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风刃测试，精神空间
接下来，路修远根据分析水球术模型时的方法，一一试验风刃模型的模型通道。
实验很快完成。
最后他根据风刃的各种反应，将模型也分为五个部分：定位、预备阶段、形成风刃、预加速、执行加速。
之后又照例，先开始测试各部分的最小通道，记录在案。
接下来测试了各部分的效果与流速大小、通道大小的关系。
得到和以前一样的结论。就是：
预阶段，通道大小影响法术相关的速率，如聚水、形成风刃的速度和加速度大小，且与通过时间无关。
执行阶段，法力通过时间影响作用时间。
“两种法术，得到相同的结论。看来这还真有可能是一条普遍的规律。或许，这点对很多法术都适用。”
试验过程中，他意外的发现，风刃刚开始就是一个小月牙形态，然后慢慢的长大，直到形成一个大的月牙状。
并不是一开始就规划好了大月牙的形状，之后只进行慢慢的填充。
在此之后，他开始调整各部分通道的大小，试图找出各种特色的法术模型。
第一种：使风刃尽可能的小，但加速度越大越好。最后击打木块，木块上可以形成一个明显的痕迹。痕迹长一公分；厚不到一毫米，很薄；深度的话，两公分左右。
虽然没有试验水滴的三公分深度那么深，但是，它作为有片型杀伤力的法术，也算是合格了。
当然了，理论上来说风刃越小越好，越小的话，消耗相同的法力，形成伤痕就可能越深。
风刃长两毫米的时候，更可以打穿厚度足有五公分的木块。
不过，风刃对有守护力场的生物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些许小风当然不算，所以它只能用于切割一些无生命的物体。
这里只是大致测试一下，暂时来说，追求更大的打击深度没有多大意义，毕竟具体用的时候，还是要再调整的。
第二种：使风刃和加速度都适中。差不多就是，刚开始切割破布那种程度就可以了，生活中可以用到。
第三种：使加速度最小，形成一个长度适中的风刃。在风刃成型后，加速阶段使加速度尽可能的小。这样，用手可以握住刀脊部分，当作各种刀来用。
毕竟守护力场对自己的法术，可以没有保护作用。
“如果可以将风刃维持下去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手提一把大刀了。
如果将来精神力场变大了，那不就可以祭出专属于我路某人的四十米大刀了。
再如果可以形成两把刀的话，那不就是双刀流了。还挺有意思的。
关键是，现在的话，还是有一个很小的加速度，不太方便，最好使加速度为零。
不过，加速阶段如果断了法力的话，风刃就散了，没用了。而加速度必须有一个最小值的，暂时无解了。（加速阶段通道有最小值。）”
“如果可以塑形，那便更好了。好吧，这个暂时告一段落了。”
————
“诶对了，还没试下，精神力组成的模型，它的通道是不是只能是圆形的。”
之后，路修远就开始在精神空间进行各种测试。
将模型通道截面改为：正方形、正三角形等正多边形，均不能通过测试。
之后他又试了好多不规则的多边形，也没通过测试。
再后来，试了各种非圆形的，曲线组成的截面，也不行。
“看来只能是圆形的了。
毕竟我不可能穷尽各种二维闭合图形。也没有无穷的时间，耗在这上面。
如果能找到另一种合格的二维闭合图形，那也只能是巧合了，或者说，是命运的眷顾。咱就不期盼了。”
“还有通道长度方向上的弯曲问题。”
这次他将模型通道弯曲成各种形状，各种他所能想象到的形状。期间玩了一个时辰左右，均不能通过测试。
“和上面一样。看来暂时只能是直的了。”
接下来，他又将通道上的一点变大了些。就好像一条直线上，把其中一点凸出来了一点点。但这样还是不能通过测试。
“看来还是要直的，稍微有一点凸起都不行。”
“诶，等等。这里面的直线，圆等都是怎么构造的。稍微有一点点不圆或不直都不行。
要知道现实世界中，暂时还没发现有绝对的圆、直线或者绝对平滑的曲线。毕竟世界本身很可能是离散的，有最小尺度。
还有，这里的这些好像都不是我画的。当时好像是，想了一下就出来了。
是我有了相关的概念，所以想了一下，就能出来？所以，这里能出现正圆，还有绝对的直线？
那也就是说这里存在无理数π。虽然我不知道它的精确值，也不太可能知道，但是它在这里绝对存在。
好吧，难道精神空间是一个想象中的，可能连续的世界。
想象中的？”
想到这，他在记忆深处搜寻了一番，找到一记忆深刻的铅笔。之后便想象着它出现。
没想到刚想完，他前方就出现了一只铅笔，漂浮在空中，还是以前见过的样子。
接下来，他又想像出了一张白纸。
之后，他收敛心神，心无杂念，试着用铅笔在白纸上面，写画了起来。
不过，没想到，他画了好一会，白纸还是光洁如新，上面什么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都有笔和纸了吗？”
他右手托着额头，沉思了会，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马上集中精神，这次铅笔划过白纸，纸上出现了期待已久的黑色线条。
“原来要想着出现才行啊。”
紧接着，他放下铅笔，直接想着白纸上出现“一”字，没想到成功了，线条如期而至。
“我去，这铅笔没什么用啊。笔和纸接触的时候，没写出字。可能是它们之间没什么物理作用。也就是说，它们俩可能都是假的，只是看起来像而已。”
“纯粹靠想象啊，那这样的话～”
很快，他在精神空间中，照着自家凉亭的样子，搭了套一模一样的亭子。亭中正中摆放着一圆桌，配了四个小圆凳。
“终于不用站着了。以后可以坐着研究了。”
少年左右看了看，感觉还少点什么。
“缺点生机啊！”
这时候，他想起前几天去实验的时候，碰到的一只兔子。
想着在空间复刻一个。很快，他面前的桌上，出现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小白兔。
看着这可以以假乱真，但却一动不动的兔子，他只能感慨：“就一模型啊！也是，物理现象都不存在，怎么可能会有活物呢。看来是我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