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奶奶看着小山摇看头，心里感觉她可能也没有大碍，于是对小山说：“没事了就好，现在饭菜都煮好了，叫你弟弟一起来吃饭吧！”

鱼小山听了奶奶的话，走到门口大喊：“弟弟！饭煮好了，回来吃饭吧！”在不远处正在玩耍的弟弟听到姐姐的呼喊，停下与小朋友一起玩耍，像接到一道军令似的，趋步回家！

挂在天花板的电灯泡发散着黄光，把漆黑的屋子照亮，却也还是含着一丝丝的暗意！奶奶和爷爷，小山和她弟弟鱼苍意，一起坐在一张四方桌旁吃饭。吃饭时奶奶对他仨有点委屈的说道：“看看以前，没分家，孙子们围在一起吃饭真热闹！”随后有叹了口气道：“自从分家以后，大家庭也就在过年那天吃年夜饭才能围在一张桌子吃饭！”说完脸色表现出一种欣喜，而又有一种无奈！

小山和苍意看到奶奶开心而又不开心的样子！实在是也理解不了奶奶为什么会犯愁。小山心里有很多问题想问一下奶奶，但是由于她自己年纪还很小，语言上还有很多生活中所用的词汇理解不了，很难组织自己平时常用语言以外的语言吧！现在也是刚刚第一次听到“分家”这个词语。心里很想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看见奶奶说到“分家”的时候，脸上显示出来的表情，有点像丢了重要的物品一样，有点伤心的神情！

在一起吃饭的爷爷看到奶奶如此悲叹，瞅了一眼安慰道：“老猫房上睡，一辈传一辈。当初我俩结婚时，到后来有了自己的孩子，不也是分家了吗！有什么好唉声叹气的，这么老了还这么矫情。再说孩子孙子不都还在吗！有什么好难过的。”

奶奶听了爷爷的这一番话，心里也不知道要用什么语言回答才好。想来想去，又想到自己生了五个孩子，三男两女，自己两个女儿已经出嫁出门了，家里三个儿子也都成了家，心中倒是没有为自己子女婚姻大事而担忧，也算是一场幸运的事情。在一边想着这些事，一边看看和自己坐在一起吃饭的两个孙儿，目视着小山和苍意两眼，又想起他俩的父母来。叹道：“活着一口气，真是不容易。俩孩子的爸妈在外赚工（赚工是赚钱的意思），把俩孩子留家里，做了个等于没爹没娘的苦命儿！”

爷爷听了这话，心里的恼火就上了头，带点气氛的语气道：“一天三生叹，早晚死床上。这俩孩子的爹妈，运气不好，在外赚钱可能也难赚，要是能赚到钱，在外安稳有好的落脚之地，没有谁会把自己的孩子丢开一边不管的。再说这儿子不也常常往家里捎点钱回来，也够活了。我劝你就少发点牢骚吧！”

鱼小山和苍意看了看爷爷奶奶一眼，想了一下刚才爷爷奶奶的话，心里一直在理解着，爷爷奶奶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除了他们说自己的爸爸妈妈不把自己和弟弟带在身边，还有自己爸妈常常寄钱回家外。其他的话就理解不了了！于是问：“奶奶，我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奶奶回答道：“还好去年家里，安了个电话，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都会提前打电话回来！”

鱼小山接着追问道：“那他电话有打回来没有？”

奶奶回答道：“有，前两天有打一个来，说是十一月后就回来了，现在是几月了？”奶奶故意考考小山，因为她常听人说，给小孩子问些问题式的语言让孩子回答，便于让孩子更懂得思考，从而变得会比教聪明一些。虽然奶奶也不知这些话的真假，但奶奶有时说话还是会故意把答案留在后面不讲，就是让孩子自己思考，从而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