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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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爱而不得的痛苦吗

“还未谢过掌印赠药。那道疤现已尽数消却。”她的声音是一贯的甜软中带着点清悦,“掌印要瞧瞧吗?”神医圣手,拥有一手卓绝的医术,最擅长的是外科手术。同时,对脑神经科也有一定研究。娆月被“押送”回了冷苑,就巴巴地坐在那里等着她的大肘子,叫花鸡和烤乳猪了。

一直等到晚上,离落终于领着大厨房的人来送饭了。

花娆月巴巴地看着那一个个的托盘,口水都流出来了。

丫鬟小厮们将东西放下之后,便一一退了出去。

花娆月兴冲冲地打开那些盖子,第一个不是肉,是一盘青菜,第二个也不是肉,是一碟黄瓜,第三个,第四个……

十几个盖子掀开,看着那一桌子的清粥白菜,花娆月顿时傻眼了,瞪着离落:“我的肉呢!”

离落谄谄地扬起一抹笑:“王爷说了,王妃久不进食,不宜多食荤腥,清粥白菜既饱腹又营养,最适合王妃养身子。”

花娆月气得翻白眼:“这么说他还是为我好了?”

离落又是谄笑:“那当然了,您不是也说王爷对您最好了吗?”

花娆月瞬间又被气到了:“行啊,拿我的话来噎我是吧,我不吃!”

花娆月说着抓起桌上的粥碗就要摔。

“停!”离落见状,连忙上前阻止,“王妃啊,您自己可也说了,不能浪费粮食,这要让王爷知道可会生气!”

又被硬生生噎了下,花娆月感觉自己的心都被堵上了,手上高举的碗不得不放下来:“好,好,都在这等着我呢!回去告诉君墨染,这仇我记下了,他欠我的早晚都得给我还回来了。”

“滚!”花娆月瞪了离落一眼,离落立刻一溜烟跑了。

花娆月看着这一桌子的清粥小菜,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起来。

算了,在吃饱肚子面前,骨气算个屁!

花娆月坐下来,端起粥碗吃了起来,虽然只有清粥小菜,不过她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

主苑。

君墨染听着离落的禀报,黑沉的脸色浮出不屑。

他也想知道,她会让他怎么还回去?

“王爷。”很快离清也回来了。

“怎么样?”君墨染抬眸。

离清躬身禀报:“是王妃给他们吃了糕点,那糕点里掺了东西,董文石岩他们吃了都拉肚子了,所以没能守住王妃。”

“糕点?”君墨染倏地眯起眼,显然这个答案跟他预想得不怎么样,君墨染眯眼看了眼离落,“你给她送糕点了。”

“没有。”离落连忙慌张地甩了甩脑袋,他昨天是给王妃送了很多吃的,可就是没有糕点,“是梅侧妃,董文石岩他们说今天梅侧妃送了一盒糕点给王妃,王妃自己没舍得吃,拿给他们吃了。”

一听这话,君墨染的脸色瞬间黑了,冷哼一声:“她能这么好!”

很明显她肯定是知道那糕点有问题,可是她是怎么知道的?

君墨染沉默了半晌,抬眸看向离落本王妃走一趟吧!”

“是。”两人不敢怠慢,立刻应了。

花娆月雄赳赳气昂昂地带着两人出了冷苑。

很快,花娆月的这次出行便吸引了无数目光。

“那是王妃吗?王妃竟然可以随意出冷苑了?”

“没看到后面还跟着清大人和落大人吗,一定是王爷同意王妃出来的。”

“听说王爷之前在花园里宠幸了王妃,很多人都看到了。”

“看来王妃是重新得宠了,王爷连清大人和落大人都派给王妃了!”

“以后还是不要得罪王妃了,万一王妃怀孕那定然就母凭子贵了。”

……花娆月一头黑线地抽了抽眼角。

谁要跟那个负心汉生孩子啊,那个负心汉除了那半张脸和那还算可以的身材也没什么可取之处了,她以后可要出去找个温柔美男,要对她温柔,对她好的,最好呢来个美男围绕,各色各型的美男都给她来一遍,那她就真美了!

一想到自己以后可能能建个美男王国,花娆月心里更美了,走路都飘了。

走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个目的地,离落忍不住上前道:“王妃,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王爷可是只允许她在王府随便走,可没让她出府啊,这再往前可到大门了啊!

花娆月终于回神,刚才走路走得六亲不认的,都忘了自己不认识路了。

“咳……”花娆月尴尬地轻咳一声,小声道,“你们王府的库房在哪儿?”

“王妃要去库房拿东西吗?”离落蹙眉问道。

“是啊,这不是你们王爷把宴请的事情交给本王妃,本王妃为了能帮助王爷这两天头发都掉光了,还不得到库房拿些补品补补啊!”花娆月理所当然地道。

“库房在那边。”离落倒是没觉得不对,王爷说了在宴请期间王妃可以提任何要求,吃些补品应该也没什么吧。

花娆月顿时更尴尬了:“那什么,本王妃还以为在这边。”

花娆月说了一句,便转身往库房去了。

有离落的指路,三人很快就到了库房。

库房的管事看到花娆月带了离清离娆月这才满意地停了。

转身又到隔壁放布匹的小仓库,挑了差不多二十个色系的丝绸:“你派人将这些都送到针线房。”

见花娆月拿了那么多好药材,又要这么多好丝绸,管事头上的冷汗更甚了,偷瞄了眼离清离落,见两人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苑,紫藤树下。

花娆月正翘着二郎腿画着燕王府的地图,这段时间她已经算是把燕王府摸透了,别的不说,这大门和后门她是知道在哪儿的。

大门离他们这冷苑可是有些远,而且守卫也比较多,她要跑出去怕是不容易,倒是这小门离他们冷苑很近,而且只有两个侍卫,如果她动动脑筋,想要出去应该不难。

花娆月正想着逃出去的路线,连翘和铃兰就扭扭捏捏地过来了:“小姐,今天是花灯节,我和铃兰想出去玩玩,可以吗?”

“花灯节?”花娆月顿时来了兴致。

连翘连忙笑着解释:“小姐忘了,今天是正月十五,晚上街上会有花灯会的。”

花灯会!

花娆月眸子瞬间亮起来,不过想到什么眸子又黯了黯:“也不是我不想让你们出去,你们看看我们现在这情况,怎么出去?”

连翘和铃兰对视一眼,又小心翼翼地看向花娆月:“其实王爷并没有拘着我们,只要小姐您同意,我们是可以出去的。”

……花娆月一听顿时就炸了:“合着这意思是只拘着我一个人啊!”

两人吓了一跳,立刻跪下:“小姐息怒!”

花娆月气呼呼地看了两个丫鬟一眼,压下心中的火气挥了挥手:“行了,你们出去玩吧!”

“真的!”

“小姐真的同意我们出去了。”两人顿时大喜过望。

花娆月唇角扯起一抹标准的假笑:“你们要是非要留在这里陪我呢,我也没意见。”

“小姐您等着我们,奴婢给您买好吃的。”

“奴婢给您买花灯。”

两人一人说了一句,便转身跑了。

“嘶!”两人一走,花娆月顿时不爽地摔了小本本,“这个不要脸的负心汉,凭什么就拘我一个人。”

花灯会?

花娆月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花灯会人这么多,如果她能出去的话,那岂不是很容易就能跑掉了。

可是怎么样才能出去呢?

那个负心汉最近对她还行,好吃好喝地也没少她的,现在连她的丫鬟都能放出去了,这也不多一个她吧。

如果他死活不答应的话,那她就想办法从小门溜出去。

花娆月越想越激动,飞快地捡起地上的小本本塞到怀里,然后钻进小厨房捣鼓起来。

很快,花娆月就准备好了一壶奶茶。

“王妃。”门口,董文石岩看到花娆月连忙躬身行礼。

花娆月将手里的那壶奶茶塞到董文手里:“跟本王妃去见王爷。”

“是。”董文应了一声,立刻端着奶茶跟在花娆月身后。

花娆月先是去了墨影轩,没找到人,接着又去了凉亭。

凉亭里,君墨染正和简漠北在下着棋。

“今天花灯会你就不出去玩玩。说不定还能才子遇佳人呢!”简漠北捏着棋子戏谑道。

君墨染斜昵他一眼:“本王已经成亲,遇什么佳人?”

简漠北扬了扬眉,像是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你那个小王妃了吧。”

君墨染像是没听到他的问话,镇定自若地摆上一枚棋子:“你输了!”

……简漠北低头看了眼棋盘,瞬间傻眼了:“我怎么输的,刚刚明明还占了上风呢!”

“你什么时候占过上风?”君墨染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简漠北顿时又无语了。

花娆月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情景。

“王妃。”看到哪种?”君墨染顿时来了兴致。

“很简单的。”花娆月将棋盘上的黑白棋都收了,然后开始示范,“就这样,一人下一个,谁先排到五个就赢,不管横着竖着斜着,反正连成一条线就行。”

“是不是很简单?”花娆月睁着水灵的大眼,巴巴地看着君墨染。

君墨染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将手里的白子放了上去。

见他这么快就听懂规则,花娆君墨染是三天后回来的,而且不是简漠北和离清找到了他,是他自己回来的。

听到君墨染回来的消息,花娆月立刻去了墨影轩。

看到君墨染好生生的,花娆月终于松了口气:“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很多人担心你啊!”

君墨染眸光一软,戏谑道:“你担心本王?”

花娆月脸色腾地一红,嗔他一眼:“你没受伤吧?我在书房旁边的房间闻到了血腥味。”

君墨染扬唇轻笑:“都过去了。”

所有的难熬都过去了,鬼医的手术成功了,他只要熬过这三个月,他的腿就能彻底好了,他可以站起来了。

这三天他一直待在燕州城外的一个小茅屋里,听那老头儿说他当时晕过去了,老头儿为了让他好好养伤,把他带到了那小茅屋里。

他也是怕她担心,所以待了三天,稍微有些好转便立刻赶回来了。

花娆月并没有多问他什么,只道:“我让简大人去找你了,你回来的话让人去通知一下简大人吧,他也很担心你。还有离清,我让他去鬼医谷找鬼医问你消息,你现在回来,也派人给他传个信吧。”

君墨染微眯了眯眼:“你让离清去了鬼医谷?”

花娆月愣了下,点点头:“是啊,我们一点儿头绪都没有,离清说你几天前找了鬼医一次,所以我就让离清去鬼医谷试试运气,万一鬼医知道什么线索呢。”

君墨染突然笑起来,看着花娆月的眸子一点点变得骄傲起来。

果然是他的女人,聪明!

花娆月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君墨染笑着晃了晃脑袋:“离落说你搬回北苑了?”

“是啊!”花娆月说到这个便有些惭愧,“你也知道我身边有奸细,你这边都下落不明了,我怎么能让她们留在墨影轩给你添乱。”

君墨染看着她的眸光再次软得一塌糊涂,要不是他现在不方便抱她,他一定把她抱到怀里狠狠吻她。

花娆月想到昨晚的事情,纠结了下,还是道:“我昨天和离落试了试她们两个,结果……”

花娆月说着凑到君墨染耳边小声说了一个名字:“她昨天还拿了一份燕州布防图,不过离落说是假的。”

君墨染点头:“你别担心,确实是假的。”

君墨染说着沉默了一会儿:“你打算怎么办?是把她处理了,还是暂时留着她?”

花娆月想了想道:“这个我也想了很久,我觉得还是先留着她吧,她应该是皇上或者太后的人,若是现在动了她,势必会惊动皇上和太后,到时候万一他们再派其他人来,反而会更被动。”

现在他们既然已经知道了她是奸细,那便提防着她就是,必要的时候还能通过她透露一下假消息给那边,这样反而比处理她更有用。

君墨染扬了扬唇:“王妃跟本王想的一样,人暂时便留着吧。王妃找个时间搬回来吧。”

“还要搬回来?”花娆月眼角抽搐了下。

她以前不喜欢冷苑,如今倒觉得那冷苑挺好的,而且她也不想太得宠,麻烦太多。

她身边可不仅仅只有一只老虎,还有花清雨这只蛰伏的豹子,以及梅侧妃那只随时都会发飙的孔雀。

虽说不招人妒是庸才,可是嫉妒太多她也吃不消。

“怎么,王妃这是嫌弃本王了?”见她不肯搬回来,君墨染顿时一脸委屈。

花娆月僵着脸冲他干笑道:“怎么会呢?”

“那就好,那今晚就搬回来吧。”君墨染立刻做了决定。

虽然他的腿刚做了大手术,暂时比之前更加不便,可他依旧不舍得放开她。

“那好。”花娆月无奈地应了,“那臣妾回去收拾一下。”

花娆月说着便出了墨影轩,回冷苑去了。

君墨染看着花娆月的背影,“本王不在的这三天,都发生什么事了?”

离落闻言连忙躬身:“那天早上我们发现王爷失踪都很担心,属下当时是怀疑王妃……”

离落的话还没说完,君墨染那带着杀意的眸子便扫了过来。

离落心中一惊,连忙跪了下来:“属下该死,属下以后再也不敢怀疑王妃了。”

是他糊涂了,王妃那样维护王爷,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君墨染冷冷瞪着离落:“以后见王妃如见本王,王妃便是本王最信任的人,谁也不许怀疑王妃。”

“是。”离落连忙应了,他哪敢啊,别说有王妃有王爷撑腰了,就是王妃自己也能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还有什么?”

离落连忙起身禀报:“王妃将属下教训了一顿,还让属下去找简大人,让我们派人出城找王爷,还让我们不要惊动城中百姓,一切秘密进行。”

君墨染默默点头,她的确是聪明的。

“之后王妃便带着连翘和铃兰回北苑去了,之后属下听说好像梅侧妃去找王妃的麻烦了……”

离落话说到一半,顿时又觉得君墨染身上冒寒气了。

离落连忙道:“王爷放心,王妃狠狠教训了梅侧妃,王妃没怎么着,倒是梅侧妃好像还挺惨的。”

君墨染冷冷地瞥他一眼:“赏她一盒糕点,告诉她什么是尊卑有别!”

……离落一头黑线地抽了抽眼角。

又是糕点,王爷啊,您这一点儿花样不换,人家未必肯吃啊!

君墨染瞪他一眼,离落立刻谄谄道:“保证完成任务。”

离落说着便一溜烟跑了。

离落拎着食盒到赏梅苑的时候,梅侧妃的脸上像是抹了屎一样,又黑又臭。

离落冲她笑了笑:“王爷听说娘娘之前去了北苑,赏了娘娘一块糕点。”

说着,立刻便从食盒里拿出一个碟子,那碟子中央就摆了一块糕点。

为什么没有换花样呢?离落觉得这么多次,傻子都知道是什么了?这换不换花样结果都一样。

至于为什么不是一碟,而是一块,因为离落觉得反正最多也只会吃一块糕点,索性就弄了一块,免得浪费一碟糕点,都是粮食做的,浪费可耻。

梅侧妃看着那一块糕点,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王爷怕是不知道吧,本宫是去找了花娆月,可是被打的可是本宫,本宫被打了三巴掌,脸到现在还肿着呢,反倒是那个花娆月,本宫连她一个指头都没有碰到,该罚的不是本宫而是花娆月。”

离落冲她谄笑道:“娘娘说笑了,王爷这是赏,娘娘说什么罚呢!”

梅侧妃黑着脸,完全不相信他的话。

赏个屁,明明就是罚!

“那本宫可以不要这个赏赐吗?”这赏赐她是真不想要。

离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王爷的赏赐,娘娘觉得您有资格不要吗?”

……梅侧妃委屈地看了离落一眼:“可是真不是本宫的错,本宫根本没动手,要赏也是赏花娆月。”

“娘娘放心,事情王爷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了,王爷亲自赏的东西,娘娘还是快吃了吧,不然属下回去可不好交待。”离落脸上始终带着笑意。

知道自己躲不过,梅侧妃面如死灰地拿起糕点,原本她只想咬一点点,可是该死的那糕点做得小的很,她一口都能吃两个,离落又在一旁盯着,她只能把那糕点塞到嘴里。

糕点下肚的瞬间,梅侧妃的脸色就一阵青一阵白,她痛苦地捂着肚子,一张俏脸完全扭曲了:“下次,能不能让王爷赏点别的?”

见她还想有下次,离落顿时翻了个白眼:“王爷说了,让您记得尊卑有别,王妃身份尊贵,可不是您能欺辱的。”

梅侧妃闻言顿时最后西塔到底还是以一倍的条件,跟君墨染签成了契约。

除了森战一脸阴鸷,其他人的心情都很不错。尤其是花娆月和阏氏倒还真处了些感情。

君墨染和花娆月亲自将森戈他们送到门口,花娆月不舍地拉着阏氏:“我也是初来燕州,这里也没什么朋友,正好跟阏氏还算谈得来,阏氏以后可要常来王府聚聚。”

其实阏氏也挺喜欢花娆月的:“一定,王妃若是有时间也可以和王爷一起去西塔玩,到时候阏氏与单于一定好好招待王爷王妃。”

花娆月闻言眸中满是向往,随即眸子又黯下去,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包塞到阏氏手里,跟着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阏氏眸子亮了亮,冲着花娆月感激道:“多谢王妃。”

“你还跟我客气。”花娆月嗔了她一眼。

旁边森戈见两人还偷偷说上了悄悄话,眉宇间尽是柔情:“难得她们这样要好,王爷若是有空就带王妃到西塔来吧,到时候森戈一定好酒好肉招待你们。”

“一定。”君墨染看了眼跟阏氏窃窃私语的花娆月,笑着应了。

“单于阏氏一定要再来啊!”花娆月一边热情地朝森戈和他的阏氏挥手告白,一边瞥着身边的君墨染,“臣妾可是遵守了承诺,帮您把事情谈成了,王爷可没忘了答应臣妾的事吧。”

“本王答应你什么了?”君墨染眨眨眼,开始装傻。

“王爷不是答应臣妾,只要把森戈他们的事情谈成,您就原谅臣妾之前因为太爱王爷所做的糊涂事吗?”花娆月怕他耍赖,很认真地提醒他。

君墨染戏谑地扬眉:“王妃连理由都替本王想好了,本王不原谅王妃都不行了。”

花娆月仿佛没听出他的嘲讽,欣喜道:“王爷您原谅了臣妾,是不是就代表臣妾可以不用住冷苑了。”

君墨染一脸诧异地转向花娆月:“王妃为何会如此想?”

花娆月瞬间呆了:“不是王爷您说……”

“本王觉得北苑冬暖夏凉,又非常幽静,十分适合王妃居住。”

君墨染一副十分为花娆月着想的样子,转向离清离落,“还不送王妃回北苑。”

花娆月彻底炸了:“君墨染,你耍我!”

他们之前明明就说好了,她帮他搞定森戈的单子,他就让她出冷苑。现在事情办成了,他竟然给她过河拆桥!

离清离落一脸同情地看了眼花娆月,一起上前:“王妃请!”

“君墨染,你个负心汉,王八蛋,臭流氓……”花娆月一边骂,一边被离清离落拉着走了。

简漠北看着花娆月的背影皱眉:“你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她好歹也帮你搞定了森戈啊!”

不得不说这次他这小王妃算是帮了大忙了,要不是她想了这办法,筹备了这次的宴请,想要森戈那铁公鸡拔毛,怕是不可能。

“这难道不是她身为王妃该做的吗?”君墨染幽幽地斜昵了简漠北一眼。

简漠北瞬间被噎得不轻,他那个小王妃还真没骂错他啊,真是厚颜无耻的负心汉,能把过河拆桥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估计也就只有他君墨染了。

“那你就打算一直把她关在冷苑啊?”

这到底是他的王妃,是他的嫡妻,那院子荒凉的连口井都是枯的,他倒也不心疼。

君墨染眸子晃了晃:“身为花家奸细,除了冷苑,她还能待在哪里。”

君墨染意味深长地说完,按下自动按钮直接走了。

简漠北看着君墨染的轮椅,心里万般同情起花娆月来。

其实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倒也没觉得这花娆月有多坏,虽然是个戏精,不过性子还算直率,就像刚才急眼了也会骂人,当着君墨染的面骂他,她花娆月估计还是这南焱头一份。

而且这些天不管是她自愿还是被逼的,都帮了君墨染不少忙。只可惜她到底是花家的女人,只怕她一日顶着这头衔,君墨染便一日不会真正信任她。

花娆月被逼着回了冷苑,气得把屋里的破桌子破板凳全都给砸了。

“小姐……”连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担心地看着花娆月。

小姐这是怎么了?

刚才在宴席上小姐不是还和王爷很恩爱吗?把后院的那些女人羡慕得不行,小姐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回来就气成这样了。

“君墨染那个过河拆桥的王八蛋,我草他祖宗的……”

离落拎着食盒刚到门口,就听到这么一句,眼角眉梢瞬间狠抽了下。

王妃……

“小姐,您可千万不能胡说啊,小心祸从口出啊!”屋里,连翘和铃兰被花娆月这话吓得腿软。

王爷的祖宗那不就是太祖太宗吗?这话要是被人听了去,那可怎么得了。

“我为什么不能说?”花娆月气炸了,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他不仁我不义,我花娆月发誓,我以后要是再帮他,我他妈就是神经病!”

离落感觉自己再听下去,自己的心都要被吓停跳了,连忙开口:“王妃,王爷给您送吃的了!”

“滚!”花娆月像是找到了发泄口,拿起倒在地上的破凳子就朝离落砸去,“少来这里假惺惺,老子就是饿死,也不吃他这些清水窝窝头。”

离落拎着食盒,飞快地闪身躲过:“王妃误会了,这次不是清水窝窝头。”

“不是清水窝窝头,那也是清粥白菜,他就没舍得给我吃过一样好东西,拿着这些破东西给我滚,老子不稀罕!”花娆月正在气头上,抡起凳子又砸。

差点被砸中,离落起了一身冷汗,苦着脸冲着花娆月拎了拎食盒:“这次真不是那些,这次王爷准备的全是王妃喜欢吃的。”

怕她又砸东西,离落飞快地蹿进屋里,手脚麻利地将食盒里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

水晶大肘子……

脆皮叫花鸡……

乾坤大烧鹅……沐尧和蓝火火很快回到了预言族,预言族人看到君沐尧抱着蓝火火回来全都惊呆了。

“那是谁!”

“是羽族人!”

“什么羽族人,看他的金翼,那是羽皇!”

“天哪,是羽皇!”

看到君沐尧的金色巨翼,那些预言族人全都跑去找羽族人了。

没一会儿,羽族人全都冲屋里跑了出来,看到半空中的君沐尧,大家瞬间都一脸惊喜。

“是皇!”

“我们皇回来了!”

“皇重生了!”

所有羽族人都激动起来,大家都开始喜极而泣了。

君沐尧看到这些健健康康的羽族人,也是一脸感慨,立刻抱着蓝火火飞了下来。

“皇!”

看到君沐尧飞下来,羽族人立刻都跪了下来。

预言族人则是一脸好奇地看着两人,都想知道为什么是羽皇抱着他们皇回来的。

他们皇喜欢羽皇这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不仅他们族的人知道,只怕整个天灵大陆也没有人不知道了,不过羽皇之前不是拒绝他们皇了吗?

这会儿怎么又跟皇这么亲密了?

难道是他们皇终于将羽皇给拿下了!蓝火火被族人们好奇探究的目光看得都不好意思了,立刻拍了拍君沐尧,示意他放她下来。

君沐尧这才将蓝火火放了下来,又看着羽族人道:“都起来吧。”

“谢皇!”

羽族人这才起身。

君沐尧看着他们心疼道:“这些年辛苦你们了。”

众人立刻晃了晃脑袋。

“预言皇对我们很好,预言族其他人对我们也很好,我们不辛苦。”

“那些暗灵族的人不敢不敢到预言族来,在这里没人伤害我们。”

“倒是留在外面的族人,他们肯定很惨。”

其实这些羽族人虽然在预言族不会受到暗灵族的追杀和迫.害,可他们还是担心其他族人的,他们越安稳,心里也越不好受。

君沐尧也心疼他的族人,皱眉道:“他们现在跟灵族人在一起,目前还是安全的,我们暗灵族的战斗已经打响了,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重回羽族,再也不用怕暗灵族了。”

羽族人闻言瞬间都激动起来。

“又要打仗了吗?

太好了,终于不用再躲在这里了。”

“皇回来了,我们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我想我阿爹阿娘了,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皇,我们打的赢暗灵族吗?”

有人担心地问道。

君沐尧轻笑:“灵皇也复活了,还有半兽皇也回来了,现在兽族易主,凤翎兽皇重新执掌兽族,兽族不会再帮暗灵族了,而是会帮着我们打暗灵族。”

羽族人听了瞬间兴奋起来。

“太好了,之前就是因为兽族参与我们才会输的,现在兽族人站到了我们这边,我们这次肯定不会再输了。”

蓝火火看着预言族人道:“你们的夫君,娘子,要回去打仗了,那你们要不要去帮忙呢。”

预言族很多人都跟羽族人成了亲,经过这一百年的时间,他们早就已经成了一家人了。

原本他们就想要帮忙的,这会儿听到他们皇这么问,自然立刻喊了起来。

“我们要帮忙!”

“还有我们预言族!”

“有这么多的人帮忙,暗灵族的人这次死定了。”

见预言族的人一点都没有排斥帮他们,君沐尧也很高兴。

羽族人看蓝火火一直站着君沐尧身边,两人还时不时地窃窃私语一下,终于忍不住问道:“皇,您跟预言皇现在是……”那羽族人点了点手指,表情八卦又期待。

这话一问出来,其他羽族人和预言族人全都巴巴地看向君沐尧,等着他的答案。

君沐尧笑着将蓝火火揽到怀里,一脸认真地跟大家介绍道:“她是孤的未婚妻,你们未来的皇后。”

君沐尧这介绍一出来,所有人都激动了。

“天哪,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我们皇终于开窍了,太好了!”

“预言皇这么好,除了她没人有资格做我们皇后了!”

“皇,我们支持你,预言皇就是我们的皇后。”

羽族人激动的喊着,预言族人倒是不满了。

“我们皇怎么是皇后啊?

为什么不是你们皇是皇夫?”

“对啊,应该是你们皇是皇夫!”

羽族人闻言也不甘示弱:“我们皇是娶皇后,怎么能做皇夫呢!”

“我们皇也是娶皇夫,怎你们怎么不能做皇夫。”

眼看两边人就要吵起来,君沐尧立刻轻咳一声:“大家先别激动,至于是皇后还是皇夫,孤会跟火儿具体再商量的,目前最重要的是先对付暗灵族的人。”

君沐尧说着,便带着羽族几个重要人物和蓝火火,以及预言族的几位长老进屋商讨起来。

君沐尧将她跟花灵雪和灵绝的计划都说了一遍。

众人听了,都觉得他们安排得很好。

如今灵皇已经将兽族拉到了他们的阵营,而羽皇也拉到了他们预言族的帮忙,还有半兽族深入敌营,到时候必定能给暗灵族重大一击。

“如今兽族和暗灵族已经开战,不如我们就趁着兽族吸引暗灵族火力的时候,绕到暗灵族后方,猝不及防地给他们重重一击。”

蓝火火提议道。

君沐尧立刻点头:“这主意

黄金小乳猪……

一坛子好酒……

花娆月呆呆地看着离落拿出来的那一样样东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些是君墨染那个负心汉让他拿来的,她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这里面该不会是有毒吧

委屈得不行,她什么时候欺辱花娆月了,只有她欺辱她好不好?

“再告诉您一件事,王爷已经让王妃回墨影轩了。您啊,好自为之吧!”离落警告了她一声,便拎着食盒走了。

梅侧妃脸色涨得通红,不知

月也是很快跟着摆上一枚黑子。

五子棋很简单,规则也很简单。

很快,君墨染就下输了三盘棋。

花娆月得意地抛着棋子:“王爷,您的水平不行啊!”

君墨染瞄了她一眼,没说话,收了棋子重新开始。

见他输了三局还要下

花娆月,简漠北立刻笑着朝她挥了挥手。

君墨染是头也没抬,默默地收着棋盘。

花娆月瞄一眼君墨染,没看出他心情好不好,遂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王爷,您渴不渴,臣妾亲手给您做了奶茶。”

花娆月说着将董文托盘里的奶壶

,只能硬着头皮将二十匹丝绸挑了,然后派人送去了针线房。

等把这祖宗给送走了,管事

落来,哪敢不敬,连忙上前行礼:“不知王妃需要些什么,老奴帮您拿。”

“不用,本王妃自己挑。”难得来回王府库房,花娆月还不得开开眼啊。

“好好。”管事不敢反驳,拿了钥匙开了门亲自领着花娆月进了库房。

王府库房那叫一个大啊,东西虽然多得她看都看不过来,不过却都是分门别类的。

比如古玩古玩玉器,瓷器古剑一类小库房,金山银山,珠宝首饰一类,米面粮油,各种食材一类,各种布匹丝绸,棉花皮毛一类,还有药材,食补之类的为一类。

花娆月看得眼睛都花了,虽然她每

:“送一盒糕点去给梅侧妃,要一模一样的。”

“是。”从小跟在王爷身边,离落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就去办了。

王爷果然在意王妃,竟然还替王妃出手教训梅侧妃。

赏梅苑,梅侧妃得了君墨染的糕点,得意得要死。

带着两个贴身丫鬟,领着食盒出去臭显摆了一回,才舍得回屋吃了,却是折腾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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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前,她临时接到一个秘密任务,去救治东南亚某国的国家元首。今天刚入境不久,他们的队伍遭遇杀手伏击,一颗子弹正中她眉心,她被人杀害了!

没想到一睁眼,她却在水里!

刚被救上去,她又挨了狠狠一掌。

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她整个人都处

未见慌乱,亦无难堪。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整整三天,这才说动皇上下了一道圣旨,让七王爷墨君厉娶洛云觅为妃。

墨君厉心里是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不能抗旨不遵,只好派了一顶花轿把她迎到了厉王府。

洛云觅此人虽为礼部尚书府的二小姐,但是胸无点墨,愚蠢无脑,性格乖张,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于是每天都作天作地,弄得家宅不宁。

这不,这次表小姐季若烟来府上做客,洛云觅三句不爽就和她扭打起来,还把她推入了湖里。当然,她自己也没有捞到什么好处,同样被季若烟扯入了水中……

整理了一下思绪,洛云觅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

她正准备拿出手帕擦掉嘴角的血迹,忽地,她的胸口传来一阵钝痛。

洛云觅猛然想。

进了厉王府之后,因着墨君厉对她冷淡无视,她心中愤懑,

裴徊光皱了下眉。

“侍寝前已非完璧,陛下可会降本宫死罪?”沈茴望着他,“掌印?”

·

裴徊光愣住,指尖触暖意,让他向来从容的面容竟浮现几许懵怔,

还有慌乱。公府沾亲带故,得知郭骁要路过府城,便亲自去府城相见,郭骁给他面子,应邀来县衙做客。梁绍叫宋嘉宁出来拜见,宋嘉宁心里欢喜,觉得这是相公看重她,却没想郭骁会觊觎她美貌,更没料到,当晚表兄弟俩彻夜畅饮,翌日早上,她喝了一口梁绍倒的茶,再次睁开眼睛,人居然在郭骁的马车中!

原来,梁绍用她,换了郭骁一句“日后必将提携”。

原来,梁绍与她之间的一年恩爱,什么都不是。

宋嘉宁伤透了心,郭骁见她抗拒,没有强迫她,回京后将她安排在庄子上,给她讲识时务的道理,陪她游山玩水,一直等到她能被丫鬟们逗乐了,郭骁才要了她。那一晚,宋嘉宁尝到了习武之人与文弱书生的差别,也为梁绍流了最后一滴泪。

对宋嘉宁来说,忘记梁绍,并不怎么困难。论家世才干,郭骁是国公府世子,是皇上大加赞许的将才,甩了梁绍不知几千里。论仪表气度,郭骁剑眉星目体格健壮,如果说梁绍是匹骏马,郭骁便是一头麒麟,就连夜里同眠,抗拒,没有强迫她,回京后将她安排在庄子上,给她讲识时务的道理,陪她游山玩水,一直等到她能被丫鬟们逗乐了,郭骁才要了她。那一晚,宋嘉宁尝到了习武之人与文弱书生的差别,也为梁绍流了最后一滴泪。

对宋嘉宁来说,忘记梁绍,并不怎么困难。论家世才干,郭骁是国公府世子,是皇上大加赞许的将才,甩了梁绍不知几千里。论仪表气度,郭骁剑眉星目体格健壮,如果说梁绍是匹骏马,郭骁便是一头麒麟,就连夜里同眠,抗拒,没有强迫她,回京后将她安排在庄子上,给她讲识时务的道理,陪她游山玩水,一直等到她能被丫鬟们逗乐了,郭骁才要了她。那一晚,宋嘉宁尝到了习武之人与文弱书生的差别,也为梁绍流了最后一滴泪。

对宋嘉宁来说,忘记梁绍,并不怎么困难。论家世才干,郭骁是国公府世子,是皇上大加赞许的将才,甩了梁绍不知几千里。论仪表气度,郭骁剑眉星目体格健壮,如果说梁绍是匹骏马,郭骁便是一头麒麟,就连夜里同眠,郭骁都比梁绍更让她舒坦。

。抗拒,没有强迫她,回京后将她安排在庄子上,给她讲识时务的道理,陪她游山玩水,一直等到她能被丫鬟们逗乐了,郭骁才要了她。那一晚,宋嘉宁尝到了习武之人与文弱书生的差别,也为梁绍流了最后一滴泪。

对宋嘉宁来说,忘记梁绍,并不怎么困难。论家世才干,郭骁是国公府世子,是皇上大加赞许的将才,甩了梁绍不知几千里。论仪表气度,郭骁剑眉星目体格健壮,如果说梁绍是匹骏马,郭骁便是一头麒麟,就连夜里同眠,郭骁都比梁绍更让她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