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少他又想正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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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公公茶,开始(一更)

没毛病?不、毛病大了去了!

袁诗诗:“谁和你是建立在结婚的前提下谈恋爱了?我怎么不知道?”

辛尚仁一脸无辜:“不是,你都敬了公公茶了。”

袁诗诗听他这么一说,还真勾起了一些回忆。

那一天他们刚刚确定恋爱关系,辛尚仁特别高兴,就难免有些亲亲我我,正巧那天辛父提前下班,还从小花园经过,当时,挺尴尬的。

两人被辛父叫回了辛家,两人想做措施的小孩似的低着头站在那里,他们也算做错事了,早恋嘛,难免会有一些影响。

两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辛父就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谁也没有说话。

也不知站了多久,袁诗诗站的都有些累了,辛尚仁一见立马说道:“爸,你渴了吧,我给你倒点水去?”

辛父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辛尚仁快速地泡了一杯茶,端了进来,只是没有直接给辛父,而是递给了袁诗诗,并且眼神示意让袁诗诗给辛父端过去。

袁诗诗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辛父看过来了袁诗诗立马端了过去。

辛父从袁诗诗手里刚接过茶喝了一口,辛尚仁就笑嘻嘻地说:“爸,你这公公茶都喝了,啥时候让我们坐下啊?”

辛父被他说的话呛了一口,“混小子,你说啥呢?”

辛尚仁没心没肺地笑道:“不是,爸,你不能喝完公公茶就翻脸啊,不吉利、不吉利!”

最后辛尚仁还是被辛父修理了一顿,想到这儿,袁诗诗不禁露出笑容。

辛尚仁看袁诗诗笑了一下就知道她想起来了,便说:“你看,你也想起来了,这总不会赖账了吧?”

袁诗诗:“不是,那算什么公公茶,还有,要照你这么说,我和苏秦不也是前男女朋友?我给也给苏叔递过茶,这么说那苏秦不也是你口中我的‘夫’?”

辛尚仁气的牙直痒痒:“那不一样!”

袁诗诗:“怎么不一样了?你说、那怎么不一样?”

辛尚仁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爱他,不是吗?”

袁诗诗听后毫不犹豫地说:|“那我也不爱你。”

辛尚仁这次是真的没话说了,他突然感到无力,好像、她说的也没错......

袁诗诗看到辛尚仁这样有些不忍,但还是继续说:“说起来,我和你其实也就是青梅竹马,经常在一起玩耍,所以才会错把友情当爱情,你应该想开些,想开了说不定你就会发现,其实你对我不就是非常好的朋友而已。”

“这世界这么大,美女千千万,总会有你真正喜欢的,何必为了我出现什么意外。”

辛尚仁听后站起来,不怒反笑:“美女千千万?可我就想饮你这一瓢。袁诗诗,你知道我的,天生反骨,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有些事、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辛尚仁说完就转身离开,独留袁诗诗坐在那里纠结。

本来以为辛尚仁会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已经做好了被他缠着的准备,结果这几天辛尚仁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一点消息。

袁诗诗以为辛尚仁是被辛父支走了,毕竟哪个父亲愿意自己的孩子去冒险?

26日的时候,虽说不希望辛尚仁来,可是真的没有看见辛尚仁的时候还是有一些难过,可能是因为这是她见他的最后一面?

其实她还有一些害怕,他怕变成苏静的表姐那样,在冰冷的并床上躺着,没有意识、没有温度,若不是有微弱的呼吸,这其实和死人无异。

房均让袁诗诗躺在床上,然后摆弄仪器,慢慢地嘱咐她。

“一会儿开始治疗的时候你不要害怕,这个仪器是最新的,和以前的仪器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安全系数也挺高的,你放心。”

“你的意识会回到你高中时期,地点是小树林,等到治疗完毕的时候你会回来。”

袁诗诗有些不安:“那如果我回不来呢?”

房均笑了笑,安抚道:“不会,因为你舍不得。”

袁诗诗以为他在说她舍不得回不来,但是后来她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房均有条有理的进行着,只是,怎么房均也没个助手?这么想袁诗诗也问了出来。

房均:“科博尔有事,我不习惯别人做我的助手,没事,你放心,我一个人也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袁诗诗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就是说不出来。

房均陆续给袁诗诗插上各种仪器,然后启动,袁诗诗也闭上了眼睛。

房均在旁边慢慢地用语言引导着袁诗诗,并拿出一个沙漏,袁诗诗也渐渐地放松下来。

袁诗诗感觉浑身软绵绵的,但很舒适,好像陷在棉花上面,软软的,想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袁诗诗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不禁往后踉跄了两步,后背撞在树上,有点疼,她、竟然真的回到了小树林!

只是、她只知道是高中,具体是高几她不知道啊,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懊恼,早知道就再问清楚一点了。

“诗诗,你在那里愣着干什么,快点走啦,马上就要迟到了!”少年时期的仝(tong)童向她招手,袁诗诗不由自主地跑过去握住她的手。

两人你拉着我、我拉着你往教室跑,只是幸运女神并没有眷顾她们,她们迟到了,还是被教导主任抓住的。

袁诗诗有些无奈,她知道她是回到什么时候了,高二下半年,她高中三年唯一一次被教导主任抓住迟到。

这挑的时间真够好的,就不能让她忘记这黑历史。

“童童,你说我们会不会被记过啊。”袁诗诗突然小心翼翼地问。

刚说完袁诗诗就愣住了,她没有说话啊?那么这是怎么回事?而且,她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会,赵老扒虽然是扒皮了点,但是这点小事不会太严重的,顶多罚我们站一会儿、打扫卫生。”少女仝(yong)童安慰道。

赵老扒:“你们两个今天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今天县教育局来检查吗?还敢迟到,你们是不是不想上了,哪个班的?名字是什么:”

袁诗诗和仝(tong)童对视了一眼,皆看出来了对方眼里的两个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