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古代秘闻
天神踏出一步，大地撕断折裂，岩浆蓬涌勃发。
“我了个擦，玩双标呢这是，打不过直接掀桌子。”李清源看着爆发的天神，脸色很不友好。
张秀转头看向钟馗，只是还不等他开口说话，一个与天神同样高大身影挥舞着铁拳与他扭打到了一起。
与此同时一团灰雾迅速包裹住了在场非神仙级别之外的其他人，瞬移至了千里之外。
在被灰雾彻底包裹转移之前张秀的眼神向着战斗爆发的地点望去，他看到与天神战斗的是一位女巨人，他沉思默想的搜刮着华夏国历史上自己所知晓的那些神话人物，只是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到有那一位是能够与之挂号的存在。
久想不出的张秀转头看向了旁边的李清源：“在我们华夏国的神话传说中有关于女巨人的传说故事不？”
并不了解情况的李清源不明所以的看着张秀：“啊？啥女巨人？”
“女巨人？”方觉也跟在后面疑惑了一声，但随即便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堆满了笑容，活脱脱一个能言善语的推销员一样：“哦！你说的是那一位啊，祂不是华夏国人，是我今天第二位要介绍给你的，也是一位正在找工作的古神。
至于工作态度这一块你完全可以放心，刚刚走之前你肯定是看到了，像不像那种去公司应聘，还没入职就开始帮忙打扫卫生的那种人，就刚刚那表现，是不是特有眼力见。”
说话间方觉就好似是一位脸上写满了骄傲的推销员一样向张秀推销着那位正在远方战斗中的女巨人。
“不是，等一下啊。”方觉的话语让张秀忍不住的打断了一下：“找工作！古神！这个是不是有点……呃……。”张秀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但就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头。
看着张秀的方向，方觉理所当然的呵呵一笑，然后便开始了一大段小白式的科普教育：“对呀，就是找工作呀，你以前不上班么！上班是不是就要有职位，然后再具体到你的工作职责。
那现在换到天庭，先往小的地方说，就每一座城市的土地、城隍是不是就可以算作一种职位！每个地方的城隍都是不同的人来担任的？
而每一个人、每一个职务它所管辖的事情也都是不一样的？这不就跟你每天上班工作差不多么？
地方说完了，再说说住天上的那些高层，你说天蓬大元帅是不是职位？弼马温是不是职位？火德星君是不是也是由一个个体来任职担当的？
它是一个职位，而不是某一个人，他就叫火德星君！
除非是像齐天大圣这种封到个人头上的名号，可以算作是一种代指个人称号的名誉，也只有像这一类不带有任何相关责任的称号，才可以代指到个人。
当然这些是道教，要说到我们佛教的话，两边又有点不太一样，我们叫做果位，代表着一个人的修行与愿力，像文殊菩萨，祂代表着智慧、观音菩萨，祂代表的是慈悲。
我们佛教一般没有这种太具体到个人的职务，但基本上每个人都有各自所管辖的范围。
所以现在再说回古神和工作这一块，你现在有没有能够有点理解了？”
“嗯！……多少……有点吧。”张秀囧着脸的勉强给自己的脑子转了弯，建立一个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的联系。
方觉没管张秀脸上那个奇怪的表情，反而一脸颇有成就感的点了点头：“嗯，不错嘛，理解就好。”
不过话虽如此，一个原本以为只存在于神话故事中的人物，再搭配上方觉推销员似的话语，让张秀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
…………
纠结了半天的张秀摇了摇头，不再理会这个奇奇怪怪的问题，于是便又将话题从新拉了回来：“那那个古神是来自哪里的？”
方觉没有开口直说，而是先反问了一句：“你了解北欧神话不？”
“听过。”张秀点了点头。
方觉得了张秀的答案后继续说道：
“在北欧神话，中世界一共被分为了九界，而这所谓的九界其实就是被阿萨神族所统治的，或者所探知的，并告诉信徒们的九块地盘。
而这九块地盘里面，除了阿斯加德和赫尔海姆之外，其他七界都是存在于现实世界当中的七块地界。
阿斯加德相当于华夏国的天庭，赫尔海姆就相当于地府。
而那位女巨人上一份工作，就任职于赫尔海姆的死亡女神：海拉的手下。”
“赫尔海姆！”虽然张秀接受了方觉那个奇奇怪怪的职务解释，但还是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有一股别扭感：“那他以前在赫尔海姆是做什么的？”
方觉不理张秀奇怪的语气，给他继续解释道：“在北欧神话中，那些无法进入英灵殿的亡魂，都将归于赫尔海姆的怀抱，如果你要去往那里，那你必需要先骑马通过一段冰冷的道路才能到达死亡谷，在那里有一座被女巨人看守的大桥，桥后就是赫尔海姆的世界。
而你刚才看到的，就是那位女巨人，她在古卢恩语中的名字被叫做：Móðguðr，意思是：狂怒战斗者，翻译成中文就叫莫德古德，绰号枯骨。
至于更古老的名字就只能问他自己了，我们所知道就是他来自于达西亚国的特兰西瓦尼亚地区，属于原初血族。
所以从前每一个到达那座大桥的亡魂，都会在进入赫尔海姆之前向她献出一点鲜血，好让自己能够安然通过。”
“原来如此。”张秀内心明白的点了点头，同时也听到了一个让他好奇的名词：“我刚才听到你说了一个词：血族！是我理解中的那种血族么？”
方觉摇了摇头否认的说道：“不太一样，原初血族是古神，世界最初的神灵，早在人类还在茹毛饮血之时便已经是特兰西瓦尼亚地区被人崇拜的血食神灵，直到后来由于斯拉夫众神的入侵，而战败之后，才彻底沦为了四海为家的野神。
当然现在也是一样，自从阿萨神族与泰坦神族打了场诸神黄昏之后，便又重新成为了一个无归属权的野神了，你可以放心大胆的使用。”
“阿萨神族与泰坦神族打了场诸神黄昏！？”张秀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方觉没有说话，李清源插口进来说道：“准确的来说，诸神黄昏其实是一场代理人战争。爆发的双方是阿萨神族与华纳神族，还有部分来自弗朗基国中巴斯克神话里的火焰巨人，只不过在华纳神族和巴斯克巨人身后站着实力更加强大，来自于罗马帝国的泰坦神族。”
“你咋也知道？”张秀十分震惊的看着李清源，就好似这个大家都知道一样。
“我……我不知道。”一旁的杨振姣弱弱的举起了自己的手。
“嗨，只要有心了解，这基本上都是属于公开的秘密了。”李清源摆了摆手好像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方觉在李清源的基础上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你俩要是感兴趣，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可以去找白泽大佬问问，他对这方面的资料收集的特别多，了解的内幕肯定也比我们全。”
杨振姣坐在地上，双腿抱怀，方觉说话时转头看着对方，眼神中有一点复杂，声音嘀咕到只有自己才能听清：“我遇不到。”
“怎么听你们这么说的，好像是个人都能遇见。”张秀愈发觉得今天了解到的这些事情，已经彻底颠覆了自己以往在世界各国神话方面的认知观了。
……
就在张秀一旁默默消化今天所得的时候，方觉再次开口说了一句：“哦，对了，突然忘了跟你们说了，等回头你们跟她见面的时候，千万别跟她说这些血族之类的话啊。”
张秀好奇的问道：“咋啦。”
“怎么说呢。”方觉稍稍想了一下后开口说道：“莫德古德所在的‘原初血族’属于是古神，是世界最初的神灵。
即使现在已经沦为了野神，但不管怎么样，祂们依旧还是作为神明而存在的，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李清源叹息的感慨道：“是啊！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曾经站在高峰的人，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人类信仰的重塑能力中褪去神性，堕为魔怪，这种落差，任你是谁，几乎都无法接受吧。”
“嗯！……。”方觉颇为认同点了点头，最为过来人的向张秀他们提醒道：“上回我俩第一次见面后，挨了她一顿揍，在被揍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们是神灵，而他们不过是群诅咒’。”
李清源呵呵一笑的毒舌了一句：“呦！那说明你还蛮抗揍的呀，没被祂打死，……有前途啊。”
…………
千里之外的张秀、李清源等人愉快的聊着天时，大家的耳边突然响起了钟馗急促的千里传音的声音：“快跑，这个域外天魔比我们预想中的更强，去找附近最近的仙门，去找那些老前辈，总之别呆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