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盗冯明瑶姥姥墓尾声
冯明瑶的视线消失后。
任小欢像某玄幻小说上男主角一样,把目光高傲抛向东边方向。
挪动长着“血肉之躯”的两条腿,缓缓向东边走去。
路过一棵杏树,眼角余光像动画片上灰太狼一样闪了一下,注视树后。
在树后,他发现了一个人。
这个人年龄很老,脸上皱巴巴地,神情憔悴。
任小欢先通过眼睛成像,再通过大脑分析得出他是父亲。
他把目光投到父亲身上问:“爸,你为何躲在这里?”
父亲脸上很难过,他说:“冯明瑶姑娘用‘香蕉饼干’诱你爬上红薯窖口,用手铐铐你、向他姥姥石像忏悔,逼你交出黄金戒指,这些事,我都躲在这里看见了。你太不容易了,你为了你妈,盗了金戒指,却被冯明瑶那个丫头拿走了,到头来还是一场空。”说着,竟是眼泪涔涔而下。
任小欢用柔和的目光安慰道:“也不是啦!爸,虽然的确金戒指被冯明瑶收回了,但她还算有点良心,分了我三千元给我。虽然不多,聊胜于无啊。”
见任小欢这么乐观开朗,父亲不好再说什么。
两人一起离开,回到家。
到家时,推开大门,任小欢像火星上探测器一样走着,缓慢走了几步。
他的视线突然看见母亲坐在轮椅上。他怔住了,望着母亲不说话。
母亲已很久未见任小欢了,突然见到任小欢,她哭着说:“小欢回来了。”
母亲得了严重脑血管病,已瘫痪,急需钱到好医院治疗,不治疗,则活不过三年,这也是他拼命盗墓的原因。
见到轮椅上母亲这个样子,他哭道:“妈,我一定要好好盗墓,挣钱救你!”
他的话从口中吐出后,以奥运会上“外国跨栏冠军”跨栏时的速度冲向卧室。
扑到床上,被子一捂,嚎啕大哭。
时间很无情,不给人以喘息机会,转眼一星期过去。而母亲的病很严重,拖不得,随时有生命危险,任小欢必须加紧时间盗墓。
又是一天,天黑了,院中静悄悄,一个五平米的房间充满橘红灯光。
有一人弯着腰,在灯光下,认真读盗墓小说,看到精彩地方,他还用黑色“中性笔”做笔记。
正自读着小说,怱然听到隔壁堂屋传来“电子钟表”报时声:“现在时刻,晚上十点钟!”声音是个女的。
他感到一阵惊恐,背脊冰凉得像“负二百七十度”的冥王星上的冰,他心想:“隔壁房间根本都没有钟啊,为何会有‘报时’声?”
一阵恐怖氛围蔓延开来,他全身还是有点发抖的。
既然隔壁房间有“电子钟”声音报时,但电子钟又不存在,他只得硬着头皮去查看一下是怎么回事,毕竟隔壁房间出现诡异事件,自己也睡不着。
他像小学课本上的那个渔夫一样佝偻着身子,缓缓走到堂屋。
在堂屋中,堂屋是没有光线的,灯没有开。
一只手伸到墙上,在黑暗中乱摸,仿佛无头苍蝇找不到方向一样,横七竖八摸了半天,才摸到开关,用力一按。
咔,堂屋白炽灯亮了,光线像“投给鱼的饵料”一样喂饱整个房间,房间里没有一丝是光线照不到的地方。
借助白炽灯光线,他笔直看过去,一副诡异恐怖画面差点吓得他尿裤子。
只见面前四米处,离地两米空中,悬浮一个人的肝,它颜色很鲜艳,还活着,一动一动地在呼吸,它似乎“从未”从人身上摘下来过。
啊!啊!……任小欢像女孩子一样,捧着脸大叫。他被吓得不轻。
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又是不存在的电子钟报了时,又有一个活人肝悬浮空中,这……这难道是女妖小青用妖术弄出来的?”
大脑里脑浆翻滚思考着。
但是没有人给他答案,小青也不在,不能当面问小青。
他的目光盯着那恐怖的肝看了一会儿,关掉堂屋灯,回屋睡觉。
他本人崇尚科学,不相信迷信,纵然堂屋有“肝”,也不能说明什么,也许只是自己产生幻觉,看到的是一个肝的假象。
准备回卧室睡觉,转了个身,走了四步,一个更恐怖诡谲的事情发生了。
眼前,不知何时,猛地出现一只……呃,巨大眼球。
眼球高两米,宽一米半,跟一个洗衣机还要大。
这猛然出现的眼球立于地上,整个眼球在流血,呈鲜艳血红色,这只眼睛似乎受了伤,瞎了。
他先是很惊恐,后仔细端详这只巨大眼球后又不害怕了,望着眼球,他的脑海中一幅又一幅的影像在翻篇,他记起,三个月之前,他和女妖小青去盗冯明瑶姥姥墓时。
小青为救自己,牺牲了自己眼球,她的左眼瞎了,跟眼前这个巨大眼球很像。
貌似眼前这只眼球就是小青的。
他望着巨大眼球心想:“这是小青的?”
巨大眼球仿佛能识破任小欢所想,它嘭的一声,像泡泡一样,瞬间变成一个穿着蓝色裙子,胸前有一个蓝色按钮,脸长得像明星,脸上皮肤白嫩细腻,脸形呈瓜子又有点圆的美丽女孩子。
这个人是小青。
把视线投到小青脸上,任小欢像恐怖小说一样惊悚地问:“你怎么来了,你为什么变成巨大眼球来吓我,还有,刚堂屋那肝,和那里没有时钟却有声音‘报时’,这些诡异事件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小青的左眼是瞎的,她用右眼笑道:“哈,刚一切的确都是我做的,我来是想看看你,就做了一切,做了恐怖事情练练你胆,毕竟你要盗墓,盗墓就得胆大,还有刚我变成巨大眼球,目的是让你怀念‘我和你盗冯明瑶姥姥墓时’,我为了救你,左眼被弄瞎了。”
听到小青这样说,任小欢疼惜地盯着她左眼说:“你左眼瞎了,你是妖怪,它还会长好吗?”
小青用右眼继续笑道:“它还会长好,不过,需要很长时间,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或哪一天,或哪一秒能长好,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