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国别研究报告(波兰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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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人口结构研究

历史上,波兰曾因两次世界大战和国土疆界变更而出现人口锐减。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波兰的人口一直呈增长态势,曾是欧洲人口增长最快的国家之一。近年来,波兰人口数量保持平稳且呈现老龄化社会特征。截至2017年1月1日,波兰行政区划上共有16个省314个区66个城市2478个社区,总人口3843.4万人。

第一节 人口发展状况

一 人口总量发展变化趋势

(一)人口总量及其变化趋势

2017年波兰的人口总数为3843.40万人,这是在连续两年的人口下降后出现的首次上升。2017年,波兰总人口中,男性人口为1859.30万人,女性人口为1984.0万人。自1998年达到人口最高峰后,波兰人口在2015年之前一直处于负增长状态,老龄化社会是波兰人口的主要特点。

从人口变化趋势看,1950—2017年,大致可以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1950—1995年,人口数量处于上升阶段,从1950年的2503.50万人上升至1995年的3828.40万人。第二阶段为1996—2017年,这一阶段人口数量基本保持不变,在3830万左右浮动。

从性别结构看,1950—2017年波兰女性人口数量一直高于男性人口数量,总人口性别比介于91—95,1950—1985年总人口性别比处于小幅度上升阶段,从1950年的91.21提高到1985年的95.20,1985—2017年总人口性别比处于小幅度下降阶段,从95.20下降到2017年的93.71。

表I-2-1 1950—2017年波兰人口总量和性别构成

表I-2-1 1950—2017年波兰人口总量和性别构成续表

注:总人口性别比,即人口中每100名女性对应的男性人数。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图I-2-1 1950—2017年波兰总人口数量和总人口性别比

说明:总人口性别比,即人口中每100名女性对应的男性人数。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二)人口发展前景展望

根据联合国《2017世界人口展望》的预测,2020年波兰总人口数量将达3794.2万,2025年波兰总人口数量将达3737.3万,2030年波兰总人口数量将达3661.6万;2040年波兰总人口数量将达3465.5万,2050年波兰总人口数量将达3239.0万。从联合国的人口预测结果可以得出,波兰总人口数量变动将呈现下降趋势。

表I-2-2 波兰人口发展预测 (单位:万人)

资料来源:联合国《2017世界人口展望》。

二 人口自然变动情况

(一)人口自然变动趋势

根据波兰中央统计局数据,2017年波兰出生人数为40.2万人,死亡人数为40.3万人,人口为负增长。从图I-2-2 中可以看出,出生人数和自然增长人数变化趋势基本相同。自然增长人数变化趋势大致可以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1950—1998年波动中下降,从1950年的47.4万下降至1998年的2万;第二阶段:1999—2016年在零增长轴上下浮动。从图I-2-2中可以看出,死亡人数变化趋势总体上为波动中上升趋势。

图I-2-2 1950—2017年出生人数、死亡人数和自然增长人数变化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表I-2-3 1950—2017年出生人数、死亡人数和自然增长人数变化 (单位:万人)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根据波兰中央统计局统计,截至 2017年,波兰的人口出生率为10.5‰,死亡率为10.5‰,自然增长率为0。

截取1950—2017年的人口数据,从人口出生率看,整体呈波动下降趋势,1950—1970年为下降趋势,在1950年人口出生率为30.7‰,1970年为16.8‰,下降了13.9个千分点,之后进一步下降到 2017年的10.5‰,近年来保持稳定。从人口死亡率看,整体呈小幅度波动趋势,1950年为峰值11.6‰,在1965年出现最低值为7.4‰。从人口自然增长率看,总体呈波动下降趋势,与人口出生率的变动趋势相似,1950—1970年为下降趋势,1970—1975年出现短暂上升,其后进入长期下降阶段,近年在0左右波动。

图I-2-3 1950—2017年波兰人口出生率、死亡率和自然增长率变化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二)生育水平变化趋势

根据波兰中央统计局关于总和生育率的统计(图I-2-4),波兰总和生育率变化趋势大致可以分为四个阶段。第一阶段:1950—1970年快速下降期,从1950年的3.71下降至1970年的2.20;第二阶段:1971—1985年的平缓波动期,这一时期波兰总和生育率围绕2.28 上下波动;第三阶段:1986—2003年继续下降期,直至下降到2003年的1.22;第四阶段:2004—2016年低位波动期,这一时期波兰总和生育率在1.25上下波动。

图I-2-4 1950—2016年波兰总和生育率变化情况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三)预期寿命变化

截至2016年,波兰的总人口预期寿命为77.5 岁,男性预期寿命为73.5岁,女性预期寿命为81.6岁。

从1960—2016年的波兰人口预期寿命数据变化可以看出,总人口预期寿命呈上升趋势,从1960年的67.7岁上升到2016年的77.5 岁,其中男性人口预期寿命、女性人口预期寿命变动均呈上升趋势,且女性预期寿命一直高于男性预期寿命,男性人口预期寿命从1960年的64.9 岁上升到2016年的73.5岁,女性人口预期寿命从1960年的70.6岁上升到2016年的81.6岁。

图I-2-5 1960—2016年波兰预期寿命变化

资料来源:联合国人口司(https://esa.un.org/unpd/wpp/Download/Standard/Population)。

三 人口结婚率、离婚率变化

(一)总体情况

从表I-2-4和图I-2-6 可以看出,2017年的结婚人数比2016年减少了约1000 人,结婚率基本与上年持平,达到5.0‰,其中,城市的结婚率为4.9‰,农村为5.1‰。在2017年,约65000 人离婚,比2016年多了1000人。离婚率与上年基本持平,为1.7‰。在2017年,城市的离婚人数为47000人,离婚率为2.0‰,城市离婚人数是农村的2.6倍。

从离婚人数与结婚人数的比来看,1950年时为4.12%,此后开始持续走高,2013年最高时为36.67%,2017年为33.68%,也就是说,有3对结婚的就对应1对离婚的。

表I-2-4 1950—2017年波兰结婚和离婚人数变化情况

表I-2-4 1950—2017年波兰结婚和离婚人数变化情况续表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二)结婚率变化

由波兰中央统计局关于结婚人数的统计绘制结婚率如图I-2-6 所示,波兰的结婚率在1950年时为10.8‰;在1965年时下降到6.3‰,其后有所反弹,但是1975年以反弹到接近10‰以后又开始回落,在2016年、2017年时,结婚率为5‰。总体来看,1950—2017年波兰的结婚率呈下降趋势。

(三)离婚率变化

由波兰中央统计局关于离婚人数的统计绘制的离婚率如图I-2-7 所示,波兰的离婚率在1950年时为0.4‰;在2006年时为1.9‰,达到峰值;在2016年、2017年时,离婚率为1.7‰。总体来看,1950—2017年波兰的离婚率呈上升趋势。

图I-2-6 1950—2017年波兰结婚率变化

说明:当年结婚率=当年结婚人数/当年的人口总数×1000‰。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图I-2-7 1950—2017年波兰离婚率变化

说明:当年离婚率=当年离婚人数/当年的人口总数×1000‰。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四 人口城乡分布情况

(一)城乡人口规模变化趋势

根据联合国人口司数据统计,截至2017年波兰总人口数量为3817万人,其中城市人口数量为2294.24万,约占60.11%;农村人口数量为1522.83万,约占39.90%。在2017年,总人口略有增加,但是这一增加主要是农村人口的增加。农村人口比2016年增加了近6000 人,城市人口下降近6万人。城乡人口数量的变化方向是变化的,但是,自2000年开始,城市人口数量持续减少,农村地区人口持续增长,特别是集中在大城市周边的农村地区人口每年均为增长趋势。在2017年,5个省份的人口均有增加。增幅最大的是滨海省,增长率为0.37%,其次是马佐夫舍省,增长率为0.35%,接着是大波兰省和小波兰省,增长率分别为0.22%和0.27%,最后是喀尔巴阡山省,增长率只有0.07%。

截取1950—2017年的波兰城乡人口数据,从城市人口占比变动上看,城市人口占总人口比重变动整体呈上升趋势,具体来看大致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1950—2000年波兰城市人口变动处于上升阶段,1950年城市人口数量为951.70万,到2000年城市人口数量增加到2379.19万;第二阶段,2001—2017年波兰城市人口变动处于小幅度下降阶段,到2017年,城市人口2294.24万人。

从农村人口占总人口比重来看,农村人口占比变动整体呈下降趋势,具体来看大致也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1950—2000年波兰农村人口变动处于下降阶段,1950年农村人口数量为1530.71万,到2000年农村人口数量减少到1475.86万;第二阶段,2001—2017年波兰农村人口变动处于小幅度上升阶段,农村人口数量从2000年的1475.86万增加到2017年的1522.83万。

表I-2-5 1950—2017年波兰城乡人口数量变动情况 (单位:万人)

表I-2-5 1950—2017年波兰城乡人口数量变动情况 (单位:万人)续表

资料来源:联合国人口司(https://esa.un.org/unpd/wpp/Download/Standard/Population/)。

图I-2-8 1950—2017年波兰城乡人口数量变动

资料来源:联合国人口司(https://esa.un.org/unpd/wpp/Download/Standard/Population/)。

(二)人口城市化水平变化趋势

根据联合国统计数据,截至2017年,波兰人口城市化水平达到了60.1%。截取1950—2017年波兰人口城市化水平变动数据,波兰人口城市化水平在20世纪80年代以来只是小幅波动,从整体趋势看,1950—2000年波兰人口城市化水平整体呈上升趋势,2001—2017年城市化水平出现微弱下降趋势。

图I-2-9 1950—2017年波兰城市化水平变动

说明:人口城市化水平=城镇人口/全国总人口×100%。

资料来源:联合国人口司(https://esa.un.org/unpd/wpp/Download/Standard/Population/)。

五 人口地区分布情况

根据波兰中央统计局统计数字,截至2017年底,波兰各省区人口占比如表I-2-6所示。其中,华沙所在省马佐夫舍省的人口最多,2017年达到538.46万人,占全国人口的14.01%。奥波莱省人口最少,占全国人口的2.58%。

对比2016年各个省区人口占全国人口比重可以看出,卢布林省、罗兹省、小波兰省、马佐夫舍省、滨海省、喀尔巴阡山省和大波兰省在2017年的人口比重都有所提升,其余省区人口占全国比重则皆有下降,其中西里西亚省的人口比重下降最多,下降了0.03个百分点。

表I-2-6 2016年、2017年波兰不同省份人口情况

表I-2-6 2016年、2017年波兰不同省份人口情况续表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按地域划分的人口规模报告》,2017年12月31日(http://stat.gov.pl)。

第二节 人口年龄结构

一 人口年龄结构及变化情况

(一)按照波兰国内劳动年龄标准划分的人口构成

在波兰,人口年龄组划分还有一个依据是参加工作前后,即是否为劳动年龄人口。劳动年龄人口是指一定年龄范围内具有劳动能力的人口。18—64 岁的男性人口被认为是劳动年龄人口,对于女性则为18—59 岁。非劳动年龄人口是0—17 岁和退休人口(包括男性65 岁及以上和女性60 岁及以上)。2017年,在波兰这三类群体的人口结构为:0—17 岁非劳动年龄组占总人口的18.0 %;劳动年龄组(男性 18—64 岁,女性18—59 岁)占61.2 %;退休年龄组(男性65 岁及以上,女性60 岁及以上)占20.8 %。

表I-2-7 1990—2017年按波兰劳动年龄划分的人口结构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从表I-2-7中可以看出,0—17岁年龄组在1990—2016年一直为下降状态,在2017年出现上升,增加了25000 人,达到了692.1万人,但与1990年相比,仍减少了将近400万。60/65 岁以上年龄组一直处于上升状态,在2017年时占总人口比达到了20.8%,比1990年的人口增加了将近310.6万人。

(二)按照国际劳动年龄标准I划分的人口构成

人口年龄结构指一定时点、一定地区各年龄组人口在全体人口中的比重,又称人口年龄构成,通常用百分比表示。人口年龄结构是过去几十年甚至上百年自然增长和人口迁移变动综合作用的结果,又是今后人口再生产变动的基础和起点。它不仅对未来人口发展的类型、速度和趋势有重大影响,而且对今后的社会经济发展将产生一定的作用。

一般而言,统计上的年龄结构组别划分为0—14 岁(包含14 岁)、15—64岁(包含64岁)和65岁及以上。观察表I-2-8中数据可知,直到2016年,0—14岁年龄组的人口数量不断下降,而同时,65 岁以上的人口数出现不断的增长。

表I-2-8 1990—2017年按国际劳动年龄组划分的人口结构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可以看出,在2017年,0—14的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为15.2%,达到582.4万人。占总人口比重历年最低发生在2016年,0—14岁人口占总人口比重仅为15%。在1990年时,0—14 岁人口占波兰总人口的大约1/4,为24.9%,达到了949.5万人。65岁及以上人口一直在不断上升,在2017年增加了21.7万人,增加到了652万人,占总人口的17%。在1990年时,65岁及以上人口占总人口的10.2%,为387.3万人。这一增长是因为20世纪50年代出生的人从15—64岁年龄组转移到了老年人群中。

(三)按照国际劳动年龄标准Ⅱ划分的人口构成

1.0—14岁人口情况

从人口比重看,1950—2015年,波兰0—14 岁人口数量占总人口数量的比重介于15%—35%,整体呈波动下降趋势。1950年波兰0—14 岁人口数量占总人口数量的比重为29.4%,到1960年0—14 岁人口数量占总人口数量的比重上升到33.6%,到1975年0—14 岁人口数量占总人口数量的比重减少到23.9%,而到2015年波兰0—14 岁人口数量占总人口数量的比重减少到14.9%,为历史最低水平。

2.15—59岁人口情况

从人口比重看,1950—2015年,波兰15—59 岁人口数量的比重占总人口数量比重介于56%—66%,整体呈波动上升趋势,主要出现两个峰值点:1980年62.8%、2005年66.4%。

图I-2-10 1950—2015年波兰各个年龄组人口占比变动

资料来源:联合国人口司(https://esa.un.org/unpd/wpp/Download/Standard/Population/)。

具体来看,可以分为五个阶段。第一阶段:1950—1960年15—59 岁人口占比不断下降,从1950年的62.4%下降到1960年的57.1%;第二阶段:1961—1980年占比不断上升,上升到1980年的62.8%;第三阶段:1981—1990年占比不断下降,到1990年下降为了60.2%;第四阶段:1991—2005年占比上升,直到2005年,上升为了66.4%;第五阶段:2006—2015年不断下降,至2015年下降为了62.6%。

3.60岁及以上人口情况

(1)60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总量及占比情况

从表I-2-9可以看出,在1989—2014年,60 岁以上老年人数增加了294.39万。1989年波兰60 岁及以上的人口占总人口为14.7%,在2014年,波兰60岁及以上的人口占总人口为22.2%。从60 岁以上各个年龄组人口占比中看出,在60岁以上老年人群中,60—64 岁为占比最大的年龄组群体,在1989年占总人口比重为4.8%,在2014年占总人口比重为6.9%。80岁及以上的人口的增长率最高,在1989年,80 岁及以上人口占总人口比例最小,为1.8%,在2014年,占比上升到了4.0%。同时,从表I-2-9中可以看出,在60岁以上各个年龄组老年人口占比中,女性人口比重均大于男性人口比重,且随着年龄的上升,这两组数据差距有拉大的趋势。

表I-2-9 1989年和2014年波兰60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总数和分性别人数 (单位:万人)

说明:60岁以上总人口同各个年龄组相加的人口数有出入系小数点取数造成。全国栏数字里面的百分比(%)是指该年龄段人口数占全国总人口数量的比例(%),男性和女性栏里面的百分比(%)分别是该年龄段男性和女性占全国男性人数和全国女性人数的比例(%)。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60岁及以上人口报告》(http://stat.gov.pl)。

(2)60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死亡情况

从表I-2-10可以看出,在2014年去世的37.6万人中,60 岁以上的人占到了81.9%,而在1990年,60 岁以上人口占到73.5%。可以看出,随着60岁以上的总人口人数的上升,该年龄组的死亡人口数也在不断上升。

表I-2-10 1990—2014年老年人口死亡人数 (单位:万人)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需要注意的是年龄组的年龄增长对死亡人数统计的影响,死亡率的下降可能表明人口健康状况的改善。在1990年的60—64岁的年龄组在25年以后统计在85岁及以上的年龄组中,与1990年的85岁及以上相比,反映出医疗水平的改善。从1992年开始,波兰的人口预期寿命开始出现增长。1991年至2014年,男性的平均预期寿命增加了7.9岁,女性则增加了6.5岁。尽管预期寿命逐渐延长,波兰与发达国家相比仍处于较低水平。2013年,在波兰,65岁的男性的预期寿命比法国和瑞士短了将近四年。同时,65岁的女性的预期寿命比法国和西班牙等国短了将近3.5年。[10]

(3)60岁及以上老年人口健康状况

需要关注老年人生活的幸福指数。因为女性的预期寿命高于男性,使得在80岁及以上的老人中,2/3的人为丧偶人士,这部分群体主要为女性。对于这部分独居的老人,社会医疗养老体制需要给予保障支持。

老年人的健康状况也是需要关注的社会问题。2014年欧洲健康调查中对波兰的老年人健康状况进行了主观调查,受访人对自己的健康状况进行评估。如图I-2-11所示,波兰将健康状况分为三个等级:好,一般,较差。可以看出,随着年龄的增长,老年人对自己的健康状况评估会逐渐恶化。在60 岁及以上的人群中,28%的人认为自身身体状况良好,有29%的人认为自身身体状况较差。在80 岁及以上的人群中,只有12%的认为他们的身体状况良好,有50%的人认为他们的身体状况较差。[11]

图I-2-11 2014年波兰60岁及以上人口对自我健康状况的评估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二 抚养系数

根据联合国人口司统计数据,从总抚养系数看,1950—2015年波兰总抚养系数整体在50%上下波动,1960年达到最大值,为64.6%,2010年达到最小值,为40.2%。

从少儿抚养系数看,1950—2015年波兰少儿抚养系数变动整体呈下降趋势,下降幅度较大,1960年少儿抚养系数达到最大值,为55.2%,2015年少儿抚养系数为最小值,为21.4%。

图I-2-12 1950年以来波兰抚养系数变动

说明:总抚养系数=(0—14岁人口数量+ 65岁及以上人口数量)/ 15—64 岁人口数量×100%,少儿抚养系数计算公式为(0—14岁人口数量/ 15—64 岁人口数量)×100%,老年抚养系数计算公式(65岁及以上人口数量/ 15—64岁人口数量)×100%。

资料来源:联合国人口司(https://esa.un.org/unpd/wpp/Download/Standard/Population/)。

从老年抚养系数看,1950—2015年波兰老年抚养系数变动整体呈上升趋势。从1950年的8%开始逐渐上升到1980年的15.5%。1980—1985年出现小幅下降,在1985年时为14.2%。从1985年开始不断上升,到2015年时,老年抚养系数上升到22.5%。

第三节 人口受教育情况及就业状况

一 人口受教育情况

(一)人口受教育状况

1.小学初中实际在校情况

根据波兰中央统计局的数据,截至2016年12月31日,各学龄段的人口数量为:7—12 岁的儿童,即处于小学的人口达到了237.68万;13—15岁的儿童,即处于中学年龄的人数为107.11万人;16—18 岁的青年人数,即处于高中教育年龄段的人数为116.66万人。在2016—2017 学年,包括所有类型的小学、中学和高中,有500万人接受过教育,占全国人口的12.9%。

由表I-2-11可知,在2016—2017学年,有约227.2万学生就读小学,其中农村地区为86万人,城市地区为141.2万人。小学学校数量为12720所,其中农村地区为8463 所,城市地区为4257 所。在农村,每个小学学校平均拥有学生人数为101人;在城市地区,一所小学学校平均拥有学生人数为331 人。在2016—2017 学年,有约103.8万人就读初中,其中农村地区为约35.5万,城市地区为68.3万。在2016—2017 学年,初中学校数量达到了6681 所,其中农村地区为 3409 所,城市地区有3272所。在农村,每所初中平均拥有学生人数为104 人;在城市地区,每所初中平均拥有的学生人数为209人。

表I-2-11 2016—2017学年小学和初中学校数量和实际在校人数、毕业人数(不包括特殊学校)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2)高中在校情况

在波兰,高中学校的类型可以分为:特殊学徒学校、基础职业学校、普通高中、技术学校和提供专业资格的综合艺术学校五类。从图I-2-13中可以看出,在2016—2017学年,波兰所有高中学校类型中,学校数量最多的是普通高中,数量为3818 所,占所有高中学校数量的47.7%。数量最少的是提供专业资格的综合艺术学校,为121所,占所有高中学校数量的1.5%。

图I-2-13 2016—2017学年波兰按类别划分的高中学校数量及其比例构成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二)小学、中学和大学的入学率

1.小学入学率

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数据,1971—2016年波兰小学教育入学率情况如下:从总入学率看,分为五个阶段:1971—1974年,呈上升趋势;1974—1979年,整体呈下降趋势;1980—1986年,呈上升趋势;1987—2005年,整体呈波动下降趋势;2006—2016年呈现上升趋势。分性别看(1975—1988年数据缺失),1971—2015年男生入学率与女生入学率的变化趋势与总入学率趋势相似,1993—2011年男生入学率与女生入学率大致相同,2012—2016年女生入学率高于男性入学率。

图I-2-14 1971—2016年波兰小学入学率变化情况

说明:小学总入学率是指无论年龄大小,小学的总入学人数,与官方规定的小学适龄总人口的百分比值。总入学率可能超过100%,因为包含了较早或较晚入学及复读的超龄和小龄学生。

资料来源:联合国教科文组织(http://www.unesco.org)。

2.中学入学率

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数据,1971—2016年波兰中学教育入学率情况如下:从总入学率看,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1971—2003年总体呈波动上升趋势;第二个阶段:2004—2012年为下降趋势,从97.56%下降到96.07%;第三个阶段:2013—2016年呈上升趋势,至2016年上升为107.07%。分性别来看,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1971—1996年,女生入学率一直高于男生入学率;第二阶段:1997—2016年,男生入学率高于女生入学率(1975—1988年数据缺失)。

图I-2-15 1971—2015年波兰中学入学率变化情况

说明:中学所有课程总入学率,是指不论年龄大小,中学在校生总数占符合中学官方入学年龄人口的百分比。总入学率可能超过100%,因为包含了较早或较晚入学及复读的超龄和小龄学生。

资料来源:联合国教科文组织(http://www.unesco.org)。

3.大学入学率

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数据,1971—2016年波兰大学入学率情况如下:从总入学率看,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1971—1992年增长较为平缓;第二个阶段:1992—2011年总入学率增长速度加快;第三个阶段:2012—2016年,总体入学率出现下降。分性别来看,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1971—1972年,男生入学率高于女生入学率;第二个阶段:1972—2016年,女生入学率高于男生入学率。

图I-2-16 1971—2015年波兰大学入学率变化情况

说明:大学总入学率,是指不论年龄大小,大学在校生总数,占中学之后 5年学龄人口总数的百分比。

资料来源:联合国教科文组织(http://www.unesco.org)。

二 就业情况

(一)就业人口的主要行业及变化情况

根据波兰中央统计局的数据,2003—2016年的就业情况如表I-2-12 所示。在2003年,总就业人数为1361.7万,其中农业就业人数为250.8万,工业就业人数为389.2万,服务业就业人数为721.7万。男性人口总就业数为743.2万,其中服务业就业人数为318.3万;女性人口总就业数为618.6万,低于男性人口就业总量,且农业、工业的就业人数低于男性人口,但是服务业就业人数为403.2万,高于男性人口。到2016年,总人口的就业人数为1613.6万,相比2003年增长了251.9万,其中农业人口就业数由2003年的250.8万下降到170.8万,工业就业人数由2003年的389.2万增长到507.4万,服务业就业人数由2003年的721.7万增长到935.4万,同时,男性人口就业总数为889.8万,女性人口就业总数为723.7万,相比2003年,女性人口就业总数仍低于男性人口就业总数,其中农业、工业男性人口就业数大于女性人口就业数,但男性服务业就业数低于女性服务业就业数。

从2003年到2016年过程变化来看,农业就业总人数在逐年下降,男性人口和女性人口的农业就业人数也都呈现逐年递减趋势。工业就业总人数在波动中呈现逐渐上升趋势,其中男性人口在工业行业的就业人数变化幅度较大,在2003年到2016年中,极差为102.7万,女性人口在工业行业的就业人数幅度较小,2003年至2016年中,极差为15.4万。服务业就业总数基本呈现逐年上升趋势,但在2012年,服务业就业总人数相比2011年出现小幅下降,男性人口和女性人口服务业就业人数也在2012年出现小幅下降。

表I-2-12 2003—2016年波兰农业、工业和服务业就业人口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图I-2-17 2003—2016年波兰三大行业的就业情况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二)就业人口的主要职业及变化特点

根据波兰中央统计局对行业就业人数的统计,由表I-2-13 可知,截至2017年底,总就业人数为1651万人,就业人数为百万级的行业有农林牧渔业,制造业,建筑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卫生和社会工作,教育等行业。其中制造业的就业人口占总就业人口的20.6%。从男女就业比例总体来看,对于男性人口,就业人数为百万级的行业有制造业、农林牧渔业和建筑业,其中制造业的男性就业人数占男性就业总人数的25.6%;对于女性人口,就业人数为百万级别的行业只有制造业,其中制造业、教育和社会工作三个行业的女性就业人数占女性就业总人数的比重均超过了10%,分别为14.4%、13.3%和10.7%。

细分来看,男性人口就业数约为915.7万,占总就业人数的55.4%,女性人口就业数约为735.3万,占总就业人数的44.6%。农林牧渔业就业总数为172万人,占总就业人数的10.4%,在这一行业中,男性人口就业人数约为106.2万,占到61.6%,女性人口就业人数约为65.8万,占到38.4%。制造业就业人数约为340.2万,占总人数的20.6%,其中男性人口就业数约为234万,约占该行业就业总数的68.8%,女性人口就业数约为106.2万,占该行业总就业数的31.2%。建筑业就业人数约为124.2万,占总就业人数的7.5%,其中男性人口就业数约为116.3万,占该行业总就业数的93.5%,女性人口就业数约为7.8万,占该行业就业总数的6.5%。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就业人数约为101.9万,占总就业人数的6.2%,其中男性人口就业人数约为82.4万,占本行业就业总数的80.8%,女性人口就业人数约为19.5万,占本行业就业总数的19.2%。

表I-2-13 2017年波兰不同行业的就业人数及构成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第四节 国际移民情况

一 国际移民流出情况

根据波兰中央统计局对从波兰永久移民国外人数的统计,波兰的国际移民中,85%的人口流向了欧洲,13%的移民流向了北美洲。由波兰国际移民流出趋势可以看出,波兰移民欧洲的人数最多,历年变动幅度最大,在2006年达到峰值的41221人。

图I-2-18 1966—2014年波兰国际移民流出情况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根据波兰中央统计局统计数据,截至2014年,波兰国际移民流出数量为28080 人。波兰国际移民主要流向德国、英国、美国、荷兰、爱尔兰、奥地利、加拿大、挪威、意大利、瑞典等发达国家。其中,流向德国的移民为10266人,占流出移民总数的36.8%。流向英国的移民为7392人,占流出移民总数的26.5%(见图I-2-19)。

图I-2-19 2014年波兰移民流向前10位国家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二 国际移民流入情况

根据波兰中央统计局对国际移民流入的统计,定居波兰的国际移民有71%来自欧洲,20%来自北美洲,5%来自亚洲。由图I-2-20 可知,来自欧洲的永久居民在2009年时为14369人,为历史最高点,在2010年时为12463人,在2014年时为10049人。来自北美洲的永久居民在2009年时为2238人,在2010年时为2023 人,在2014年时为1373 人。来自亚洲的永久居民在2009年时为485 人,在2010年时为402 人,在2014年时为599人。来自非洲的永久居民在2009年时为153人,在2010年时为187人,在2014年时为168 人。来自大洋洲的永久居民在2009年时为176人,在2010年时为163人,在2014年时为137人。

图I-2-20 1966—2014年波兰国际移民流入情况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波兰国际移民流入的数量比较少。根据波兰中央统计局统计数据,2014年波兰国际移民流入数量为12330 人。波兰国际移民流入的主要来源为英国、德国、美国、乌克兰、爱尔兰、意大利、荷兰、法国、挪威、奥地利等国家。其中,来自英国的移民为2944 人,占移民流入总数的24.73%,来自德国的移民为2358人,占移民流入总数的19.81%(见图I-2-21)。

图I-2-21 2014年波兰国际移民来源前10位国家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应该指出的是,波兰中央统计局估计的波兰人口的流动趋势,不应该将其视为真实值,而应该视为近似值。由于每个国家记录移民量的统计方法不同,每个国家的迁移数据的可用性降低。例如,每个国家统计移民流入数据时,对移民来源国的定义就有不同。对于有波兰人口移民流入的国家,一般而言,这些国家统计的移民流入中的波兰人是指在波兰出生的人,包括那些已经从波兰永久移民的人和非永久移民只是居住在这些国家的人,而波兰统计的移民流入此项数据中,移民人数并不包括永久性移民。此外,个别国家在统计移民数据时,会有不同的居住时间标准,许多国家采用1年为基本标准,并未统计3个月以上12个月以下的移民流入。由于从特定的调查或登记中获得有关迁移规模的数据非常困难,因此将国内和国外可用的数据相结合作为基础,在此基础上做出适当的估算是一种合理的解决方案。考虑到移民现象和登记移民系统的复杂性,目前波兰移民统计采用了这种方法。对2008年的移民是基于2002年的人口普查的结果(2002年5月,国外有78.6万波兰人,其中超过62.6万人至少生活了12个月)。2011年至2014年的人口估计和2009年与2010年的数据修正是基于2011年进行的人口普查和外国数据。这其中也包括了波兰中央统计局根据行政来源(包括临时出国登记的人)和以家庭为单位的代表性调查的统计结果。[12]

三 移民后裔人口特点

从波兰中央统计局出版的《移民及其后代劳动力市场报告》可知,移民后裔是指出生在波兰且父母双方至少有一方出生在国外的人。考虑到移民人口与其后代之间的代际差异和第一代移民多处于65 岁及以上的年龄段,该项报告调查统计的移民后裔中15—64 岁年龄段的人数远多于65岁及以上年龄段的人数。从社会人口特征角度来看,波兰移民后裔的特点是女性人口占有数量优势,大约占移民后裔人口的53.8%。调查移民后裔的父母的出生国家可以发现,乌克兰是出现次数最多的国家,其中有31.2%的移民后裔表示乌克兰为其父亲的出生地,29%的人表示为其母亲的出生地。其他与波兰相邻的国家则占比较少。[13]

第五节 主要城市人口情况

一 主要城市人口分布情况

华沙作为波兰的首都,是波兰最大的城市。2016年华沙的土地面积为517平方千米,总人口为175.4万人,人口密度为每平方千米3391 人。克拉科夫是波兰的第二大城市,占地面积是327 平方千米,总人口为76.5万人,人口密度大约为每平方千米2342 人。罗兹为第三大城市,占地面积为293平方千米,人口总数为696503 人,人口密度为每平方千米2375人。弗罗茨瓦夫为第四大城市,占地面积293 平方千米,人口总数为63.8万人,人口密度为每平方千米2178人。

表I-2-14 波兰主要城市人口状况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二 主要城市人口结构情况

(一)性别结构情况

在2017年,华沙的总人口为176.5万人,其中男性人口为810777人,占总人口的45.9%,女性人口为953838人,占总人口的54.1%。从表I-2-15中可以看出,克拉科夫、罗兹和弗罗茨瓦夫三个城市的人口中,女性人数均多于男性。其中,克拉科夫的男性人口为356395人,占总人口的49.1%;女性人口为369053人,占总人口的50.9%。罗兹的男性人口为183769 人,占总人口的47.5%;女性人口为203188 人,占总人口的52.5%。弗罗茨瓦夫的男性人口为 175664 人,占总人口的48.6%,女性人口为185444人,占总人口的51.4%。

表I-2-15 2017年波兰主要城市人口情况 (单位:人)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二)年龄结构情况

1.年龄结构

人口年龄结构方面,在2017年,华沙0—17 岁的人口约为31万。18—44岁的劳动年龄人口为68万,因为男性与女性的退休年龄不同,在2017年45—59 岁的女性和45—64 岁的男性人口总数为34.9万,男性18—64岁和女性18—59岁的人口总量为103万。退休后人口总量,即65岁及以上的男性和60岁及以上的女性的人口为42.4万人。

表I-2-16 波兰主要城市人口结构情况 (单位:人)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

2.抚养系数

在华沙,劳动年龄人口占比低于全国,老年人口占比高于全国,总抚养系数为71%,即每100名劳动年龄人口需要抚养71名非劳动年龄人口。相比而言,罗兹的老龄化更为严重,老年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为27.4%,总抚养系数为73%,即每100 名劳动年龄人口需要抚养的非劳动年龄人口数为73人。克拉科夫的老年人口为13万,占总人口的17.9%。弗罗茨瓦夫的老年人口为7.5万,占总人口比重为20.8%,总抚养系数为62%。总体来看,波兰四个主要城市的人口总抚养系数均超过50%,表示人口红利期均已结束,进入人口负担不断加重的人口负债期。

图I-2-22 2017年波兰主要城市人口抚养系数(单位:%)

说明:总抚养系数计算公式为:(0—14 岁人口数量+ 65 岁以上人口数量)/ 15—64 岁人口数量×100%。

资料来源:波兰中央统计局(http://stat.gov.p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