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欲练神功必先……
“哈哈哈哈!”
敖渊辰抚掌大笑:“不愧是纳兰嫣然!不愧是本座的门徒!”
敖渊辰前是看《斗破苍穹》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纳兰嫣然。
因为他觉得斗破苍穹之中的所有女性角色,唯有纳兰嫣然才真正活出了自己,活出了自我。
其她人也不过是男人的附庸,除了一张美丽的皮囊,又有什么意思?
敖渊辰直接就将他当时随手创出,传给少女药尘的功法稍微改动了几句,然后传给了纳兰嫣然。
“嫣然,你且好好修习这门功法。”
敖渊辰:“本座最近有事会出去一趟,待到本座归来之时,便是你神功大成之时。”
若是单纯的将人由阴化阳,由女化男,这实在是太没意思了些,所以敖渊辰要下一盘更刺激的棋。
“多谢祖师。”
纳兰嫣然拱手抱拳,颇有巾帼不让须眉之意。
……
“斗之气,三段。”
此界的天道很是厉害,纵然没有了药老,萧炎依旧变成了个废柴。
看着石碑上面刺眼的斗气境界,下方立刻就响起了各种嘲笑的声音。
萧炎紧握拳头,面色难看之极。
之后,萧媚露出真实嘴脸,古薰儿安慰萧炎。
一翻经典场景过后,萧炎独自一人登上了后山。
他正想要发泄一番,却见苍穹之中银光一闪,出现了一名头生龙角,身穿银袍的伟岸男子。
伟岸男子俊美无比,让萧炎这个直男都不禁多看了两眼。
而后,他便由心的生出了一种自卑之感。
“你可知本座是谁?”
“不知道。”
“你穿越到此界也十多年了,没想到居然混的这么差。”
萧炎面色大变:“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秘密!”
“本座乃是妙顺龙君,元宸圣皇!”
敖渊辰:“诸天万界,没有本座不知道的事情。”
萧炎不愧是穿越者,更不愧是此界主角,心理素质十分过硬:“龙君此来,所谓何事?”
“本座算到与你有缘,所以特地前来渡化于你,收你为徒。”
“有缘?收我为徒?”
“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从一个天才变成废柴吗?”
敖渊辰循循善诱:“你难道不想结束被人嘲笑的日子?你难道不想让你的族长父亲能够抬起头来?”
“我想!”
“既然想,那就不要犹豫,凭本座这等修为,若是真想害你,一根指头就可以捏死你,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
“消炎拜见师尊。”
“乖徒儿。”
而后,敖渊辰便遁入虚空,消失不见。
“师尊!师尊……”
萧炎大叫,但却毫不记事。
穿越者是什么脾性,敖渊辰并非不知,越是上赶着送上门去,他们越不会珍惜。
所以,他在见了萧炎一面,留下足够的神秘感之后,便直接抽身而走,等到萧炎绝望无助之时,他再从天而降,化身萧炎生命之中唯一的光。
如此,不怕不能使萧炎归心。
毕竟敖渊辰这些年来御女无数,该如何掌控教调一个人的身心,他自然很有经验。
萧炎在山上待了很久。
直到天亮,他方才下山。
浑浑噩噩,再次等到天黑,便迫不及待地赶上了山头。
他等一直一直等,却一直没能等到敖渊辰。
直到半夜时分,敖渊辰才从天而降。
“师尊,您终于来了。”
“乖徒儿,这么想念为师?”
“师尊,您还没有告诉我该怎么解决我的天赋问题。”
“你乃先天纯阴之体,却错投男身,导致阴阳错乱,所以才会天赋衰退,实在是可惜。”
“什么?”
敖渊辰不着痕迹地添了一把火:“若你是个女子,此时恐怕已经修炼到了极高的境界,根本就不会白白蹉跎时光。”
萧炎已经绝望了:“可我乃是男子,根本没有办法改变。”
“非也。”
“师尊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转机?”
转机是没有转机,但无机却是真的无机。
“确实有转机,只是要看你愿不愿意做出牺牲了。”
“您是说?”
“本门有一门功法,可以使人由男化女,成就天人化生之至高境界。”
“您是说有功法可以让我变成女子?”
萧炎一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居然要变成女子,他就非常蛋疼。
当然,很快就不疼了。
“怎么?你不愿意?”
敖渊辰冷冷一笑:“斗气大陆,强者为尊,你前世乃是个现代人,居然还看不透男女之别?当你能成为一个强者,无论你是男是女,都能获得别人的尊重与敬畏,而如果你是一个弱者,纵然身为男子又能如何?还不是要低低在下,命运不受掌控,连你的父亲都要因你而蒙羞!”
原本的萧炎还非常犹豫,但一听到敖渊辰提到他的父亲,想到他的族长父亲在族中是多么的不容易,为了他的事又受到了多少人的奚落,他便立刻有了决断。
“求师尊赐法。”
敖渊辰满意的点了点头,立刻就把他白天随便编的一部功法拿了出来。
只见这本书册通体青金,上面闪烁着七彩的光华,悬浮在半空之中,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隐隐有着强悍的气息宣泄而出,叫萧炎看得火热无比。
只见这本书的封皮之上正写着四个大字:《灵花宝典》。
“怎么会起这么个名字?”
萧炎在心中暗暗有些疑惑,因为他感觉这个名字实在是配不上这本书的逼格。
一般那些厉害的功法都是什么某某诀某某功某某大法
之类,没想到这种功法居然叫《灵花宝典》。
一听这个名字,萧炎就立刻想到了他前世如雷贯耳的一部神功。
敖渊辰望着萧炎,强忍笑意:“快打开看看,你一定会非常喜欢这部功法。”
萧炎压下心中的疑惑,上前接过功法,顺势将其打开。
要不是萧炎心性过人,他差点就将《灵花宝典》扔了出去。
“这……”
他看向敖渊辰:“师尊,您这是认真的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