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两个女人的行动
第二天,秦杉的死讯在三国之间疯传。
今早秦淮和凌辰一刷视频全是关于他的死,不知为何,她感觉有点开心。
而对于凌秋和白岚而言,这无疑是灾难,堪比天垮下来了。一个是爱人,一个是金库,谁不心痛?
“秦杉死了?”
凌秋进去半个月了,状态一直都很好,她记得秦杉打电话告诉自己未来会东山再起的,可没想到他死了,而且出来后自己也不知是死是活。她拉着狱警,想要得知更多的细节,可没想到狱警只是说了一句:
“这和你没关系。”
说完就走了。
凌秋不可思议的瞪着狱警,难以置信自己的爱人居然死了,她疯狂地敲打着铁门,一直在大叫,感觉自己的人格被侮辱了:“为什么不让我知道!那是我的爱人!”
任她怎么敲打,都无人回应。
手流血了她无所谓,嗓子哑了也无所谓,对于他的离去她只有哭,因为犯法被关在这里,她无法第一时间来到东京阻止他,也没有办法看到凶手是谁。
“秦杉,你为什么抛下我一个人走了!”凌秋哭得眼睛肿了,铁门上全是血手印,而她不经意间瞥到书桌上的台灯,心里面一个想法浮现。
第二天,狱警过来送饭时看见吊死在天花板上的凌秋。
短短两天,就有两人死亡。这对于秦淮和凌辰来说莫过于大新闻,而且死者都是自己的家人,直接将他们俩推到风口浪尖,他们迫不得已跟记者们对线。
“关于二位双亲的死,你们有什么看法?”一个记者问。
他们俩都“强颜欢笑”,笑得比哭还难看。为了不让自己被凶手找上门来,也为了不破坏自己在风城的声誉,他们只能这样:“很难过,希望他们在天堂过的好一点。”
“那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只是知道他们的死讯。”
“那你们……”
记者问了很多问题,他们都一一做出解答,而完毕后他们才真正的休息。
另一边,白岚哭了半晌。她的钱库死了,那她该怎么办?虽然秦杉在去泰国之前曾给她十万,可现在这些钱都用没了,她现在身无分文,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你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她虽然一直在努力接近邬远,可是他没有反应,算了,只有他了,只有他能给自己钱。自己软磨硬泡主动出击看他还那么不解风情不。“邬远,我要得到你。”
这可能就是“我爱你,所以我要当你的小妈”吧。
关于白岚,她是个家庭条件和当年的邬远一样的家庭的孩子,现在也不过刚满二十。从小,他们家对她的教育便是:长大后嫁入一个有钱人家,成绩一定要好,在男生面前一定要乖,一定要言听计从。
在自己刚出生的时候,父亲就因为杀人而入狱6年,而后又在她13岁时入狱,在那里自尽,没有任何征兆。她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也不想知道,她只想要为父亲报仇。
在十八岁的时候,她通过一些渠道认识了秦杉,当时的她虽然只是个小女生,却用自己清纯的外貌成功“俘获”了那个四十几岁男人的心。
那天过后,她成了秦杉的情人,每天都有一大笔钱,只需要一周去两次他那里就好。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直到她在大学遇见了邬枫,那个一眼万年,意气风发的少年,颇有她曾经听父亲所说的邬远的模样,她又一次展现自己的美丽,令风城首富之子屈膝追求她。
这便是她用了许久,从不失败的装乖装柔弱装真性情。
好景不长,他们的爱情让秦杉知道了,秦杉没有找邬枫,而她也将秦杉哄好:“是是是,我错了,但我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我要是和他在一起,他开心了便会带我去上流社会认识许多人,到时候我也会给你介绍几个有钱的!”
秦杉听到这,也不怪白岚了。但她在回家时却发现,他转身投入已经四十二岁的凌秋的怀抱。白岚这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不过自己比较受宠罢了。
自那以后,她便常常往邬家跑,有一天她告诉邬枫自己怀孕了,邬远也记起来那天后床单上有一点红,那便是两个人的杰作。这样的日子又持续到邬枫入狱和秦杉死去,而她也在那天失去了两大经济来源,也失去了自己宝贵的身体。
现在她靠打工赚钱,为了省钱买名牌包包她只吃馒头,人都瘦了一圈,为了钱她可以失去一切。
城南的一家大超市里,白岚努力的做着收银员的工作。琳琅满目的商品在她的机械运动中扫过,她的眼眸十分的平静,宛如一潭死水。她已经站了好几天了,这种感觉是她未曾体会过的,当了别人的小三和富豪的女友,享受着养尊处优的生活,某一天突然剥夺了她拥有的一切,不得不过着她认为的卑贱的日子。
时间一晃而过,一转眼就到了下午。她和一对闺蜜走着,呆呆地望着夕阳,听着他她们讲话,全是八卦。她点点头,对这些漠不关心,等自己钓到金龟婿你们是谁她都不知道呢。
她走到邬远家,看到那个帅哥喝酒喝得很开心。仅仅两天她印象中的大帅哥就变得颓废,胡子拉碴,地上堆满垃圾,身边放着一箱啤酒,喝完了再开一瓶。邬远发觉有人进了家门,习惯性的拿着桌上的刀,对着白岚大吼:“你别过来!我……我有刀!”
“阿远,我们回去吧。”她学着秦淮的语气,把门一关,就开始宽衣解带,“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邬远看着她,随后慢慢起身,把她推到沙发上,随后嘟囔着:“你谁啊,一见面就脱衣服,怎么,我长这么丑你都敢‘迎难而上’?你也是一个狠人……”
他冲进厕所,在疯狂呕吐后吃了两颗醒酒药,洗了一把脸。他脑海里全都是各种混乱的记忆,不管是好是坏,喝了两天,他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了。等他出去后他只看见客厅变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而白岚还是坐在沙发上,乖乖的看着他。
“怎么样,我做的好吗?”
邬远抹了下脸蛋,让自己清醒一点,定睛一看是白岚后,看她只穿一件衬衫,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时,他本来笑容满面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并且头偏向另一边,一脸嫌弃:“出去,穿成这样算什么?伤风败俗。”
“等等,”白岚只是披上外衣,走到他身边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你喝醉了,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你为什么骂我?这是我们家,我穿成这样有什么不行的?”
“你不是我们家真正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