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斗闺蜜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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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无语 6

我自然是不会采取闫巧给我的建议,除非是我不想活了,又或者我嫌这和平舒服的人生太过无聊了,否则,我为何要惹出这么多麻烦出来?真真是奇了怪了。

当然,如果我和小海都不留夜,闫巧自然也不能留,除非她的母亲疯了要把自己的女儿送入一堆男人堆中。

阿言有事没来,除了我们三个女孩子,还有阿左、老山、成北华还有阿龙。

闫巧的生日在七月的最后一日,我们打算去沙滩的时间恰好是她生日的前一日,所以我们打算在那日与她庆生。我和小海向来是一个懂事的人,自然不会夺了她生日的正日,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的生日都会想和自己心目中的家人过,我敢打赌在她心目中的家人除了她的原生家庭外定没有我和小海在位置,至于那群男孩子我便不晓得了,但至少成北华一定是当中的一员。

那日,我从蛋糕店拿了蛋糕坐了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便抵达了目的地,当然,准时的只有我和小海,其余的人陆陆续续在半个小时里也到了,只有最后的阿龙还没有到。

“干!!他是打算天黑才到吗?”我手里捧着蛋糕,身后背着一个巨大的书包,其他人亦是如此,甚至需要比我拿更多的东西,因为那群男孩子想在沙滩露营,所以他们需要带帐篷、更换衣服、足够的食用水、食物、锅碗瓢盆等等一大堆东西。

太阳当空照,炎炎夏日,我们所有人便如同那螃蟹站在锅上等待被蒸熟,即便穿点衣服能有多凉快便又多凉快,但背后和额头上的汗还是因为地心引力而不断地往下流,此时此刻除了想跳进水里便是想杀了阿龙。

我们所有人站在码头等着,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实在是接受不了了,找了一张椅子把身上所有的东西放了下来,女孩子去买可以降温的食物,男孩子则站在原地轮流打电话痛骂阿龙。

阿龙是一个傻乎乎的人,总能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令我们一众人哄堂大笑,而他则是挠挠头不明所以地也跟着傻傻笑了起来。

他做过最神奇的事情是用一个透明的塑料袋装了差不多价值一百元的一元两元硬币,我们所有人看见后人都傻了,连老师都忍不出说一句:“哇,阿龙,你要去买硬币吗?”

而他则操着一贯傻傻的语气,道:“我想叫我婆婆给我零花钱,然后她就真的给了我一大堆硬币,我打算去地铁站或者便利店换钱,没想到他们拒绝了我,说太多硬币他们不收,这我也没办法......”

听见他这句解释,我们笑得更夸张了,我觉得我都快笑得呼吸不上来了,真真是上气不接下气。我觉得我要笑死了。我一生都没有听过这么好笑的事情,我这一辈子也没有看过这么多硬币,从前巴士的装硬币的盒子也没有这个多。

真的,我觉得我可以直接在这些硬币里游泳了。

这个人的出场虽然往往伴随着幽默,但也伴随着迟到。

约了这么多次,我从来都没有看过他准时过。他出现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要他准时,我觉得我变成世界首富的可能性都比这个大。

雪糕都吃完了,他还没有出现。

“天啊!!!!!”小海崩溃地道:“我们可不可以先走?反正他知道路,我们不如先去那里等他吧!再这样等下去,我觉得我们去到哪里以后便直接可以回来了。”

成北华叹了一声,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没办法,船是他约的,如果他不在,我们也只能游泳过去了。”

他们一群男孩子和闫巧继续轮流打电话给阿龙,我则偷偷拉了小海过来,悄悄地指了指装蛋糕的袋子,小声地道:“我觉得蛋糕快融了,再这样下去我们便真的不用吃蛋糕了。”

小海这才想起蛋糕会融化的事实,惊恐地问道:“那怎么办?”

我又指了指附近的一家蛋糕店,道:“我们可以把蛋糕放进店里吗?”

小海觉得我简直是妄想,道:“除非那家店疯了,不然他们为什么让你占用他们店的地方?”

我扬唇笑道:“不试试也怎么知道?”

事实证明,只有脸皮够厚,世上便没有不可能做不到的事情。前提是,脸皮真的要够厚,厚到完全不介意其他人的想法和眼光,坚持自己所想所做,不试试又怎知是可以的?是有效的?

真的,大约下午一点钟,这位阿龙先生才到达现场。

他难免遭受我们的批斗,大约批了几分钟我们便匆匆忙忙拿上所有东西,包括那在蛋糕店当人质,如同小狗苦苦等待主人到来接它回家的蛋糕,因为如果再不走,我和小海真的到哪里便可以直接原路返回了。

半小时的船和一个小时到山路终于到达了,我们首先帮闫巧庆生,蛋糕拿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傻了。它早已因为种种原因而东歪西倒了,蛋糕有一面直接贴在纸盒上,从一个半圆形被迫成为四分之一圆形的形状。我一辈子都没有看过这么委屈的蛋糕,它就像一个委屈的孩子埋怨我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它。

不是,你还想怎样?我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崎岖不平的山路,我还没说委屈你一个蛋糕做什么委屈?不过是歪了一点而已,又不是你走,全程都是我抱着,想想你这家伙多舒服啊!委屈个屁!

*

“神经病吗?”小海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无缘无故骂蛋糕干嘛?那个蛋糕多好吃啊。”说完后还咽了一口口水,道:“这么一说我很想再吃一次那个蛋糕。”

脑子中的味道传到鼻腔和舌尖,那奶油和芒果的搭配简直便是绝配,这么一说我也想吃了:“好吃是好吃,好吃就不能骂它了吗?”我无理取闹道。

“...”小海挑眉无语地看着我:“行,精神病患者,你喜欢就行。”

*

闫巧想必也从来没有看过如此难过和委屈的蛋糕,故此忍不住捧腹大笑,道:“真的,这个蛋糕看上去真的也太委屈了!”她佯作责怪这个蛋糕,生气道:“你委屈个屁,你是阿草抱着上来的,阿草都没说累,你倒好,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给谁看?”

我听见后也指着蛋糕骂:“对呀!装个屁!”

沙滩与阳光,向来是一个让人放松的组合。暖暖的太阳晒在身上,带着海洋味道的清风......呃,今天的风好像有点大,吹了太厉害,以至于令搭帐篷这个任务难上加难......不是,你这个风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搭帐篷的人的感受?知不知道我们经历了多少才到达这里,你可不可以乖点?然而,这风和上帝便像是在叛逆期的小孩,你越要求他干什么,他越喜欢做相反的事情,譬如一塑料袋直接飞在我的脸上,所有人看见后愣了一秒便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来。

唉,难不成我真的如此命运多舛?生出来便是为了让大家看喜剧的???

但人生便是要如此开开心心地过不是吗?每日都是喜剧其实也算是一件好事,总比没日没夜愁眉苦脸来得好。

任务完成了,自然便是狂欢的时候,我们几个人脱了拖鞋伸出双手拥抱大海。

大海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似偷偷在里面藏了上千万的钻石。波浪层层叠叠地向沙滩靠拢,最后演变成海浪拍在细软的沙子上。金灿灿的沙滩上躺了许多外国友人,他们有些是带着宠物或者家人,还有还几个身材颇好的帅哥戴着墨镜躺在毯子上晒太阳。

我和小海看得目不转睛,不过那些帅哥都只待在自然中不愿意多看我们一眼,但没关系,我们只要饱饱眼福便足够了。

“看什么看!别开了,反正他们又不会喜欢你!”成北华不知何时走在我身后,用力地用食指戳了一下我的头,我转过头骂了一句脏话,不满地道:“干嘛打扰我看帅哥?”

成北华摊手道:“我没有打扰你看帅哥,不过是告诉你一个事实而已。”

我转过身,伸出手指也戳了回去,母亲教导我要有来有回这样才礼貌。力气好像有点大,看着他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我满意地笑着,也学着他摊手装作为难地道:“不看帅哥看什么?”

他不要脸地指了指自己,眨着一双明亮的眼睛,过于自信地道:“看我啊。”

我挑眉,如此不要脸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我假装干呕,摇摇手,佯作虚脱道:“不行不行,真的,我要是再看你一眼我真的会死掉耶。”

他翻了一个白眼,道:“你真的很没有品味耶。”

我上下打量他,点头如捣蒜道:“说得没错!”我叹息道:“唉,尤其是以前,真的很没有品味!太没有品味了!真一次我是真的很认同你所说的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真的,你真的是一句点醒梦中人,说得太对了,我是时候提高一下自己的眼光品味了。”

他终于想起了什么,伸手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放在他肩膀的手拿下来,立即改口道:“其实也不是,你从前的品味其实也是蛮好的,真的,我觉得你的品味真的很好,已经高到没发再提高了!真真是太高了,再高便直接飞上太空了!”

我干笑,把手抽回来,道:“像你这么婉转夸自己的人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他笑道:“是吗?我是在夸你的眼光好耶,我可没有夸我自己。”

“喂喂喂!那个帅哥站起来了!!!!”小海用力地拍着我激动地道,就连她演讲比赛获奖时也没有如此激动。果然,对于女孩子来说除了帅哥之外没什么东西可以让我们如此热情专注。

“哪?哪?”我立即抛开成北华,用手搭了一个小亭,慌忙地扫视着沙滩上任何一个人,宁杀错莫放过,先看为敬!

“喂!”成北华一步踏上前,直接站在我的面前挡住了视线,我向左倾他也向左倾,我向右倾他亦向右倾,我不耐地道:“你要干嘛?找抽吗?”

他叹了一声,道:“都说了别看他们了,还是看我吧。”

我翻了一个白眼,道:“你为什么咬着我不放?你去骚扰小海或者其他人,别骚扰我看帅哥!再骚扰我信不信我杀了......成北华!老子不杀了你就不叫阿草!”

尚未等我说完他便用力一推,我整个人一下子重心不稳,向后踉跄几步便摔倒在沙子上。

我咬咬牙狠狠地向他泼了一堆水,骂道:“你他妈找抽!!!!”

他笑着用手挡住,时不时也颇回来,再后来便从双人战发展成激烈的团战,最后发展成所有人集体合作攻击闫巧。

整件事情是为什么发展成这个样子的,我也忘了。小孩子嘛,爱玩好玩,过程不重要,开心就行。

这场战争以压倒性的胜利作为结局,当然赢的人自然不是可怜兮兮、被我们群殴的闫巧。

玩了许久,我们也饿了,便上岸吃东西去了。

闫巧自上岸后便一直闷闷不乐,我好心问道:“你干嘛了?”我一开始以为是不舒服,毕竟大家也吃了许多海水,不舒服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例如我现在就很想吐。闫巧叹了一声,道:“我是真的很想过夜。”

我和小海心有灵犀地抬起头对了一眼,然后又迅速埋头吃东西。

过夜?军师大人,您现在还没有放弃这个念头啊。

“但你什么都没带,你要怎么过夜?”我一口吃了小串的菠萝肠仔,问道。

她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只是又无奈地叹了一声。

小海本就是一个喜欢看热闹的,知道再怎么劝也不可能改变她此刻的想法,所以呀,她便以看戏的心态怂恿道:“那你打电话给妈妈问问吧。”

“是呀,闫巧,不如你去问问吧。”阿左兴奋地道,他本就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人越多越开心,也不知道他是脑子少了一根筋还是怎么样,要一个女孩子和一众人睡在一起,年纪小没什么事,但毕竟大家都是十八岁的半个大人了,还是避避嫌比较好。

其他人都很聪明地没有说话。

闫巧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便走到一边打电话,我们这一堆人便有事没事地扯些事情来聊,倒也聊得不亦乐乎,我一边和他们聊天斗嘴,虽然不是有意,但耳朵却时不时接受到闫巧那边的声音,看来聊得不是很顺利。

打打闹闹地过了半个小时,闫巧总算挂了电话回归大队。

“聊得怎么样?”我原本打算开口询问,但没想到被阿左抢先一步,到嘴的话只能一拐变成:“成功吗?”

闫巧疲倦地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道:“成功了。”那群男孩子兴奋地欢呼,而现场只有我和小海沉默地对看。

我的天,我好无语呀,有必要为了那群男孩子而和父母闹掰吗?所以我们时不时穿越了?难不成我和小海穿越到了罗密欧们和朱丽叶的故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