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厉玳
佟丽自然知道,“我知道。”
莱贤温柔搂住了佟丽两个人就在花园里待了一下午。
……
莱可回了京大就去实验室了。
莱可和魏期的实验室是9号实验室。
魏期也在在整理资料,两个人刚没处理一会儿资料。
星耀就推门进来了。
莱可:“星耀。”
这段时间她们都挺忙的,她和星耀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了,但莱可觉得今天的星耀有点不对劲。
眉宇间满是落寞,甚至还染着几分悲伤。
见她这样莱可不由地蹙起眉头,走过去,“你怎么了?”
魏期也循声望去,这一望却看见星耀的眼光落到他的身上,“?”
星耀捏着手机低头咬了咬牙,“可姐我找姐夫。”
莱可:“啊?”
魏期也懵了,星耀能有什么事情找他的。
她可姐不就都能解决吗?
星耀接下来的一句话莱可就知道她为什么要找魏期了,“姐夫,我想见韩轼。”
确实如果星耀想见韩轼的话,找魏期最方便,就算要找莱可莱可也得去问魏期。
毕竟韩轼不是莱可的手下。
魏期猜到了点儿大概合上手中的文件看了眼莱可。
似是在征求莱可的意见。
莱可以前就警告过韩轼如果韩轼不想对星耀负责,就不要招惹她。
莱可这人护短,如果星耀真的因为韩轼出了什么事,魏期觉得莱可不会给任何人面子,会选择弄死韩轼。
魏期之前问过韩轼的意见,从韩轼的口中得知,他并没有想要和星耀发展下去的意思。
但心中喜欢的种子发芽了,只会一天比一天长大,根本不会枯萎。
韩轼越是想要回避星耀心中的一颗种子,萌发的就越快,直到长成参天大树。
可偏偏韩轼和魏期说的时候,口吻很决绝,他不可能和星耀继续发展。
莱可这段时间一直忙实验室以及其他琐碎的事情也没有去关心星耀和韩轼发展到哪一地步了。
说到底,星耀是一个完整的个体莱可不能事事为她做决定。
莱可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情,还可了解星耀,她是个做事果断的性子绝不拖泥带水,这次见见也好,没准能断干净。
莱可不允许别人欺负星耀。
魏期和莱可还有几个实验没做,今天这份实验报告就要交上去了,两个人今天不能离开实验室了。
魏期把魏超凡叫来了。
魏超凡被分在了8号实验室,说起来就在莱可他们实验室的旁边。
于是魏超凡成了跑腿的,和星耀往亚虎基地走了一趟。
莱可和魏期继续忙实验。
莱可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喂,韩轼这人到底怎么样啊?”
说起来莱可也头疼,看着韩轼确实是一个挺好的人地的。
魏期放下手中转的钢笔,“韩轼挺好的,工作也很认真,也不错,就是吧,他的经历不允许他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谈个恋爱。”
莱可坐下椅子上托着腮看他,“他不是你兄弟吗你没问过他?”
魏期靠着桌子,“问过啊,忘不了放不下,他说过他这一辈子都不想谈恋爱,不想祸害人家小姑娘,那我还能说什么,该劝的劝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怎么选择就得看韩轼了。”
莱可拖着腮,“丑话说在前头啊,再怎么说星耀一直在我身边待着,韩轼跟我交情也不深,如果他真的让星耀出什么事了,我不会给你面子的。”
魏期不由失笑,“再怎么说韩轼也是我兄弟,如果你真的想对他怎么样,那我也得尽尽兄弟的本分,劝劝你,拦一拦。”
莱可没理他不由得想到了第一次遇见星耀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的精神也刚刚恢复正常,出去兜风的时候在山崖底下,见到的奄奄一息的星耀。
当时的星耀只剩下一口气,浑身都是血,脉搏非常的微弱,不难怀疑,如果莱可再发现的晚一点,到了晚上山间的猛兽也会顺着血腥味找到星耀把她撕碎。
莱可那个时候心态发生了变化,要是放在以前,她理都不会理,转身就会走,当时她没有选择那么做,而是把星耀带回去了。
就在D洲抢救了三天三夜,才总算把这条命给抢回来确保性命无虞。
大概过了有一周左右的时间,星耀才醒过来,只是即便醒过来了,她的情况也不太好。
那个时候的星耀也不叫星耀星耀,这个名字是后来莱可取的,那时星耀叫厉玳,浑身阴冷一般人都不敢靠近她。
莱可是星耀的救命恩人,从星耀口中得知她为什么会跌下山崖,一段阴冷的记忆,星耀当时回想起来,就忍不住浑身颤抖,那个时候信仰星耀的心理和精神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莱可将她带去了F洲花了大价钱预约到了国际催眠师给星耀做了催眠,洗去了她那段记忆。
那是个群星闪耀之夜,自那次之后,星耀也不再叫厉玳,莱可给给了她新的名字,星耀。
那几年星耀一直跟着莱可身边,成了来最得力的副手。
莱可想着想着就出神了,魏期叫了她两声,她才回过身来,“怎么了?”
魏期揉了揉她的头发,“想什么呢?”
莱可随话搭话,“在想当年给星耀做催眠的那个催眠师是谁,坑走了我好多钱。”
听了这个魏期眉头一挑,“她还做过催眠啊,那你具体跟我说一下那个催眠师什么样子,没准我认识呢。”
莱可没见过那个催眠师,“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当时我待星耀去的后来星耀被他们带走了,我就在外面等着,那天晚上群星闪耀,挺好看的,地点是在F洲一处公馆,还真别说那小公馆还整挺好看的。”
魏期手上的动作一顿,“你说哪儿?”
莱可看他,“F洲啊。”
魏期不说话了,两个人就这么对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魏期不说话莱可也没说话,莱可还在认真回答了委屈魏期的问题,直到看见他这个反应。
莱可才终于意识到有点不对,她扔下了手里的钢笔,指尖轻点桌子,似笑非笑,“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