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谈
一番洗漱过后,木娇换上了空间纽中自己干净的衣服,顺便把自己已经被洗好烘干的衣裙存入空间纽中。
不得不说,高科技时代就是方便,脏衣服放入洗烘机中,不几分钟,洗的一干二净,还带烘干整理,而人只管等着拿就好了。
裙子不方便现在再穿了,好在她的空间纽中存了不少衣服。木娇直接挑了一套黑色的运动装,一双轻便的小白鞋换上。
木娇怀中抱着洗白白的萌萌站在浴室的落地镜前,刚刚洗漱过后她理清了自己的思绪,她已经想好了要和外面的大魔头怎么谈了。
首先一定不能结巴,要有底气。木娇对着镜子做了个气势汹汹的表情,对,这样最佳,一会儿谈话她一定要全程保持这种气场。木娇再次对着镜子练习起来,萌萌也没有再闹她,似乎知道主人正在认真“备战”。
……
“殷九渊,我们洗好了,现在就谈一谈吧!”木娇隔着茶几,站定在大魔头前方,居高临下的看着窝在沙发品酒的大魔头,表现的十分镇定,声音也不带之前的结巴了。
殷九渊看着面前奶凶奶凶的木娇,心中只觉得十分有趣。这小东西磨磨蹭蹭地洗了个澡,倒是胆大了不少,这嘴上倒是气势足,可她不知道的是,她那双杏眸中的惶恐不安却早已出卖了自己。
“小东西,要谈可以,不过……”殷九渊放下酒杯,饶有意味的说着……
然后木娇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她的怀中便一空,当她回神之时,本该在自己怀里的萌萌就已经被拎到了大魔头的手中。
“嘤嘤嘤嘤嘤……”男人将萌萌当在腿上,宽大的手掌轻轻一抚,萌萌只觉毛骨悚然,浑身蓬松的毛发都炸了起来,只敢憋屈无比的窝在男人的腿上,瞪着大眼睛低声朝木娇求救。
萌萌仔:娇娇,救熊啊~~
都说动物是最懂得趋利避害的,萌萌更算的上是其中翘楚。在萌萌仔的熊心中,殷九渊是与霍栖一样的危险分子,需远离。
“小东西,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殷九渊一边轻抚着萌萌仔,一边示意木娇坐下。
木娇:“……”大魔头不愧是大魔头,她被打击到了。她一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离开这里,远离大魔头。
“罢了,一看就是温室里娇贵的花儿,怎么可能知道。”殷九渊看了看已经坐在一旁,但还在愣神的小东西,无奈地说道。
“这里是沼域,沼域沼域,泥沼之地,深渊之底。”殷九渊说完,似乎又觉得没什么意思,道:“小东西,说说看,你想和我谈什么?”
木娇回神,气势嘛,她现在估计是没了,不过刚刚的练习还是有些作用在的,可以流畅的说出她的问题:“你们这次是为了萌萌而来?因为你们需要比熊兽的血治疗基因崩溃症?”
“没错。”
“那,你们怎么确定比熊兽的血可以治疗基因崩溃症的?是有什么根据吗?”木娇再次问道。
“根据吗?有的吧。密书上记载,千余年以前,某位王公贵族通过大量饮用比熊兽的血治好了自己的基因崩溃症。”殷九渊漫不经心的抚摸着萌萌回道。
“大量饮用?!!那得多少血?!”木娇抓住了关键词,只觉得头皮发麻。
“多少血?可能,抽干了这小东西都不够吧……”殷九渊中指顺着萌萌的脊椎轻轻下滑,萌萌的小身子明显的抖了抖,然后
“嘤……”凄厉的一声熊叫。
“不行,绝对不能抽萌萌的血!”木娇被殷九渊的话吓到了,接着又萌萌的惨叫惊了下,也不顾自己身边坐的是大魔头了,直接起身想要从殷九渊手中抱回萌萌。
却不成想,最后萌萌没抱到,自己却被大魔王给搂到了怀中。
“小东西,这么着急的投怀送抱吗?”殷九渊软玉在怀,轻轻嗅了嗅木娇身上的奶香,神色微温,果然,抱小东西可比抱一只熊舒服多了。
“我,我没有……”木娇出声反驳道。此刻她坐在大魔头腿上,腰肢还被大魔头搂抱着,周围充斥着大魔头身上的冷香,木娇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急切的想要挣扎出大魔头的怀抱。
奈何她再怎么挣扎,大魔头都稳稳的抱着她,木娇累的有些喘气,小脸像上了胭脂一般。殷九渊盯着怀中的小人儿,眸色渐深。只觉得身下的某处……,殷九渊脸色有些难看,突然送开了禁锢木娇的大手。
殷九渊大手一松,木娇赶紧回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好,心里只觉氏大魔头好心放了她一次,却不知……
“小家伙,抢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殷九渊声音变得低暗。
木娇:被绑匪教育抢东西不是好习惯的一天……
“我其实,其实,有办法治疗基因崩溃症的,可以不用萌萌的血。”木娇望了望不远处又被关进了笼子里的萌萌,定了定神,也不管大魔头的脸色了,今天的谈话必须进行到底,继续接着按照之前计划的步骤谈。
“小东西,你在和我开什么玩笑?你,能解决整理星际都解决不了的难题?”殷九渊摇了摇头。
“我,我没有必要骗你。萌萌是我的伙伴,他在你手中,我不会拿这事开玩笑的。”木娇的声音绵软,但却格外认真。
“哦?那你说说看吧,我凭什么信你?”
“这些就是治疗基因崩溃症的东西。”木娇把从空间纽中拿出了十来种放在透明盒子中存储好的药材给殷九渊看。
“草根树皮?”
“我知道你觉得荒唐,这些都是给萌萌准备的零食没错,但确实也是治疗基因崩溃的药材。
我想,若你说的萌萌的血可以治疗崩溃症,那应该与它平时吃的东西分不开。
比熊兽长期吃各类草药,所以它们的血液中才会带了药性,所以才会有治疗基因崩溃症的作用。”木娇顶着大魔头怀疑的神色说完了一大段话,只觉的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