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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三天(39)小雅不见了

向天在石红霞那里待到了下午,耳边听着锦秋的各种说辞。向天觉得锦秋说的不一定都对,重点是石红霞听着舒心,大嫂这个婆媳关系处的好。他一路凝眉思考,同样是处婆媳关系,锦秋的方法就很好。其实向天也很清楚,今天中午的鸡汤面条很好吃,能吃出来是老汤,而且鸡肝鲜美,搭配锅盔甚是美味。但母亲拂袖而去,就成了凤儿的不对。一下午眼见着锦秋给石红霞照顾的妥妥当当,什么才是孝顺?婆婆高兴了就是孝顺,他也觉的应该好凤儿好好谈谈。

向天一路骑回家,到家一模兜,发现因为走的匆忙忘记带家里的钥匙。他知道凤儿下夜班后通常整个下午都会在家补觉,于是他拍拍门环,唤着凤儿的名字叫门。良久,屋内毫无动静。向天再大力的拍门,凤儿依旧没有答应。此时已是下班时间,校园往来的下班的人都会禁不住的看向天。仿佛每个人都在各自的脑海里,脑补着不同的剧情。此时,就连王婶儿也迈着小脚来到了向天身旁,关切的问怎么回事。向天只是说忘记带钥匙,凤儿下夜班应该在屋内补觉。王婶左右看看,一拍脑袋说到,

“我记得凤儿说,你家厨房放酱油和调料的那个窗户插销坏了,窗户关不死,我还给凤说关不死,不安全,凤儿还说,没事儿,要有人推窗户,酱油瓶和调料罐就会被推到地上,如此大的动静,贼人肯定会被吓走,屋里的人不管睡多死,一定也会醒的。”

向天一听有道理,快步走到厨房的窗户边,一推窗户酱油瓶,调料罐掉落一地,举动的声音吓了他自己一大跳。但即便日如此,屋内仍然没声音,向天毫不犹豫跳进屋子,先打开厨房门,和王婶儿一起跨入卧室。掀开卧室的门帘一股子孩童的屎臭味迎面扑来,就看见卧室的地上铺了一张凉席,凤儿在凉席上睡的呼呼大觉,在凤儿的旁边,小桦坐在她自己拉的臭臭上,一手拿着饼干,一手正在布拉自己拉出的臭臭。并且完全没觉得臭,将自己拉的臭臭涂抹了自己一身和凤儿一头。

向天连忙推醒凤儿,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凤儿推醒。一旁的王婶儿摇着头说:“造孽啊,看孩子瞌睡成什么样子,红霞还每周二让孩子做吃做喝。”

向天顾不上王婶儿唠叨母亲的话,对睡眼迷惑的凤儿问道:

“萧雅呢?”

凤儿布拉着萧桦给自己涂抹的臭臭,一边思考着向天的话:

“不是跟你去厂子里上幼儿院了吗?“凤儿的思绪沉浸在日常的习惯中。

“你清醒一点凤儿,你忘记了,中午我吃过饭就走了,把萧雅给你留在家里了。“

凤儿一听离开站了起来,是的,没错,萧桦和萧雅都在家,是自己拉着她们一起睡的。萧雅有点不愿意,说好容易意天下午不上幼儿院,吵闹着要去后地玩耍。自己太瞌睡了,答应萧雅睡醒起来就带萧雅和萧桦两姐妹去玩的。可是,可是,现在怎么就只有萧桦一个人在自己身边呢?

“坏了!“王婶儿大声的说,并指着当门的宽门板说,“萧雅是个机灵鬼,不会自己搬开当门板自己跑出去玩了吧?”

王婶儿此话一出,向天和凤儿都一起打了个冷战。因为萧雅喜欢去的后地有一片大的水塘,平时里都是凤儿或者向天拉扯着两个小孩去玩耍。因为后地绿水环抱,四周柳条垂丝,鸟飞虫叫,再搭配有年头古桥别有一番风光。雅平时就爱让向天举她上树,保不齐真是自己搬开门当,自个一个人跑出去玩了。向天此时已顾不上埋怨凤儿,立刻请王婶儿照看萧桦,就出门去找萧雅。凤儿也只是胡乱擦擦脸,晚向天几步出门。凤儿边跑,边喊萧雅的名字。

“小雅……小雅……”凤儿声声唤着女儿的名字,每唤一声心就在滴血,凤儿的双眼充满了泪水,加上下夜班的疲惫,眼睛近乎看不清远处的街景,她看经过身边的每一个人孩子都很像她的小雅。她脑海里来回穿梭着萧雅出现各种意外的样子,她怕极了,怕脑海里的景象真的会在现实里出现。她一路跌跌撞撞到了后地的水塘前,昔日的让凤儿和女儿们沉醉的垂柳入糖,荷花悠悠,现在在凤儿的眼里都是危机。因为萧雅不止一次对她说:

“妈妈,妈妈,你看柳条都低垂到水塘,他是在钓鱼吗?”

“妈妈,妈妈,你看荷花悠哉游哉的,好想像小鱼一样嬉戏在荷花周围。”

她的萧雅会不会趁着她不在,真的去看看柳条下有没有小鱼上钩?真的模仿小鱼去荷花下嬉戏。天哪,她无法去想,她好怕!曾经如诗如画的水塘,此时已是凤儿眼中的猛兽,并且已经吞噬了她的女儿。向天也一路找到了后地的水塘。一对儿年轻夫妇隔着水塘相望,似乎隔着无际海洋。凤儿绝望的跪在水塘边,颜面痛快。向天围着水塘焦急的寻找。凤儿绝望的喊着:

“向天!向天那!”

向天听到妻子的呼唤,扭头寻去,望见跪地的凤儿,头皮一紧。他隔着水塘望见凤儿跪在地上,高高的草丛中,在凤儿跪的地方似乎平躺着一个人。

“不!不会的!”向天惊呼,他快速的奔跑,恨不得一步就到凤儿的面前,去看看凤儿面前是否真躺着一个人?

凤儿看到向天突然狂奔,以为向天看到了什么,也离开起身沿着水塘的另外一边奔跑。向天看到凤儿也奔跑起来,立刻判断凤儿刚才面前可能并没有躺着一个人,莫非前面有情况。向天和凤儿怀着各自猜测的不好念头,奔跑着,嘶喊着。最后两人相遇在水塘的桥上抱头痛哭。

夜幕降临,向天和凤儿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客厅里萧桦没心没肺的吃着王婶喂着的饭,还时不时的口中喃喃,偶尔还笑得呵呵。王婶一边喂着萧桦饭,一边那眼睛弯着萧桦,试图制止萧桦呵呵的笑声。可是每次王婶如此后,萧桦结果笑得更厉害,以为王婶儿在逗自己最后王婶只能放弃。

客厅的气氛诡异,向天和凤儿低垂着头相对无声。王婶静静的喂着萧桦饭。萧桦偶尔咿咿呀呀。

“都怨你!”向天的嘶吼打破了平静。

“怨我吗?”凤儿厉声回应着。

“睡,睡,就知道睡,天天那来的这么多瞌睡?”

萧桦被向天和凤儿的嘶吼吓到了,哭的嗷嗷叫。王婶哄着萧桦,边劝架。

“我瞌睡,怨谁!我下夜班能不瞌睡吗?一个班,手脚不停的,累的手脚浮肿,还得给你妈做饭。你还埋怨我?你妈不回来,萧雅回从幼儿院回来吗?”

“萧雅去全托是你找事儿的理由吗?你当妈的,不该好好照顾孩子吗?孩子丢了,你还怨到我妈头上了。”

“别替你妈,你妈还没王婶儿照顾孩子们都呢?我埋怨她不应该?“凤儿也不依不饶的叫喊。

“呀!你给我妈气走了,你到有理了。“向天听后撸起来袖子。”

“妈妈,爸爸。“

“萧雅!“争吵中的向天和凤儿同时惊慌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