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小了
张铭坐在床上，门已经关上了，张铭看着抽烟的徐司，自己也点了根烟，一脸幽怨的看着徐司。
“你特么犯神经啊？”
徐司没理会他，整理着自己的东西，张铭就跟怨妇一样坐在床上看着忙碌的徐司，这特么的哪跟哪啊？
到底谁疯了？
但是过了一会，看到洗好澡的杨小小的时候，脑力里除了打架还有那些老师们都被抛在脑后，脑子里只有一句话：“特么的，小丑竟是我自己。”
时间很长，一个多小时后，水声消失了。
徐司打开门，一瞬间真的惊艳到了，昏黄的灯光下，杨小小头发潮湿的散在背后，清瘦的脸上丝毫不影响倾城的容颜，非要形容，就是一句话：宛若清荷。
张铭就更不用说了，徐司这还是有心理准备，张铭直接就是一句卧槽，就不知道说啥了，他面对丑的女的或者男的，可以夸夸其谈，大吹特吹，但是面对长得好看的，他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过来我闻闻还臭不臭了！”徐司语气恶劣，杨小小犹豫了一下，还是很听话的走了过去。
徐司低头闻了一下，毕竟杨小小每天很少吃到东西，营养有些不良，只有一米六高。
“嗯，不臭了。”徐司点点头，忽然，徐司眼睛紧紧盯着杨小小胸口，不对劲，绝对不对劲，杨小小很瘦，而且这个女士T恤不是紧身的，而是宽松的，即便如此，衣服都被撑得鼓鼓的。
徐司心里震惊：“这特么不科学，讲道理吃的少，营养不良，这么瘦，怎么可能这么大？”
“捡到宝了。”
挡在杨小小前面，挡住张铭的目光，徐司拉着杨小小进入之前自己的房间，“你们以后睡这里，白天最好不要出去，就算出去，不能离的太远，还有，以后不要捡垃圾了，老子养你们，老子有钱！”
说完，徐司又想了一下：“你会做饭吗？”
杨小小低下头。
“没事，我教你，以后你就负责做饭给我们吃，作为我养你们的报酬！”
说完，徐司艰难的移过目光，看到往屋里探头的张铭，一巴掌拍了过去：“看看看，看你嘛呢，告诉你，想都别想！”
“拉屎放屁，天经地义，管天管地，你特么还管老子拉屎放屁啊？”
“特么的，以后叫小小姐，你懂我意思吧！”
“我不懂！”张铭梗着头。
“啪！”徐司一巴掌拍在张铭肚子的肥肉上，“滚滚滚，老子出去一趟。”
不过，徐司还是讲奶奶抱了进去，将三人安排好，徐司关上门。
“你特么跟老子老实点。”徐司临走前叮嘱了一句张铭，张铭只是一脸失望的看着徐司，淡淡说了一句：“没想到你特么是这种人，见色忘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徐司没跟他皮，转头往商场跑，他需要买点衣服，还有......内衣。
商场女士衣物专区，她外套和衬衣都买好了，但是内衣这一块他还是有点脸皮薄，在门口一直在犹豫。
“小帅哥给女朋友买内衣啊，妹妹给你推荐推荐。”里面倒导购小妹见到徐司在门口犹豫，笑了笑走了出来，徐司摸了摸鼻子，想抽烟平静一下心情，但公众场合不能抽烟，也就忍住了，脸色一正，买衣服怎么了，内衣也是衣服。
导购小妹很卖力，推荐着种种款式，徐司看了一下，想了一下，淡淡开口：“小了。”
导购小妹没在意，这只是A罩杯的，随手拿了个B罩杯和C罩杯的过来，给徐司看看，徐司认真的看了看，摸了摸鼻子：“还是小了。”
导购小妹这下眼神有些羡慕了，将几款D罩杯的款式拿了过来，徐司拿在手里，比量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你能不能拿点再大的，这都小了。”
这下，导购小妹眼神已经被不是羡慕而是古怪了，慢吞吞拿了几款更大的，徐司看了看，勉强点点头，“行吧，就这样吧，来五件，要不同样的，最好是棉的。”
导购小妹也没说话，按照自己的想法拿了五件款式，布料并不全是棉的。
装进黑色袋子中，徐司快步离开，心里肉疼，特么的就这些女人的东西，换了一千多块钱，果然，果然，女人的钱真好赚！
“小帅哥，内裤要不要。”
“对对，内裤，内裤，拿十条吧。”
导购小妹心里想着：“你这是拿着穿还是拿着吃啊？”
搞完这些，徐司拎着衣服快步跑回家里，太尴尬了，感觉脚趾头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
回到家，张铭坐在沙发上，眼睛还瞅着关上的门，这小子，玛德！
“看什么，那是你未来的嫂子！”
“真小气，看看都不行！”
“说好单身到白头，你却提前剃了头。”
张铭按灭手中的烟，委屈的走回房间。
徐司骂骂咧咧的开门，将衣服往床上一扔。
“小小，给你买的，穿好告诉我，我和奶奶聊聊天。”
说完，直接关上门。
至于顶班的吕塞，他选择性的忘记了。
“徐狗，没想到啊，没想到，小丑竟是我自己。”张铭坐在床上，正在怀疑人生中。
“别想那么多。”徐司拍了拍张铭的肩膀，随即点了根烟，淡淡说道：“很久以前她就来捡垃圾了，好几年了。”
“好知道。”
“尼玛的，别打岔。”
徐司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说道：“我们这种人，最终要的就是脚踏实地，什么外貌不外貌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心灵，心灵，你懂吗，我很久以前就关注她了，看到她被欺负，我实在忍不住了，你知道的，哥是个好人，哥只是想给人家一个家。”
徐司声音充满了故事，但张铭哀怨的眼神盯得徐司发毛。
“徐狗，我特么知道，这都是假的，你就是馋人家身子。”
“我不是！”
“你就是！”
“是你妈！”
“淦！渣男，不要脸！呸！”
房间中，小妹打开袋子，拿出胸罩，好奇的问姐姐：“姐姐，这是什么衣服，怎么就这点大？”
奶奶摇摇头，没有说话，小小则是觉得脸上发烫，她肯定认的，以前都是拿布条裹着，现在......
“小小，你过来，我跟你说说话。”奶奶浑浊的眼睛慢慢睁开，小小和小妹躺在奶奶怀里。
奶奶轻轻拍着两个小孙女，记忆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小小，你还记得你妈妈吗？”
“记得。”
小小身体颤抖了一下。
奶奶点点头，缓缓开口，声音很轻，只有她们三人能够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