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存在的连环杀手x（中）
蒋朝是花源镇其中一个桃花供销商。在他家的后院里种了好几亩的桃花林。
“这桃花要是卖不出去，可以弄成网红打卡景点那种”花曼天都忍不住拿手机出来自拍。
唐棣“就你这态度。我要是老鬼警官，我也不会放心将案子给你接手。”
龙曼天正兴致上头，也就不跟唐棣计较了。
“不如我们来张合影，就当是团合影。”
花朝“好啊！”
唐棣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可镜头凑过来时，他还是很配合的竖起了两根手指。
“茄子！”
……
“不好意思，我这刚下飞机。”
接待他们三个的是蒋朝的妹妹，蒋媛。
龙曼天“我们今天来，其实只想了解一下关于你哥哥的交友圈。”
蒋媛“对于我哥哥的事，说实话我不太了解。
我一直在国外，这次也是因为帮哥哥处理身后事才回国的。”
死的明明是自己的哥哥，可在蒋媛脸上却找不到丝毫悲伤痕迹。
“你跟你哥哥的关系，不太好？”花朝直接就问了。
龙曼天赶紧帮花朝道歉说，“不好意思，他这人比较直接，他没有恶意的。”
“没关系，反正他说得也没错”蒋媛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我这个哥哥不务正业，爸妈担心他以后生活没保障，就把桃花林留给他了。本来我对经营就没啥兴趣，所以爸妈把桃花林给他，我也没意见。
只是我这个哥哥，他实在是太混蛋了。
他居然以我的名义开了一家财务公司，以快速借款的宣传口号，欺骗那些财务状况出问题走投无路的人。”
龙曼天“高利贷？”
（※警告:这种行为属于违法行为，请各位小朋友们不要模仿。）
“我早跟他说，他干这个始早有一天会害了自己。现在好了……真的应验了”蒋媛苦笑道。
龙曼天“所以你在怀疑你哥的死，跟他放高利贷的事情有关。”
蒋媛“不管怎么。我已经决定好了，将我哥借出去的全部债券都给消毁，还大家一个平静。”
“这么一大笔钱，你就这样不要了？”唐棣问。
蒋媛“那都是不义之财。拿了，我良心也过不去。”
龙曼天“说得好！”
唐棣“你就不怕在你哥底下干活的人会有意见。”
蒋媛“我跟他们谈好了，会将桃花林当作赔偿的送给他们。”
……
见完蒋媛后，唐棣始终觉得蒋媛这个人有问题“你们不觉得蒋媛的人，未免也太好了。一大笔钱，就这样不要了，连桃花园也送人了？换作是你，你会这样做吗？”
龙曼天“我找人查过了，蒋媛有个好闺蜜，借高利贷自杀死掉了，所以她这个人最恨就是高利贷。”
“你什么时候查的？”唐棣被她这速度给惊住了。
龙曼天“就在刚才我们聊天的时候，我给我当私家侦探的一个朋友发了条消息。你看，这是她刚刚回我的。”
唐棣好奇的翻了一下她的聊天记录。
“我朋友还说，蒋媛在国外是个网络红人。所以关于她的资料，一查就能查到了……你干嘛翻到上面……”龙曼天赶紧把手机收回来。
“他是你的舔狗吧”唐棣一语道破。
龙曼天争论道“她是我粉丝，不是舔狗！再说了，人家是女孩子。”
“女孩子的聊天记录都这么暧昧吗？”唐棣说。
龙曼天“我这是宠粉。我说你这个人的心肠，怎么那么阴暗。”
“既然蒋媛没有在撒谎，那么谁最有可能买凶杀蒋朝？”花朝将话题又拉了回来。
唐棣“蒋朝死了以后，最大的收益者会是谁？”
龙曼天分析“蒋媛撕毁债券，现在最大的收益人，不就是班当初欠蒋朝钱的人……我们赶快回去问蒋媛拿名单。”
“不用了，名单应该在我这”唐棣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只USB。
“你什么时候拿的？”这会轮到龙曼天惊讶了。
“临走的时候，蒋媛给我的。她还说了让我烧毁这只USB接口，我猜这里面肯定就是那份欠债人的名单”说完，唐棣摆出一副快夸我的样子。
龙曼天看到他那副嘚瑟样，忍不住要说“我怎么记得某人刚加入的时候还一脸的不情不愿，现在居然学会自己cue流程了。”
“这只能说明，我这个人无论做什么都非常投入”唐棣又开始他的自卖自夸了。
USB里面的那份借款人名单，记录的无非都是欠债人的名字，住址，联系方式，家里有几口人，跟欠债金额之类的，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
“这是要看欠债金额，还是……什么？这没法得出结论，唐大侦探！”龙曼天看着唐棣。
唐棣自己也陷入了困境。
花朝弱弱地举起手“其实想知道谁最恨蒋朝，只要找蒋朝的手下打探一下，不就都一清二楚了吗？”
听了他的话唐棣跟龙曼天瞬间豁然开朗。
“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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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朝的手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一共就百来号人，简直就是一家小型企业。
龙曼天都看傻眼了“哇！”
“你们当中谁是蒋朝最得力的帮手？”唐棣问道。
一个人举起了手，大喊道“我！”
这下子可惹怒了众人。
“你谁呀？老大跟我说了，我是他的左右手。”
……
“老大说过，我是他的左膀右臂。”
……
“老大说把桃花园给我”
大家纷纷表示自己才是蒋朝最得力的手下，就连扫地的阿姨也过来凑热闹说:“朝仔跟我说，在这公司里，只有我最了解他。例如他的洗手间要用什么味道的洗手液，还有纸巾，这些我通通知道。”
龙曼天“看来这个蒋朝跟所有人都有一套说词。”
唐棣又问了“既然你们都是蒋朝最得力的手下，那你们知道蒋朝有什么仇人？或者谁最恨蒋朝？”
“最恨老大的，肯定是看门口那保安！”
……
“什么，肯定是那卖豆浆的老赖！”
……
扫地阿姨“是门口那条狗，每次他都冲朝仔吠”
“阿姨，你歇会吧”龙曼天无奈的说道。
……
大家各执一词，也不知道谁的话才是对的。
“这样吧，那一个个来”龙曼天拿出了纸跟笔。
唐棣“你要干嘛？”
“做统计”
唐棣没想到龙曼天还真的动真格了，龙曼天还让花朝督促那班人，把他们认为的蒋朝的仇人的名字写在纸上。
龙曼天将那些纸条，通通拿回去唐棣办公室里，做统计。
她负责统计，花朝负责唱票。
“伍仁……路无铭……”花朝说着。
黑板上，目前为止最高票数的伍仁跟路无铭，两个现在是平票。
“伍仁”花朝继续唱票。
唐棣觉得这事情不靠谱“这个问题本来就是很主观的……三人成虎的，真的能找到凶手吗？”
“你不帮忙就到一边去……”龙曼天说。
花朝趁他们不注意，将几张写着路无铭的纸塞到了书本底下。
龙曼天“花小弟，我们继续……”
“伍仁……伍仁……”
剩下五张票全是伍仁的，伍仁最后以五票之差赢了路无铭，成为了蒋朝仇人名单之首。
“就你了，伍仁！”龙曼天说。
唐棣“这么随便？”
龙曼天“能有多复杂？”
“一辈子都这么天真，真怀疑你到底是怎么考上警察”唐棣无语了。
龙曼天“说归说，别人身攻击”
没到两句的，两人又开始吵起来了。
花朝“你们快看，伍仁的名字，也在那份名单上。”
名单上面伍仁欠款25万，是用黄色框框框住的。
“为什么他是黄色框？”龙曼天问。
花朝“黄框代表每期都及时还款的人”
“每期及时还款，却在蒋朝的仇人名单首位”唐棣又开始对案子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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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了解，伍仁是个老实人，那笔债款是他去世的女儿留下的。
伍仁的女儿去世后，伍仁便独自背起了债务。早出晚归捡破烂，每月及时还钱。
只不过他有一个条件，就是每个月的债款，必须蒋朝亲自到他家去收。本来这20几万的小数蒋朝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可蒋朝却一口答应了。
有传言说，蒋朝跟伍仁的女儿有过一段情”龙曼天说。
唐棣“这也是你那个女粉丝告诉你的？”
“对阿。看你挺感兴趣的，要不要微信推你一下？”
唐棣“推吧，多认识个朋友也无妨。”
龙曼天“你死心吧，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
“伍仁回来了”花朝指着那个踩着破三轮车的老人。
龙曼天赶紧“老人家，你好…”
伍仁看到了龙曼天的警员证，也没有多惊讶的，似乎早就料到警察会来找他。
……
伍仁的家里到处都是破烂，周围还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气味。
“应该不用给你们倒茶了吧！”
伍仁的背因为长年累月的辛苦，已经弯得直不起来了。
龙曼天“不用了，我们就想了解一下关于蒋朝的案子。你跟蒋朝是什么关系？”
伍仁淡淡的“我欠他钱。”
“就这么简单？”龙曼天质疑。
伍仁“不然，还能有什么关系？”
“我还听说你女儿跟蒋朝他……”
一提到伍仁的女儿，伍仁的情绪就上来了，没等龙曼天讲完，他便生气冲着龙曼天说“你们是在怀疑我吗？”
唐棣推了推龙曼天，悄悄的说“勒死蒋朝的那人，身高大概187左右，这个伍仁就算把腰背挺直了，也没到187。所以绝对不是他。”
“那也有可能是他请人来杀的”龙曼天说。
伍仁“蒋朝死的那天晚上，我可有不在场证明。”
唐棣突然心领神会，似乎想到些什么……
花朝在桌子那边，看到了一张夹在玻璃层的出租车司机的名片。他正想用手机给他拍下来，伍仁就过来了。
伍仁一上来就用水壶把卡片给压在底下。
“还是给你倒杯水吧”伍仁说。
“不用了，我们是时候要走了”唐棣看着花朝。
花朝配合道“对，是时候要走了。”
“我还没问完”
龙曼天不肯走，两人便架着她出去了。
……
“你们两个做什么？我还没问完了”龙曼天不解
唐棣“刚才跟你说了，以伍仁身高，他不可能是杀害蒋朝的凶手。”
龙曼天“就算他不是凶手，他也是嫌疑最大的！干嘛不让我问下去。”
唐棣“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
“为什么？”龙曼天问。
“因为，他已经露馅了”唐棣说。
“露馅？哪里露馅呢？”龙曼天完全察觉不到。
花朝“对，他已经露馅了。”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龙曼天听得云里雾里的。
“你还记得刚才你提到伍仁的女儿时，伍仁说过的话吗？”唐棣提醒道。
龙曼天边回忆着边说“伍仁当时气到不行，还说他自己有不在场证明。这哪里露馅呢？”
“他那时候信誓旦旦的说‘蒋朝死的那天晚上，我可有不在场证明’。”唐棣见龙曼天还是一脸懵的，他继续解释道“蒋朝的尸检报告，我今天才送到警局。关于他死亡时间，警局也从来未泄露出去，那……”
“那伍仁怎么会知道蒋朝是在晚上被勒死的”龙曼天总算明白了。
可再往深里想，龙曼天又不明白了“你不是说，伍仁的身高跟凶手不相匹配吗？”
“可你自己不是也说过，这有可能是雇佣杀人吗？”
龙曼天“可你刚才也看到了，他家里全是废品？他有钱雇佣杀人吗？”
“你可别小看人家。别忘了，他可是每月都准时还款给蒋朝”唐棣看着花朝，问道“刚才看你在桌子那边好像找到着什么，你是不是也发现什么？”
花朝“我在桌子那边，发现了压在玻璃底下的一张出租车司机的名片。当时我正想拿手机出来拍，伍仁就过了把名片给盖住了。”
龙曼天“难道那就是雇佣杀手名片。可你没拍到，白费力气了。”
“放心，我已经把卡片上的名字，跟电话号码都记下来了”
“花小弟，干得不错”龙曼天拍着花朝的肩膀夸道。
唐棣“爪子拿开，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龙曼天“小气，真怕我把你的学生给吃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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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曼天“你就是电话里面的那个梁师傅？”
“对阿，上车吧！”
梁师傅就是伍仁压在桌子底下的那张出租车名片上的师傅，名叫梁娣娣，今年48岁。
“我这行李太重了，可以帮我放一下吗？”龙曼天故意说。
“可以，可以”
龙曼天趁着梁娣娣帮自己搬东西，在她背后偷量她的身高。
在来之前，唐棣在她手心画了一条线，只要她举起手，那个人过了她手心上的线，那么那个人就有187以上。
“你在干什么？”梁娣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此时站在自己背后还举着手的龙曼天。
“我在做早操。早晨起来，拥抱太阳……”龙曼天尴尬得脚趾头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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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娣娣怎么可能是凶手，撇开她是一女流之辈不说。她比我还矮呢？”龙曼天不相信梁娣娣是凶手。
唐棣“难道我们方向错了？可当时伍仁看到花朝发现那卡片的时候，他的表情看上去真的很紧张。”
“可能他紧张的是其他东西吧？花小弟，当时除了那张出租车的名片以外，还有没有其他什么的东西”龙曼天问道。
“没有，当时就只有那张出租车的名片”花朝十分肯定。
“会不会是他俩合伙杀的人？”龙曼天提出。
唐棣“你傻了吗？忘了伍仁之前说过的话了。他说，他在蒋朝死的那天晚上，有不在场证明。”
“蒋娣娣这个名字听上去有些耳熟。姓蒋，名字又是ABB的格式”花朝说。
唐棣想了一下，好像想起什么来。他翻查了一下才发现，原来这个蒋娣娣就是10年前，那宗智障女孩性侵案里面那个智障女孩，蒋天真的母亲。
龙曼天“照片上的这个蒋氏跟蒋娣娣长得一摸一样，年纪也一样。”
唐棣又查了一下，当年涉嫌参与蒋天真案子的嫌疑人夏图凌，现在的动向。
夏图凌五年前被放出来以后就改名为夏图灵。
在夏图灵的社交软件账号上，铺的全是吃喝玩乐的照片，丝毫没看出来他的悔改知心。
“那杀蒋朝就不是蒋娣娣，蒋娣娣要有那个本事。为什么不先帮自己女儿报仇呢？”龙曼天说。
“可张名片又是怎么回事？”唐棣实在想不通。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刑侦8队打过来的。
唐棣“是……是……我马上到”
……
“怎么呢？”龙曼天问。
唐棣“他们说发现了夏图灵的尸体！”
这边才刚说完夏图灵，这边就发现尸体了。龙曼天有些不敢相信“是那个夏图灵吗？”
唐棣点了点头。
——————
夏图灵尸体，面部肿胀，呈青紫色，脖子位置有两道方向不一的勒痕。
老幺“这是夏图灵12个小时前发的微博。”
微博上是这样写的:再见了，世界。
老鬼“自杀吗？”
这是龙曼天突然闯进来，一上来便对老鬼说“你看又是勒死，我猜测果然没错吧。这个x，一定一个擅用绳子杀人的连环杀手”。
老鬼一脸不高兴的说“谁通知她过来的？”
杜凌立即甩锅给老幺。
老幺无辜“不是我。曼天姐是跟着唐法医过来的。”
唐棣“我先澄清一下，我只带了我的助手。至于这位，是她自己非要跟过来的。”
龙曼天继续说“你相信我吧，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老鬼直接从龙曼天身边绕过，直接来到唐棣跟前问“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被挂在了甲板上。”
唐棣“尸体脖子上有两道勒痕，根据尸体面部肿胀，呈青色的依据，判断尸体为侧体缢型，也就是说尸体是被人勒死了之后，才被人挂到甲板，再假装自杀。”
老鬼“他杀？”
“我都说了，是连环杀手！”龙曼天还在那边说着。
老鬼“那死亡时间？”
唐棣“花朝，你来说。”
“尸体的角膜清晰，还可透视瞳孔，角膜浑浊度为1度。僵硬程度还没有达到全身…由此可见，死者的死亡时间不会超过12个小时。我说得对吗，唐老师？”花朝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唐棣“没错，就是这样。这次勒痕向下，凶手个子有可能比死者要矮。”
“那我知道凶手是谁了？”龙曼天突然说道。
老幺问“凶手是谁？”
瞧龙曼天一脸自信，还学着柯南的手势说着“凶手就是……”
……
……
“凶手不是蒋娣娣”老幺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居然会相信龙曼天说的那些话。
龙曼天“不可能，应该没有人会比蒋娣娣更恨夏图灵。再说了蒋娣娣的身高也符合。”
老鬼也那个性子跟她争了“杜凌，你告诉她。”
杜凌“根据唐法医说的，死者夏图灵死亡不超过12个小时，而且在这12个小时内，蒋娣娣一直在麻将馆里打麻将，麻将馆里的所有人包括监控都可以做蒋娣娣不在场证明。”
龙曼天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
杜凌挖苦她说“其实拍拍海报，上一上警讯，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龙曼天“我就是不想一辈子这样过，才申请调职的。”
杜凌“有的人天生就是吃那碗饭的，而有的人就算怎么强求也求不了。听哥一句劝，好好待在合适自己的位置上。”
老幺这会儿不帮她了“曼天姐求你不要再捣乱了。说什么连环杀手，复仇杀人之类的。”
“我承认这次是我错了，能不能再给我次机会”龙曼天对老鬼说。
老鬼“这里真不适合你”
龙曼天“……”
老幺“队长，法证那边传来消息，说在现场带回来的酒瓶里有安眠药的成分，而且他们还在酒瓶上发现了，还有除夏图灵以外的第三者的指纹。”
老鬼“你去核对指纹，我跟杜凌去调附近监控。”
龙曼天“那我呢？”
“你好好待着就好”老鬼说。
龙曼天“……”
——————
失意的龙曼天只能去找唐棣诉苦。
“你来评评理，在那种情况下，谁都会怀疑蒋娣娣是凶手。再说了，我就错了一回……”龙曼天见唐棣不理她，她就哭得更凶了“怎么连你都不理我，那么我真的那么讨人厌吗？”
唐棣“大小姐，我在这边写报告，你在那边哔哩吧啦的，你觉得合适吗？”
“真无情，说好的探案三人组呢。”
提到三人组，龙曼天这才发现，花朝不见了。
“花小弟呢？”
唐棣“他出去拿东西了。一说曹操，曹操就到。”
“花小弟，你出去拿什么了？”龙曼天问。
“唐老师叫我去法证那边，取一下报告”花朝说着把取回来的报告递给了唐棣。
龙曼天“你去法证那边要什么报告？”
“自己看，以后可别说我无情”唐棣把报告丢给了龙曼天。
打开报告一看，里面放的原来就是今天在现场里取的那瓶证物酒，里面的酒水成分和酒瓶外指纹的报告。
“你怎么拿到的？”龙曼天兴奋的。
唐棣“负责这气案子的法证，刚好是我同学。我可是用尽人情卡才拿到的。”
龙曼天“我们的唐法医，终于开窍了”
“既然已经开始查这案子，就得坚持到最后。我也只是有始有终而已”唐棣说。
报告里头讲到，那支酒里面含有安眠药的成分。
“凶手应该等夏图灵睡着了以后，再动的手”龙曼天推理，“指纹这个……我登不进警局指纹库。拿到也没用。”
“那倒不一定”唐棣笑着说。
龙曼天“难不成你连警察局也有同学”
唐棣“我警局里就你一个同学。”
龙曼天“那你嘚瑟啥呀？”
唐棣“花朝，告诉她。”
花朝“上一年，花源镇医学院拨款给镇上所有的人来一个身体检查。顺便给全镇的人都录了指纹，所以全镇人的指纹信息都在医学院的内网里。”
龙曼天“看不出来花源镇这么有钱。”
唐棣“凶手只要是花源镇的人，就能被查出来。”
“那要不是花源镇的人呢？”
“那我也没办法了”
唐棣开始用电脑，核对指纹。
五分钟以后，结果出来了。
那个指纹居然是伍仁的……
龙曼天“这怎么回事？”
“就是这么一回事”唐棣云淡风轻的说。
龙曼天“你怎么说得那么轻巧，你不好奇吗？”
“你之前不是提出过，伍仁雇蒋娣娣去杀蒋朝。我猜这可能是反过来，是蒋娣娣雇佣伍仁去杀夏图灵。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伍仁刻意把蒋娣娣出租车的名片给遮起来，不让我们看”唐棣分析道。
“对哦”可龙曼天回头一想“不对，如果真的是伍仁受蒋娣娣的雇佣杀夏图灵，那蒋朝又是谁杀的？”
此时花朝突然提出，“会不会是交换杀人呢？”
“不可能”龙曼天一口否决，她接着分析道“要是交换杀人，那蒋朝是怎么回事。你可别忘了，杀害蒋朝跟勒你脖子的那个凶手，个子都在187以上，而蒋娣娣她比我还矮。”
“那会不会……”没等花朝讲完，唐棣便说“会不会参与交换杀人的，不止他们两个。”
龙曼天“你这是什么意思？”
唐棣将龙曼天之前写的那块黑板给找了出来。
“你之前不是提出过连环杀手x，以勒脖子的方式杀人。那有没有可能，这群人都参与了交换杀人，并且有意的，都用了勒脖子的方式，为的就是编造一个不存在的连环杀手x，来混淆警方视线。”
唐棣这个想法无疑是有些牵强，不过也不是全无道理的。
“但你不是也说，第二个死者，教师车婷婷是自杀的吗？”龙曼天问。
唐棣又陷入了沉思。
花朝“这次凶手不也是想将夏图灵伪装自杀吗。”
“关键就在车婷婷的那份验尸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