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二人独处
南纾嘴角抽搐,见江忆寒还是那般模样,又不好扫了秋喻的兴致,只好陪着秋喻玩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干瞪眼,可算是在半个小时后解脱了。
“妈咪,今晚我们也一起睡觉吧。”
秋喻一手抓着南纾,一手抓着江忆寒,“不然我睡不着。”
有了第一次,接下来的几次南纾倒是没有太大的反感,左右江忆寒还算个正人君子不会碰她,其次两人中间还隔着个秋喻,想必也不会发生什么。
“我今晚要加班。”
江忆寒似乎是要以身坐责,证明自己对南纾不感兴趣,“我睡书房。”
“不行!我就爹地跟妈咪陪我睡。”
秋喻撇着一张小嘴,只觉得非常委屈,“其他小朋友都是妈咪爹地陪着睡的,难道我们家不幸福吗?我也想跟妈咪爹地睡。”
“……”
江忆寒扶额,还真是拿秋喻没有办法,“好。”
晚上十点,三人洗漱好躺在床上,秋喻睡在中间,南纾睡在靠窗的位置,江忆寒睡在靠门的位置。
南纾本打算等秋喻睡着了,就偷摸溜走,可或许是最近太累了,又躺在秋喻旁边,人倒是没有防备,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等南纾睡着了,秋喻便睁开眼睛,悄悄地从床上跑下来回到自己房间,给南纾和江忆寒制造独处机会。
而他不知道的是,当他推开门离开的时候,躺在床上的江忆寒睁开了眼睛,微微偏头,便将目光锁定在了南纾身上。
“蠢女人。”
江忆寒在心里叹气,睡相这么丑,他当初究竟是怎么看上的?
这些年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不计其数,却没有一个成功的,反倒是这个女人一出现,摸着她雪白的肌肤,清澈的双眸,反倒是让人欲罢不能,无法推开。
等等,他的手怎么碰到了她的脸?
江忆寒心慌意乱的快速抽回手,紧接着就察觉到女人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其中一只脚毫不客气的压上了他腹部,邪火顿时被激了一身。
“该死。”
这蠢女人,肯定是故意的!
江忆寒郁闷了一晚上,却奇迹般的没有推开她,也在漫长的时间流逝中睡着了。
次日清晨,南纾抱着人形枕,心满意足的醒过来,足见她心情大好。
等等,人形枕头?哪儿来的人形枕头?
她猛地睁开眼睛,瞧清楚抱着的是谁,吓得连忙收手,“怎,怎么是你?你趁人之危!占人便宜!”
“你是我户口本上的妻子,我能占你什么便宜?”
江忆寒冷冷的扫了一眼南纾,心情愉悦,“江太太,昨晚可是你趁着我睡着主动搂的我,抱的我,这句趁人之危,应该我送给你。”
“怎么可能?一定是你故意的!”
“江太太,我再提醒你一遍,是你趁我睡着,占了我的便宜,不是我占你便宜。”
江忆寒衣冠楚楚的穿上外套,好整以暇的瞧着南纾,“说起来,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而不是在我面前大吵大闹。”
南纾气的不行,却又在江忆寒这里讨不到便宜,只能郁闷的穿好外套去洗漱。
江忆寒看着女人略显吃瘪的背影,心中忍不住好笑。
她第一次找上自己的勇气,跑哪去了?
车上,南纾坐在驾驶座上,给秋喻安了儿童座椅,并且系好安全带。
全程车内的氛围极为低闷,秋喻眼观鼻鼻观察口,小心翼翼的瞅着南纾,“妈咪,你,你心情不好吗?”
“没有。”
南纾面色微僵,她还不至于把气撒在孩子身上,神色也跟着缓和了不少。
她状似随意的询问秋喻,“你昨晚怎么回事,起床怎么没见到你?”
“我半夜去洗手间,然后就回房间了。”
秋喻也没有隐瞒南纾,只是正儿八经的看着南纾,“我,我只是想妈咪爹地感情更好。”
“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南纾摸了摸秋喻的脑袋,知道这孩子的用意。
恐怕他一直都以为,她跟江忆寒只是有些小误会,实际上他俩根本就没有感情基础,秋喻的助攻,除了令她尴尬外,并无他用。
不过这事儿她又不能秋喻明说,顿时心头别提有多无奈了。
“对了妈咪,我们学校那个赵老师有问题!”
秋喻似是想到什么,连忙对着南纾提醒道,“你是不知道,昨天她看到爹地后,可殷勤了,她还主动要加爹地微信,要不是爹地对她不感兴趣,他俩可就要暗度陈仓了!”
“暗度陈仓?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么?”
南纾将车停在门口,好笑的瞅着秋喻,伸手轻轻地弹了弹他的脑门,“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好好学习知不知道。”
“妈咪放心,秋喻可聪明了。”
秋喻嘿嘿一笑,一脸的信心十足,随后就看到南纾下车绕到他身边,替他开门,将他抱下了车,亲自送到了老师手里。
“赵老师,这是我妈咪,很漂亮对吧?”
秋喻故意这么说,然后观察着赵秀秀的一举一动,在赵秀秀脸色微僵的时候再次故意提醒,“我妈咪跟我爹地关系可好了,他们两个特别恩爱,一到家就如胶似漆的黏在一块,好多人羡慕他们呢?”
“是吗?可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新闻可不是这么说的。”
赵秀秀轻飘飘的笑了笑,状似随意的对着南纾笑道,“南小姐你可别介意,我们这些外人也不清楚内情,具体是什么情况,肯定没有人比南小姐更清楚。”
反正不论如何,她赵秀秀今年才十八岁,有的是年轻跟漂亮,她也有的是时间跟南纾耗上。
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像南纾这样的女强人她可是研究过了。
可没几个男人会喜欢这样的女人,男人喜欢的,可是像她这样的解语花。
只要她多上点心思投其所好,她就不相信自己还能输给南纾这种不懂风情的女人。
“身为老师却听信舆论,赵老师果然年轻,读的书恐怕都忘干净了吧?”
南纾满不在意的笑了笑,她不介意有人对江忆寒心怀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