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情感研讨
“爱上率真——无碳、环保、轻便、自由！轮滑/滑板代步出行活动”圆满落幕的次日，中午是金蜂足球俱乐部一线队和远道而来的SG国KLT队的友谊赛，原蜂十五号才刚去新东家报道就喜嗞嗞的回娘家。
比分为金蜂/KLT:九比四，原蜂十五号一助一射，双方都很卖力、都乐呵呵。傍晚六点开场的四级联赛金蜂足球俱乐部二线队在主场十一比三。
新加盟的七十三名（第一批七人，第二批六十六人）梯队队员们兴奋异常，他们看到近在咫尺的辉煌，同时他们收到最为利好的消息：下一场开始，有八人符合Y国足总的特殊条款直接入选蜂一队二人、蜂二队六人，新加盟的所有梯队球员都可以参加一、二队友谊赛！
“一队、二队，联赛、杯赛、友谊赛，主场、客场，每周几乎都是四场，还有每周牛郎织女日……繁忙的球员生活真正开始了”亦舒蹙着眉头苦恼查对着赛事排程表，突然转折话题眨着眼睛问道，“雪和您会在什么时候结婚呢？”
“怎么了？”
“每当看着你们甜蜜又幸福，很是感慨啊，完全脱离了主流世界的感情呢！”
“呵，主流世界的感情是怎么来着？”
“电视电影里，对着屏幕和空气来谈情和说爱，相互都没有安全感。现实中我好几个好朋友她们的感情也是这么生分了的，她们都说距离是很恐怖的东西，就是容易产生猜忌、怀疑……”
“有可能吧，相依相随太难求，信赖不依赖才是感情稳固的保障，或许，雪和我的确与他人略有不同。雪有足够的资本能够万里遥控我，她知道我所有过去的种种经历，也清晰明了我对情感的态度。而我，从不会担心雪，碳链是她的生命，在她的意识海里我就是维系她碳链生命的活力因子——脉搏！雪和我因碳链结缘，我们很多东西非常投契，她才萌生谈情说爱的……”
“……雪在青春妙龄这样的年纪似乎就是书中描述的性冷漠，对异性不好奇，对爱情的概念甚至有些天然地排斥，如果不是我穿碳链材料防护内衣让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有可能她一辈子都不会感受到爱情是怎么样的一种情绪，更不可能结婚生子了，她不是那种耐不住寂寞的人！……”
“……相隔万里，那是为了事业也为了爱情，我们的爱情建立在一份伟大的事业上。何况，去Z国，我们的年龄不到，还办不了结婚证，Y国呢，雪接下来的一、两年都没办法回来，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在我们的心底里，我们已是对热恋不辍的老夫老妻了。对外宣扬的那一页婚纸在这个时代远不如紧贴胸怀的心理契约来得真实可靠……”
“……‘好事多磨’这成语蛮贴切生活，有时候我在想，我和雪有很多的心灵共鸣、很多的志趣相投！但雪和我在一起的日子始终屈指可数，都说相爱容易相处难，我们对共同生活在一起的种种磕磕绊绊心底还是挺恐慌的。我是这样，感觉到她也是，我们没有经验不知怎么去应对，很多时候不知所措，希望一切都是和和满满，都希望全心全意地用最好的给予另一半……”
“……我们认定了天长地久就决不激情脑热地闪婚闪离！‘夫妻会相互理解、相互改变’、‘相爱就会互相迁就，包括种种有意识的、无意识的，甚至习惯、好恶’等等，听得很多很多，也仅仅是听说，没有实践！相聚在一起时我们忍不住拿出来正经地探讨研究和不正经地嘻哈调笑……”
“……也许我们保有这份长距离、长时间的热恋，会更好地磨合更深刻地相熟，历经千难万阻之后的融合会无比牢固、无懈可击……会很从容！”张口说说，总可以是那么漂亮，实则月上枝头，愁上心头！
“你的那位呢？”我试着问。
“我？没呀！”亦舒眨着眼睛疑惑地看了看，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您说那个秦钟？他是个很复杂的人，就在我纠结要不要接受他时，我去实习就离开一周，一切都变了。或许都没有变，那才是真正的他、真正的我，只是看得透澈了心就淡了，谈不上牵手也就谈不上分手……”
“……尹剑，他挺很豪气的一个人，可能是才华横溢才会养成了偏执的性情，很自负也很卑微，我想很难有人可以接受来他那样的性格，可以远远欣赏，但绝不可以靠近，不是他疯掉，就是靠近的人疯掉，他的好几任前女友都是这么认为的……很羡慕你们！”
亦舒收回落寞的情绪，微笑地言归正传，“除了赛事，还有就是几乎每周一次的大型活动，包括极限挑战……我们得配架私人专机了吧？！简雨、妮可忙得飞起来，她们能飞也没时间，橙子、优娜也忙得脱不开身，那么只有我了，我得要去考飞行驾照了……”她陷入思索中，是在惦量自己的能力呢？还是盘算自己是否真能抽出时间？
“跑车你也得开的呀”我促狭地加火添油，“很拉风的！”
亦舒显然看穿我是在调侃，收住困扰变好奇：“简雨那时候说‘跑车就是最能装B的道具，除了泡妞、钓仔、装门面，就是夜深人静时在市区声炮炸街，享受那几分钟的极限速度！’这是真的吗？为什么是这样子？”亦舒眨着眼睛望着我，“我们还有车吗？”
“想要，去沟通沟通应该是可以的。拍广告的那晚，我们的确腰酸背疼腿抽筋！车不实用，我们没法心疼——比开四驱手动越野车、手扶式拖拉机还难过！赞助商送的那辆JN1跑车就拍卖了，二百五十万Y币车款以我们团队和达伦汽车制造公司联名捐给了红十字总会，作为专款针对F洲DGR流行疾病的治疗经费。”没他人在旁边，我故态复萌地嬉笑，“还是你组织拍卖的呢，买家妥妥是你的仰慕者，这事没忘记吧？……直升机驾驶的体验也好不了哪里去，要不要试试？”
“能试吗？不会您真有办法吧？”眼睛里闪烁着痴心幻想，那淡淡的笑清纯和妩媚完美地交融，“想想自由自在地在蓝天上翱翔，那感觉多美呀！能像你们一样翼装飞行也好啊！”
说话间，我拨通CSO希尔达·威尔逊：“嘿！好哥们，江湖救急……”——那个女汉子可不能叫姐们，否则她会翻脸。
“就这样？就可以？！”亦舒如坠梦幻云彩中，兴奋地喃喃问叨。
“是啊，体检项目、心智测试过关就可以，练习跑车和直升机驾驶都有专门的训练模拟舱，也有技能强制记忆烙印技术作为辅助。模拟训练、上机飞行，私人飞行驾照和商业飞行驾照略有差别，我们不走航校，走国家安全局人质保护特训通道的方式。这个便捷通道训练强度要大些，但时间也相对缩短太多，可能一周就可以了。橙子、优娜也问问，她们应该也有兴趣吧！”
亦舒开心地把我们的想法迅速传递出去后，一切顺理成章，一切变得美妙起来！
在我们的社交达人优娜的花言巧语下，再蜜里调油地诱导，次日最早的时间，水蜻蜓航空器制造公司送来一架两人座S-A4直升机、一架六人座S-A3直升机和一架十人座S-A2直升机，赞助方式：仅有使用权，无产权——便于厂商以明星座驾的喙头随时拍卖挣大钱！
达伦汽车制造公司送来三辆不同款飞行跑车和六辆三个款的水陆两用越野车，剑鱼商用船舶制造集团赞助送来一艘乘载量为十五人的极速游艇和一艘乘载量为二十五人加四艘摩托艇加二艘垂钓快艇的中型游艇，赞助方式和水蜻蜓航空器制造公司一样。
同时，ADM航空公司赞助境外包（专）机（五位助理美女为其拍摄机身广告作为回报）。
至此，金蜂足球俱乐部球队全面实现了水陆空作战！四大赞助商的前三位的订单也应接不暇都排到几年之后了，ADM航空公司的所有航线总的订票率也上涨了百分之十六，这触发了狡猾如狐的优娜和四大赞助商签订的赞助协议特别条款：原有的定单量上增加百分之十五以上时，金蜂足球俱乐部球队获得额外增加订单的百分之八的销售金额。
“优娜到底有几个男朋友呢？”温润安静、极富修养从不说三道四的亦舒忍不住又和我探讨关于情感的话题，这或许才是有血、有肉、有情、好奇、八卦的正常女孩，“她的后援会认证的粉丝超过了两千万，四大社交平台的粉丝前天就破亿，太厉害了，都快超过简雨、我们仨联合的啦！她和客户都好暧昧的样子，他的正牌男友是哪个呀，备胎又怎么排序的？”
“呵呵，她的所思所想、情感模式、人生态度甚至整个意识形态哪能跟我两个传统小顽固一样呢？多情、无情可以任性地挥霍感情才是她的浪漫，而我俩在她的思维感观世界里，就是无趣但值得尊重的伙伴。她的所有客户联系人统统都是情人，又都统统归属备胎——不管男女，她享受所有的爱来精彩生活，她从不会为那些费心用神……”
“……有时候想想，有些人任性也挺好！不过，对过度消费人气我还是有些不安的——心里没有底，我们或许可以开始让后援会的运营团队充分考虑一下这样的方式对长远发展的利弊了。”我举着水晶茶杯，细细鉴赏，“她业务这么棒，我们还这么八卦是不是不地道呀？”
“我记得雪要您向我敞开心扉的呀！对我都得坦白无私、坦坦荡荡地表明心迹的哟！为什么认为那是八卦呢？我们当是悄悄话就好啦！”亦舒眨着眼睛，轻盈的笑意里有那么一抹鬼鬼韵味——嗳，只要是漂亮的女孩子就一定有狐狸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