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原来我才是小丑
次日
当三中1班的班主任看到陈凡的成绩单，久久不能平复。
三中，什么时候出现这种学生。
光是文化分，就追上上一年的文考状元。
甚至，要是陈凡有足够的时间把听力做完，这分数还能追加20分左右。
其中，最激动就属于上一次勃然大怒的物理老师。
“我一眼就看出这孩子是个反骨的天才！果真如此！”物理老师被诸多目光击中在身上。
要知道上一次喊得要死要活都得陈凡滚出三中的人是你吧。
讪讪一笑，退到一边。
班主任拿起成绩单，“我要跟陈凡好好谈谈。”
班主任在诸多老师面前拨通陈凡电话。
电话那头，响起陈凡的声音。
“陈凡同学，我想跟你好好谈一下。”
陈凡心中乐呵，漫不经心道：“聊什么。聊我转校的事吗？”
诸位老师一听就炸了，这陈凡要是走了，他们升官发财的机会就破灭了！
要知道，三中从来就没出现过文化分的状元。
所有老师恨不得抢过手机，
“不是陈凡同学！千万不要转校。”
物理老师：“陈凡同学，你有哪里做得不对，老师都包容。”
化学老师：“啊呸！陈凡同学在我眼中一直都是无比优秀的学生，品学兼优有目共睹。他是完美的。他怎么可能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谁再说陈凡同学的坏话，休怪的秘制硫酸不客气。”
数学老师：“对对！陈凡同学你有什么心理压力尽管跟老师说。老师尽我所能去帮助你。”
生物老师：“我知道你看英语不顺眼。十二年义务教育，毕业都用不上的课程，着实可气！你要是想揍英语老师，咱们开视频，现场直播。”
班主任顿时感觉背脊发凉，这几个老师为了业绩，已经无耻到这种地步。
陈凡解释道：“不要这样……”
英语老师松口气。
一众老师也心思松口气，谁特么无缘无故要打同僚。
陈凡：“随便打个百八十拳，踹个七八十脚就好。我这人很好说话的。”
诸位老师目光猩红，都看着班主任。
“对不住了！”
“为了陈凡！你的下半生我们负责。”
“忍忍就过去了，一切为了学生。”
班主任默默的从旁边拿出一副双节棍，咬在口中，眼中含泪，默默点头。
陈凡乐呵一笑，“没事不要打扰我。你们爱怎么演就这么演。”
班主任着急道：“转校的事？”
陈凡：“我考虑考虑。”
挂了电话，诸位老师忧心忡忡。
班主任一拍桌子，“此事，我必须跟校长好好谈谈。”
星期六上午
一个身穿卫衣的女生敲响陈家别墅大门。
陈凡起身，他知道今天会有姑姑安排的家庭教师上门辅导。
陈凡给打开门，看到对方……
“黑人？？？.jpg”
“刘婷？”陈凡叫出对方的名字。
刘婷抬起头，也发现是陈凡。
“怎么是你。”两人也异口同声说道。
刘婷愣了好一会，“我是陈姐请的家庭教师。”
陈凡：“……”
“进来吧。”
进来后，刘婷从书包背后拿出好几本书，“陈姐说你的数学不好，让我给你从数学补起。”
陈凡翘起而两腿，翻看刘婷带来的试卷，“这种二流试卷，只能限制人的思维。”
刘婷没有说话，早就听说陈凡这个人厚颜无耻，没有下限。
果真如此。
所以还是按时完成雇主的任务，然后离开，下次坚决不来。
刘婷将历届高考试题勾选几题出来，“这题目在今年很有可能会考上。”
陈凡：“你的口气怎么跟班主任一样。你复读了？怎么知道高考会考上。”
刘婷：“……”
“你全校第几名。”
刘婷觉得有她有必要回答这样的问题，以优秀的成绩，打压陈凡那颗桀骜不驯的自傲心。
“第十二名。”
陈凡点头，“那好吧，我觉得你还行。稍微指点一下，应该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刘婷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形容——“无耻！”
“解这道题。”陈凡指了指对方勾选的题目。
刘婷看了一会，便开始罗列需要的公式，“高考很多细节都能算分。这道题用上这三个公式，只要写出三个公式，就能拿到5分。”
对于陈凡这种吊尾车，只能取巧拿分。
然后刘婷仔细的说明这三个公式的运用、其中窍门又在哪里、怎么算才简单。
说完之后，刘婷看向陈凡，“你要是不明白，我手把手教你。”
陈凡伸出自己的手，“请握住我手开始。”
刘婷：“……”
厚颜无耻！！
刘婷认真道：“请你认真点。”
陈凡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写了两个公式，“这个明白？”
刘婷本以为对方很难搞，有多难搞呢。
估计得从背诵公式开始教起。
但是很意外，对方竟然还写对了两个公式。
这是炫耀？
“明白。”
陈凡点头，“那就好了。你这样……再这样……结果就出来了。”
刘婷先是迷茫，接着，脑海里就像滴下一滴水打破失神空白，所有的思路在对方点拨之下，豁然开朗。
“不明白？”陈凡问道。
刘婷确实不明白，自己是来教陈凡的，现在……怎么感觉对方在教自己。
等等，这一定是巧合。
刘婷捋了捋头发，掩饰自己的不安，“我们做下一题。”
“好。”
刘婷有讲解了一遍自己的思路，几分钟后，朝陈凡看去。
陈凡点头，“传统的教学束缚了我们开拓性思维。其实只要画两条辅助线，利用相似三角形定律……这样……再这样……就能算出答案。”
刘婷看着对方画两道辅助线，思路再次开朗！
一刹那间，她宛如雷击。
她觉得羞愧，略有极点雀斑的脸瞬间红到脖子跟。
“既然没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先走了。”刘婷收拾东西，站起来微微鞠躬。
“等等。”
陈凡叫住对方，“你这样离开，今天的工钱能结？”
刘婷摇头，“我什么都没做，不需要结钱。”
从穿着看得出，对方并不富裕。
多少寒门子弟，为了高考那一分，奋斗多少年。
上一世，陈凡也是如此，面对勤工俭学的刘婷，值得帮助。
陈凡拿过试卷，“这题我不会。给我解释一下呗。“
“你不需要。”
陈凡点头，“但是你需要。三中的题目太过于死板。我有办法帮你在原有的基础上提升三十分。”
三十分！
刘婷动容了，她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没钱。”
“你可以躯体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