990年第1期。

[44] 《雍正八旗通志》卷45，职官志4。

[45] 于敏中等编：《钦定日下旧闻考》卷71，北京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

[46] 张秀民：《清代的铜活字》，原刊《文物》1962年第1期，亦载《张秀民印刷史论文集》，印刷工业出版社1988年版，第252页。

[47] 范景中：《铜活字套印本〈御制数理精蕴〉》，《故宫博物院院刊》1999年第2期。

[48] 翁连溪：《谈清代内府的铜活字印书》，《故宫博物院院刊》2003年第3期。

[49] 曹红军：《〈古今图书集成〉版本研究》，《故宫博物院院刊》2007年第3期。

[50] 裴芹：《陈梦雷“校正铜版”释考》，《文献》2009年第4期。

[51] 项旋：《清代内府铜活字考论》，《自然科学史研究》2013年第2期。

[52] 向功晏：《武英殿聚珍版丛书刊印经过》，《图书馆杂志》1986年第2期。

[53] 郝生财、周文华：《〈武英殿聚珍版丛书〉之印刷技术研究》，《北京印刷学院学报》2013年第6期。

[54] 唐莉、周文华：《武英殿聚珍版原刻本现存数量的初步研究》，《北京印刷学院学报》2013年第6期。

[55] 朱琴：《金简及其〈武英殿聚珍版程式〉——兼论古代活字印刷发展滞缓的原因》，博士学位论文，苏州大学，2003年。

[56] 刘兵兵：《清代宫廷木活字印刷则例》，博士学位论文，中国艺术研究院，2010年。

[57] 《故宫所藏殿本书目》，故宫博物院1933年排印本。

[58] 《“国立”故宫博物院善本旧籍目录》，台北故宫博物院铅印本1983年版。

[59] 吴哲夫：《武英殿本图书》，台北《故宫文物月刊》1998年第16卷第4期。

[60] 故宫博物院图书馆、辽宁省图书馆编：《清代内府刻书目录解题》，紫禁城出版社1995年版。

[61] 吴哲夫：《武英殿本图书》，台北《故宫文物月刊》1998年第16卷第4期。

[62] 杨玉良：《关于清内府书籍经卷板片的采买、存贮等问题初探》，《故宫博物院院刊》1988年第3期。

[63] 翁连溪：《清代内府刻书研究》，故宫出版社2013年版，第320—322页。

[64] 杨玉良：《武英殿修书处及内府修书各馆》，《故宫博物院院刊》1990年第1期。

[65] 陶湘编：《书目丛刊》说明，第1页。

[66] 傅增湘：《故宫殿本书库目录跋》，《国闻周报》1933年第10卷第34期。

[67] 曹红军：《康雍乾三朝中央机构刻印书研究》，博士学位论文，南京师范大学，2006年，第81页。

[68] 李士娟：《雍正朝内府刻书概略》，《历史档案》2012年第1期。

[69] 黄爱平：《清代康雍乾三帝的统治思想与文化选择》，《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学报》2001年第4期。

[70] 罗志：《明清政治文化与内府刻书》，硕士学位论文，陕西师范大学，2012年。

[71] 据《中国、日本书籍史外文参考文献》一文的统计，研究中国书籍史相关的论文、论著近200篇。参见韩琦、[意]米盖拉《中国和欧洲：印刷术与书籍史》，商务印书馆2008年版，第271—287页。

[72] 周绍明：《书籍的社会史：中华帝国晚期的书籍与士人文化》，何朝晖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

[73] 涂丰恩：《明清书籍史的研究回顾》，《新史学》2009年第1期。

[74] 吴哲夫：《武英殿本图书》，台北《故宫文物月刊》1998年第16卷第4期。

[75] 陶湘：《清代殿板书始末记》，载《书目丛刊》，第68页。

[76] （清）梁国治等编：《钦定国子监志》卷51，清乾隆抄本。

[77] （清）吴振棫：《养吉斋丛录》卷2，中华书局2005年版，第22页。

[78] 《养吉斋丛录》著者自署“赐进士出身云贵总督翰林院编修臣吴振棫”，查吴振棫在道光初年任云贵总督，可证其成书时间当在道光以前。

[79] 台湾史语所藏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096779-001。

[80] 《清宣宗实录》卷47，道光二年十二月十九日。

[81] 台湾史语所藏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176582-001。

[82] 《清高宗实录》卷384，乾隆十六年三月初一日。

[83] （清）吴长元：《宸垣识略》卷5，清乾隆池北草堂刻本。

[84] （汉）司马迁：《史记》卷92《淮阴侯列传第三十二》，中华书局1982年版，第2623页。

[85] （南朝宋）范晔：《后汉书》卷86《南蛮西南夷列传第七十六·西南夷·白马氐》，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2860页。

[86] （清）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周礼注疏》卷6《内府》，中华书局2009年版，第1461页。

[87] 《清代内府刻书目录解题》，第6页。

[88] 《清代内府刻书目录解题》，第6页。

[89] 《清代内府刻书目录解题》，第7页。

[90] 严佐之：《古籍版本学概论》，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76页。

[91] 严佐之：《古籍版本学概论》，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76页。

[92] 诸伟奇等编：《简明古籍整理辞典》，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162页。

[93] 唐嘉弘主编：《中国古代典章制度大辞典》，中州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第167页。

[94] 华夫主编：《中国古代名物大典》，济南出版社1993年版，第1766页。

[95] 董大年主编：《现代汉语分类大词典》，上海辞书出版社2007年版，第650页。

[96]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故宫博物院编：《清宫武英殿修书处档案》，故宫出版社2014年版。

[97] 张书才主编：《纂修四库全书档案》，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

[98] 朱赛虹主编：《故宫博物院藏清宫陈设档案》，故宫出版社2013年版。

[99] 李福敏：《故宫博物院藏清内务府陈设档》，《历史档案》2004年第1期。

[100] 李福敏：《故宫博物院藏清内务府陈设档》，《历史档案》2004年第1期。

[101] 清室善后委员会编：《故宫物品点查报告》，线装书局2004年版。

[102] 故宫博物院编：《钦定内务府则例二种》，《故宫珍本丛刊》，海南出版社2000年版。

[103] 故宫博物院编：《钦定内务府则例二种》，《故宫珍本丛刊》，第286—287页。

[104] （清）庆桂等编：《国朝宫史续编》，北京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

[105] （清）鄂尔泰、张廷玉等编：《国朝宫史》，北京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

[106] 该书目现收录于《明清以来公藏书目汇刊》第57册，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版。

[107] 《故宫所藏殿板书目》，民国二十二年（1933）故宫博物院图书馆铅印本。

[108] 台北故宫博物院编：《“国立”故宫博物院善本旧籍目录》，“国立”故宫博物院1983年版。

[109] 故宫博物院图书馆、辽宁省图书馆编：《清代内府刻书目录解题》，紫禁城出版社1995年版。

[110] 《史料旬刊》每月1期，共出版40期。刊布的档案包括皇帝谕旨，官员上呈的奏折以及函、咨、禀、清单、揭帖等。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再版全套的《史料旬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