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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记
拉黑、一个好人和我
失焦:好人兄弟,久违了。
一个好人:是啊,好久没联系了。
失焦:想你啊。
一个好人:哈哈,同样想你,好像都挺忙的。
失焦:妹子还在身边不啊。
一个好人:一直在呢,准备结婚了。
失焦:你在工作了还是只是自由摄影?
一个好人:两者都没有。算在养病。还在厦门么?
失焦:还在厦门。
一个好人:今年热一点去找你。
我跟好人兄弟相识于微博,那个时候,我们都拍黑白;那个时候,他的片子还不大禅意,我的片子还很像森山大道;他还是大学生,我是个苦逼的三十多岁大叔,然后就是瞎侃,说东说西,弥漫的都是一些厌世的东西。
那个时候,跟我经常一起聊天的,还有现在已经红起来的摄影师拉黑,他在上海,复旦大学的高材生,他很谦虚,他告诉我,他很幼稚。
之后我还跟好人兄弟联系,我知道他入围了新锐摄影师,他总是告诉我,他只是去混个奖金。其实奖金哪里随便可以混到的。
我最近一次跟拉黑聊天是他参加阮义忠工作坊一期,我说有收获吗?我也曾经获得资格但是没去。他说,认识了不少人。
拉黑现在跨越几个省,步行一千多公里回家,只为一个山区的学校的众筹项目,他始终是励志的,我觉得他越来越坚定了。当然,他也红了。
我后来放弃了做专业摄影师的梦想,我已经不够骚年了。现在已经专心于本专业技术方面的东西。
今天,我联系上了好人兄弟,我们还是没有谈摄影,生活中的事情倒是聊了不少。我不想访谈他,聊摄影又有什么意思。
几年前好人兄弟对我说的话,我还记得不少。我告诉他,我无法获得自由,他说你有家有口。我说,给我看看摄影师的作品,他说只有自己面对自己才能拍出自己的作品。
好人兄弟小我一轮,在摄影路上,他其实更像我的老师,亦师亦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