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应某公之约,写了一篇《砚田漫步》,其中谈到旧砚款识的真伪问题。谈真伪,要正襟危坐,如乾嘉学派之治经解,张宗子之流听了就不免打瞌睡。所以这次想写一篇小文补救,仍不离砚的款识,却躲开真假,单取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