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在家等我
车、震!!!
季抒予瞪圆了水润的凤眸,粉嫩的樱唇维持着张开的状态,抖着的手指笔直地指向贺衍行,无声地控诉着此人的无耻,“你,我……”
她已经被惊地说不出话了。
“我们。”贺衍行接着说下去,“来玩车、震吧。”
“滚你丫的!”季抒予暴怒,柔软的小柔爪拍向贺衍行硬邦邦的,有着四条腹肌的壮实胸膛。
似乎嫌弃力气还不够她直接抄起了作为旁边ipad扔了上去。
贺衍行拿起砸在身上的平板放到一边,眯眼轻笑,啧啧,又炸毛了,真有趣。
季抒予见他那不痛不痒的模样更生气,身旁能用的‘凶器’一个不落地全被她扔向贺衍行,奈何贺大少被贺老爷子训练的太好,乱七八糟的东西打在他身上他愣是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饶有情趣地抓起季抒予的小肥爪来了一句:“打是亲骂是爱,媳妇儿用了这么大的力气,那对我一定更是真爱了。”
这也就算了,待这句话说完,贺大少再次丢给季抒予一个媚眼,顺便附送荡漾小短句一枚,“媳妇儿我来了,咱们开始玩车、震吧!”
说着便往她身上扑去。
季抒予差点没被他气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白日宣—那啥—这是君子所为吗,分明是痞子,大痞子,她抖着手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贺大少自然知道以自家媳妇儿接受程度,想要白日宣—那啥—根本和白日做梦没啥差别,所以从一开始他打得便不是这个主意。
至于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车、震,贺大少表示,只不过是调戏而已。
没想到媳妇儿不经吓。
╮(︶︿︶)╭
看来以后还得多来几次,得让媳妇儿习惯了才好。
季抒予呆了半天见贺衍行一直没什么动作,这才悄悄舒了口气。
贺衍行见状挑眉一笑,媳妇儿高兴地太早了,他伸出温热的舌尖缓缓刷过季抒予的耳后。
那里是季抒予的敏感地带,他曾经试验过无数次,媳妇儿这里最容易动情。
“嘶。”季抒予没躲开小小地哆嗦一下,耳后随之变作一片嫣红。
贺衍行伸出略带粗糙的指尖划过那片诱人的红色,来回摩挲着指间的娇嫩,眸中暗色渐深,口中叹道:“真漂亮。”
漂亮个大头鬼,季抒予回神以后敢怒不敢言窝在角落装兔子,生怕贺衍行一个激动又要跟她玩什么车、震。
狭长的凤眼带出一点惑人的水润光泽,贺衍行露着大白牙看着正在装兔子的季抒予,没说话,而是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o(≧v≦)o~~这动作他想做好久了,看起来就各种酷霸狂拽有木有。
兔子装久了是会变兔子的,当然,贺衍行是不可能告诉季抒予的。
贺衍行暗骂一声,回身掉头,换挡开车,好不容易接近机场的悍马又原路返回了。
至于原因,悍马的主人表示,他等不及想要吃肉了。
*
到小区门前的时候,值班室的大爷正右手端着老花镜,左手拿着一张报纸,从背面隐约可以看到是某个常出现在报纸上的明星,季抒予估摸着老大爷拿得可能是娱乐版。
老大爷姓姜,按道理讲他儿子才是这个小区的工作人员,只是老大爷的儿媳妇在小区边上开了个杂货铺,杂货铺偶尔卸货,儿媳妇一个人忙不过来,老大爷便时常过来顶替儿子的位置,好让儿子帮着儿媳妇搬运货物。
这么大年纪关注娱乐圈,这老大爷还真是人老心不老。
贺衍行按了按喇叭。
听到声响老大爷疑惑地抖了抖桌边的镜布,擦好眼镜慢慢架上鼻梁,探出头狠着劲瞅了半天才道:“是小贺啊。”
小贺,季抒予不厚道地偷笑。
车上的气氛也和缓许多。
贺衍行倒没有生气,只气定神闲地坐等横杆升起。
红白相间的横杆渐渐超出悍马的高度,他朝老大爷笑了笑,笑容明朗,载着季抒予朝里驶去。
季抒予却有些惊讶,记忆里很少看到贺衍行这样阳光开朗的模样,他给她的印象多是霸道和张扬,偶尔的温柔宠溺也总带着些邪肆的味道,像这样清爽阳光宛若少年,她确实很少看到他这个模样。
原来,她也不是很了解他,季抒予呆呆地想。
悍马最后停在了小区地下的停车场,昏暗的光线,潮湿温热的空气,彼此交缠的视线,竟让人有种暧昧的错觉。
贺衍行深沉着眼睛打开车门,季抒予远远地窝在车角偷瞄一眼看上去似乎很平静的他,又很快收回来。
她不准备下车,至少直觉告诉她,现在离贺衍行越远越好。
西裤包裹住修长有力的双腿,洁白的衬衫被扯掉两颗扣子,露出一点蜜色的肌肤,弯下的身体上方是一张足够羡煞他人的俊美面庞,贺衍行把手伸到她面前,带着粗茧的手掌平摊在她的视线里,“下车。”
平淡的叙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季抒予嘴角抽搐,果然阳光少年神马的都是她的错觉。
许久不见季抒予动作的贺衍行忍耐力越来越差,话中中不由露出三分不满,“还需要我亲自请你?”
他在‘请’字上加了重音,有股些胁迫的味道在里边。
季抒予没下车,反而趁他不注意爬到驾驶位关上了车门。
‘彭。’
贺衍行当即就气笑了,他那张张狂的脸蛋更加张狂,沉沉的暗色从那双黑瞳深处浮想表面,黑的让人害怕。
季抒予哆嗦着没敢再说话。
半晌,就在季抒予以为贺衍行会做些什么过激行为的时候他竟然恢复了平静,明澈的脸上更是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喜怒。
她松了一口气,握着车门的手放松,这才发现双手已经布满了黏腻的冷汗。
真倒霉,她后悔,也许不应该把贺衍行惹毛,刚开始哄哄多好,只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
这会贺衍行手里勾着一串车钥匙斜倚在车门前,甩开的钥匙发出呼啦呼啦的细碎声响,嚣张的模样像极一头心怀不轨的大尾巴狼。
“你不去上班吗?”她硬着头皮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上班哪有调、教媳妇儿重要。”他一字一顿地说,闪着银色光泽的车钥匙‘咔嚓’一声插入紧闭的车门,“不信你看,它也觉得调、教媳妇儿重要。”
季抒予欲哭无泪,讨好的笑容再次上她娇嫩的脸庞,整个人既白又可爱,宛若一只可口的小白兔。
还是很好吃的兔子,虽然兔子爪子尖了些,贺衍行想,也许清蒸油炸味道不错,再或者烧烤慢炖连着试一下。
他的脸上尽数都是猥琐的笑容,手上也是猥琐的动作,连嘴边的微笑都好像挂着名为猥琐的牌子。
贺衍行对眼巴巴地盯着她看的季抒予温柔一笑:“看我也没用,我跟它一样,觉得调、教媳妇儿重要。”
泥煤的调、教,季抒予放在车把上的左手微微用力。
‘咔嚓’。
车门忽然出乎季抒予意料地打开。
顿时,车门外是嚣张欠揍的贺大少,车内是一脸狗血呆在原地外加像被雷劈过一样的季抒予。
“吆,媳妇儿,原来你想投怀送抱。”大手固定住对方柔软的腰肢,贺衍行打横将人抱起,“早说啊,早说,不用你投怀送抱我自己就等不及了。”
贺大少美人在怀既甜又苦,忍得辛苦。
来自腰肢的触感细腻,扭动的时候平添一份诱惑和妖娆,相交的呼吸缭乱缠绕,水波潋滟的眉目浅浅含情。真他妈是个妖精,贺衍行倒抽一口气,大掌迫不及待地蹂躏着手下的美人。
季抒予最终定心,左右不过被压一次,不行,就当被狗啃了。
贺衍行邪笑着摁开电梯的门,将人往里一塞,便迫不及待地吻起来。狭小密闭的空间有些幽暗,她被他摁到电梯一角,可着劲折腾,不一会就听到渐起的粗喘。
“唔。给我放手。”季抒予抬心理建设失败,腿踹下他的□,“你够了。”
贺衍行抓住季抒予的长腿,边抓边吻着她的唇:“不够,还早着呢。”触及她手上被勒出的红痕时悄悄心虚了一秒钟,不过没等这点心虚发挥作用,贺衍行竟然看到季抒予手脚麻利地想偷溜。
那点难得心虚很快变成气愤,“你要去哪儿?!”
没能逃脱苦海的季抒予苦逼地又被贺大少拖了回来。
“季小三!”他啃着她的嘴唇含糊不清道,“胆儿肥了你。”
他应该庆幸这一片住都是老师和学生,早出晚归,不然早有人报警了。
季抒予哆嗦着闭上眼等待蚊子的降临,临了还不忘想,尼玛,还是没能摆脱被压的命运。
*
电梯门叮咚而开,贺衍行一手拽着季抒予一手打开房门,清脆的咔嚓声似乎在预示某种迤逦的节奏。
卧室的门被踹开,季抒予终于死鱼一样停止了挣扎,她闭上眼,不能反抗……那享受好了。
卧室一片静谧,过了一会儿,预想中的事情没有发生,她于是更舒了口气。
季抒予起身朝卧室打量了一圈,就见贺衍行正傻乎乎地站在窗前吹着冷风,表情竟是有些落寞。
不过是落寞了点,萧条了点,说到底生命无碍,活蹦乱跳,但是她怎么就是受不了呢!
o(>﹏<)o季抒予绝壁不承认自己是抖M
贺衍行一面默默站在窗前吹冷风,一面悄悄观察季抒予,只有唇齿之间偶尔露出的一点白色才能体现这个男人的腹黑和邪恶。
她盯着他想要盯出一个窟窿。
贺衍行转身,沉沉的目光地落在她身上,斩钉截铁的声音像个君子,可他只是个痞子:“我不想勉强你。”
季抒予撇过头,忒么的她还是看不下去她落寞的样子:“我没觉得勉强。”
贺衍行得意地笑,轻轻吻上她的嘴唇,脸上是白痴的笑容。
*
一下午的时间在滚床单中度过,季抒予腰酸腿疼地推开她身边的贺衍行,突然觉得有点委屈,“我饿了。”
“我马上去做饭。”贺衍行火急火燎地从床上爬起来,灿烂的白牙很是显眼。
季抒予傲娇了:“我想吃六味居的酱菜。”
贺衍行不在意,媳妇儿想吃什么都好,转头当着季抒予的面就给高桥打电话,让他给带一份八宝斋的粥和六味居的酱菜,“马上过来。”
然后又对季抒予道:“媳妇儿,等等,马上就好。”
季抒予见状脸都红了,气得。
“我要吃你买的。”她故意无理取闹。
“好。”贺衍行笑得特别宠溺,吃完肉的贺大少很乐意满足自家媳妇儿的各种小性子,“我马上就去,媳妇儿你乖乖在家等着。”
季抒予在她走后翻了个白眼,才不会呢,她才不会傻乎乎地留在家里给他啃。
不能再跟他混一块,这是此时此刻季抒予心中唯一的想法。
等贺衍行回家之后只看到人去楼空的小公寓,他也不恼,只笑眯眯地又给高桥打了个电话:“订一张去米兰的机票,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