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人民的回族革命武装

郑慧斌

2017年的8月1日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0周年纪念日。回顾90年的建军史，在人民武装的行列中，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地方人民武装与人民解放军一样，为中国革命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宁夏优秀的回族儿女，他们在党的领导下，先后组建起回民独立师、回民抗日骑兵团、回汉支队。这些人民革命的地方武装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为宁夏解放事业建立了不朽的功勋。

回民独立师

西北地区具有极为重要的战略地位。在这一带开辟和建立抗日根据地，对广泛宣传和扩大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更加有力地领导全国抗日运动，打击和消灭国民党反动派，驱逐日寇，都有十分重要的政治意义。为此，红十五军团根据形势发展的需要和回民地区工作特点，报经红军总部批准，于1936年5月下旬，在三边宁条梁正式成立了回民独立师。由马青年（回族）任师长，欧阳武（回族）任政治委员，李铁民任参谋长。回民独立师刚成立时，仅有1个步兵连和1个骑兵排，共100多人，有枪100多支、战马50多匹。这是我军历史上建立的第一支回族武装力量。

彭德怀总司令员十分关怀回民独立师的成长，在武器弹药、人员构成、部队给养等方面，给予回民独立师以极大支持和帮助。在豫旺，彭德怀司令员把师长马青年、政委欧阳武、参谋长李铁民找去，亲自传授革命斗争经验，当面布置战斗任务。他要求回民独立师扩大地方武装，巩固政权，剿匪反霸，为民除奸；动员组织群众参加红军，壮大红军队伍；宣传党的抗日救国主张、民族政策和宗教政策，启发群众觉悟；培养民族干部，以适应回民地区工作；打土豪、筹粮筹款，解决红军供给和救济贫民。

回民独立师成立后，立即投入到紧张的战斗中，在同心、韦州、高崖、关桥堡、大小罗山一带配合主力红军作战，先后参加了王家团庄进攻战、下马关围攻战和红城水阻击战等战斗，作出了重要贡献。在王家团庄战斗中，回民独立师通过开展群众工作，摸清了王家团庄的基本情况，师长马青年先后几次带人去找王彦秀和王彦清谈判，对瓦解敌军斗志起了重要作用。在下马关围攻战中，根据军团首长的指示精神，回民独立师对敌军展开政治攻势，向守城的伪兵和壮丁宣传党的抗日救国主张和民族政策，宣传“我们都是穆斯林，穆斯林不打穆斯林，穆斯林要联合红军打日本，救穷人”等口号，使敌军军心涣散，士气低落，逃跑不断，为攻克下马关发挥了重要作用。红城水阻击战中，回民独立师和红七十三师一部，在北塬果园子里与敌军展开激战，战士们不顾敌骑兵的猛烈冲击，英勇杀敌，击毙和俘虏敌军、土匪200余人，打死打伤战马200多匹，挫败了敌人的进攻。

回民独立师在作战间隙，发动群众剿匪反霸，保卫了新生的苏维埃政权。当时，半个城、王家团庄四周的土匪活动比较猖獗。北面莫井子山惯匪马老九，有匪众百余人；东面大沿沟惯匪马绍武，有匪众八十余人；西面关桥堡股匪马立武，有匪众百余人。另外，还有豫旺堡地主武装杨廷杰、杨廷栋兄弟以及沙沟恶霸地主武装周满祥等。这些土匪出没无常，抢劫百姓，暗杀干部，破坏基层政权，对新生的革命政权和群众的生命财产危害极大。由于土匪熟悉地形，红军在明处，他们在暗处。加上时值夏暑季节，赤日炎炎，沙漠荒无人烟，战士们常常找不到水喝。有的战士鞋子破了，光着脚，踏着沙石行进，十分艰苦。为了保卫苏维埃政权，为了回族人民的彻底翻身解放，回民独立师的指战员们不顾一切困难，与匪徒搏斗。

在剿匪斗争中，回民独立师坚持以军事打击为主，辅以政治分化瓦解的方针，根据具体情况，也与个别匪首进行面对面的教育和谈判，争取他们放下武器，改邪归正。一次，回民独立师师长马青年率部到莫井子山端了惯匪马老九的老窝，捉了一部分人。马老九自知不是红军的对手，就派人来谈判，请求放回被俘人员。经过谈判，马老九的两个弟兄被放回。从此，马老九便销声匿迹了。豫旺堡杨廷栋和杨廷杰原系马鸿逵部团长和营长，他们有一个坚固的堡子，还有100来人的私人武装，为霸一方。因触怒马鸿逵，被分别关押在下马关和宁夏省城。红军解放下马关后，回民独立师释放了杨廷栋。马鸿逵从宁夏监狱也把杨廷杰释放了出来，杨廷杰从监狱回杨家园子途中，在红城水附近被红军击伤，连同他的随从十余人被俘，押到豫旺。为了团结教育杨廷杰，回民独立师将没收他的马匹和200两大烟、300块银圆全部还给他，在了解了他的身世后，还给他治好枪伤，动员他参加江湖抗日游击队。但杨廷杰与人民作对，不肯悔改，策划杀害欧阳武和李铁民等同志，还在锁家岔组织江湖游击队哗变。回民独立师在向群众揭露了他的罪行后，予以坚决镇压。经过回民独立师的不断打击，许多土匪被消灭，一些没有被消灭的土匪，也有所收敛，不敢胡作非为。在剿匪斗争中，回民独立师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政委欧阳武、参谋长李铁民等同志英勇献身。

回民独立师与回族有着紧密联系，在宣传党的民族政策方面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为了正确执行党的民族政策，师部对干部战士进行短期整训，加强党的民族政策教育。组织干部战士认真学习《关于回民工作指示》《连队讲话材料》和《回民工作问答》等材料，增强了干部、战士对执行民族政策重要性的认识。同时，派干部、战士深入各家各户进行抗日宣传。通过谈心拉家常，帮助回民治病，帮助群众挑水、扫院子、打场等形式，边干活边宣传。各级领导都放下架子与群众交往，与回民交谈时注意尊重他们的风俗习惯，不经当地回民引导，干部战士不随便进入回民家中，不随便上清真寺。与回族上层人士接触时，一般都由师领导出面洽谈，师领导到各清真寺宣传，向清真寺赠送锦幛。回民独立师真诚的爱民行动，使回族群众非常感动，他们自愿帮红军贴标语、送粮食，主动报名参加红军，亲自送子参军，场面十分感人。

回民独立师真诚的爱民行动，获得了回族群众的信任，群众之间发生纠纷，都会找独立师的领导解决。师长马青年就断了两个案子。一个是债务纠纷。有一家农民借了一个姓马的地主的钱，年复一年，利上滚利，农民怎么也还不完。于是这个农民找到马青年师长，要红军给他评理。经过核实，情况基本属实，马师长作出判定，地主免除农民的债务，并给农民一百元钱，群众拍手称快。回民独立师借此事到处贴标语，宣传不准再放高利贷。另一个是离婚案子。一个恶霸地主的儿子，由父母包办娶了个女子。婚后双方毫无感情，女子经常遭受地主儿子的虐待，善良忠厚的长工杨沫顺很同情女方，常帮助她。一天，女子找到红军，强烈要求离婚想与长工杨沫顺结为终身伴侣。这种情况在当地回族中未出现过。为了正确处理这件事情，马师长主持召开了阿訇和回族群众代表参加的座谈会，宣传封建包办婚姻的害处、提倡自主结婚的好处，并听取了群众对处理这件事情的意见。经过苦口婆心的思想工作，才断定离婚，并为这名女子与杨沫顺举行了婚礼，阿訇也被请来参加了婚礼，念了尼卡哈（回族结婚时请阿訇念的经）。至今，“马师长断案”的故事仍在当地群众中流传。

回民独立师的建立，是西方野战军模范执行党的民族政策的结果。它影响和动员了豫海地区众多的回族群众走上了抗日救国的道路，培养了一批回族干部，在党和回族人民的联系中起了纽带和桥梁的作用。西安事变发生后，西征红军撤离豫海地区，回民独立师也随之东移。回民独立师的革命活动，在当地人民中留下了深远的影响。

回民抗日骑兵团

1939年1月至1941年6月，西吉、海原、固原的回族群众，为反抗国民党政府的残暴统治，在马国瑞、马思义等人的领导下，接连发动了三次大规模的武装起义，给国民党顽固派以沉重打击。

由于国民党的残酷镇压和政治诱骗，三次起义最终失败了。1941年6月，马思义、马国璠带领余部二百三十多人，日夜兼程，到达陕甘宁边区寻找八路军部队，受到了陇东特委的热情接待。萧劲光受毛主席的委托，专程赴环县看望马思义等人，并赠送了“浩气长存”的锦旗，以表达党对阵亡战士的悼念和对海固回民暴动的高度评价。

1941年7月，党中央安排马思义等人到延安参观访问和学习，中央民族学院还邀请马思义作报告。马思义含着热泪介绍了三次回民武装起义的经过，控诉了国民党反动派的血腥镇压，倾诉了对解放区的向往，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毛主席、朱总司令和边区政府主席林伯渠、副主席李鼎铭在边区礼堂亲切接见了马思义他们。毛主席帮他们分析暴动失败的原因，并鼓励说，今后要在共产党的领导下继续斗争，让回族人民也翻身得解放。马思义在自己的回忆文章《沐浴在阳光中》饱含深情地写道：“1941年7月下旬的一天，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中午刚吃过饭，杨静仁同志兴冲冲地走进屋子里说：‘思义，边区政府打来电话，毛主席在那里要见你！’边区政府在新市场上面一块不大的平地上。进了院子，静仁同志引我进入正面的上房。房子不大，里面坐着几个人，我一眼认出其中一个就是毛主席。毛主席看见了我，连忙站起来，老远便伸出双手，微笑着。我急忙过去握着他老人家的手，情不自禁高兴地喊了一声‘毛主席！'‘你好！’毛主席亲切地说，并笑着让我坐下。他自己背着手，慢慢地在房子里来回踱着。后来，在我面前站住，用温和而又深沉的目光瞧着我，对我说，你们回族人民在中国历次革命运动当中都起过一定的作用，尤其是太平天国时期。可是，你们的革命都失败了。现在海固回民的革命也失败了。你们这三次革命失败的主要原因还是由于没有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太平天国之所以失败也是如此。你们应当记住这一教训。毛主席又说，你们革命虽然失败了，今后应该在共产党的领导之下继续进行斗争，共产党也一定帮助你们回族人民得到解放，让你们过自由幸福的生活。”临走时，毛主席嘱托马思义：回去代问其他战友好。

不久，在毛主席的关怀下，将这支义军命名为“陕甘宁边区联防司令部回民抗日骑兵团”，任命马思义为团长，下设三个连。为帮助他们学习，边区联防司令部派杨静仁为政治教员，马克为文化教员。党组织还从各地派了11名回族干部、党员到回民抗日骑兵团言传身教。在陕甘宁边区最困难的时期，回民抗日骑兵团的指战员热烈响应毛主席“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号召，积极投入大生产运动，克服国民党对陕甘宁边区封锁造成的经济困难。

在党的教育培养下，马思义同志于1946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之后还有不少同志相继加入了党的行列，成为献身共产主义事业的革命战士。回民抗日骑兵团，这支由起义队伍改编的骑兵部队终于逐步成长为一支为人民屡建功勋的人民子弟兵。在后来的解放战争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的社会主义建设中都作出了自己的贡献。

1945年8月，回民抗日骑兵团与陇东分区独立营整编组合，奉命开往固原，投入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民主革命洪流。1949年9月配合中国人民解放军十九兵团挺进宁夏，为西北地区的政权建设和剿匪工作作出贡献。1953年改编为固原地区公安大队。

回汉支队

全国解放前夕，在陕北的三边地区（定边、安边、靖边）和宁夏的盐池、灵武、同心一带，活跃着一支由宁夏籍回汉青年组成的革命武装，它就是著名的回汉支队。从1947年1月成立到1950年改编为宁夏军区独立团，这支民族武装为保卫边区的安宁和宁夏的解放作出了重要贡献。

1947年1月，经三边地委和三边军分区批准，在定边成立了一支宁夏人民的革命武装——回汉支队。这支部队由宁夏工委领导的盐池县余庄子、红井子等据点游击队和定边回民支队合编而成，骨干和绝大多数战士是来自宁夏不堪忍受马鸿逵残酷统治的回汉青年和逃兵。1月10日，在定边城西关召开了回汉支队成立誓师大会，三边地委、三边军分区的主要负责人朱敏、曹友参、郭宝珊、赵忠国等出席并讲话。回汉支队在政治上归宁绥工委领导，军事上属三边军分区指挥，为团级建制，共有干部、战士234人，其中回族65人，刘振玉任支队长，梁大均任政委，金三寿任副支队长。下辖3个中队，中队下各编3个分队。

同年3月，马鸿逵部队侵占三边后，三边地委决定扩大回汉支队编制，成立“宁夏人民解放军”，以便造成声势，与敌斗争。4月上旬，宁夏工委及各据点干部共500人，以回汉支队为基础，组成“宁夏人民解放军”，赵忠国任司令员，邓国忠任政委，梁大均任副司令员，刘振玉任参谋长，何广宽任政治部主任。下辖第一支队（回汉支队）和第八挺进支队。

7月初，根据形势的发展，三边地委决定取消“宁夏人民解放军”番号，恢复回汉支队建制和名称，并对干部做了调整，刘思孝任支队长，梁大均任政委，金三寿任副支队长。1948年8月，增设支队副政委一职，由梁栋业担任。下设四个中队和一个直属通信排，总兵力最多时达三百五十余人。

1950年1月，回汉支队在银川奉命改编，与定边县大队合编为宁夏军区独立团，胜利完成了肩负“保卫边区、解放宁夏”的使命。

回汉支队在其成立的三年中，艰辛转战于三边地区，抵御马鸿逵部队的进犯，清剿土匪，英勇作战，屡建战功，为保卫边区，解放宁夏作出了重要贡献。

回汉支队成立伊始就投入伟大的人民解放战争，多次配合主力部队参战或独立作战，为保卫边区立下了汗马功劳。1947年3月下旬，马鸿逵、马鸿宾部进犯三边，正在盐池雷家沟整训的回汉支队，侦知敌暂九旅先头部队进抵旧长城一线时，在定边县羊圈山先机抢占制高点，阻击敌人。经过一天的战斗，消耗了敌人的兵力。这一仗是回汉支队成立后的首战，回汉支队无一人伤亡。

4月上旬，回汉支队改编为宁夏人民解放军后，在环县王彪台与马鸿宾部遭遇，双方展开激战，战斗一直打到下午5点，支队长刘振玉受重伤被俘。当时回汉支队与敌人相比，人数、武器都处于劣势，人员损伤严重，王彪台战斗失利。

7月7日，回汉支队，盐池游击队，边区警备二、八团跟随西北野战军主力收复盐池，将盘踞在盐池县城的两个敌骑兵团围困在县城西大滩。战斗开始之前，回汉支队奉命在县城以北柳杨堡一带伏击，阻击溃逃之敌。总攻一开始，敌人即向北溃逃至土沟，回汉支队猛冲猛打，战士何占龙端起机枪，边跑边扫射，敌骑兵一个个翻身落马，死伤惨重。这一仗回汉支队打得好，受到西野纵队司令员张宗逊的赞扬。

9月初，敌暂九旅一部和团匪张廷芝部侵犯吴旗，回汉支队奉命配合边区警备二、八团，在新安边一线阻击敌人，激战一天使敌人未能前进一步。第二天，回汉支队跟踪敌人到达狼儿崾岘，同清乡团张廷芝部相遇，随即展开激战，打退了敌人，击伤敌营长齐仁得。之后，齐仁得又率团丁偷袭三边军分区机关驻地凤凰寺，回汉支队与之激战一天，击毙团匪9人，打退敌人进攻。战斗中，战士包占海身缠数十枚手榴弹冲入敌人阵地，壮烈牺牲。这一仗，对于保护隐蔽在山后的军用仓库、医院和家属的安全起了重要作用，受到三边军分区的表彰。

1948年春节前后，回汉支队对敬明君团匪开展了李惠台追击战，保护了定边六、七区群众欢度春节。3月，回汉支队配合警备二、八团，全歼宁条梁守敌，俘获国民党靖边县县长韩子谦，缴获枪支百余支。4月11日，回汉支队配合主力部队，占领了国民党盐池县政府驻地惠安堡。

4月中旬以后，回汉支队奉命进驻甘肃环县，开始了艰苦的剿匪斗争。5月3日，回汉支队将盘踞在甜水堡区的“盐环游击大队长”赵清彦团匪击溃并将赵匪抓获。连夜出击，在同心县下马关白家滩活捉团匪刘世颜。5月10日至18日，接连追击敬明君团匪，活捉敬匪分队长等人，并在环县李家湾子等地将李阳珍团匪击溃。经过十多次战斗，盘踞在盐同环一带的“八大山王”基本被消灭。其间，回汉支队还帮助环县耿湾区恢复、建立了乡人民政权，恢复了盐池县里山堡区政权。

1949年9月，回汉支队随三边地委进入宁夏，先驻吴忠市杨马湖，补充了武器，组建了骑兵支队，后奉命开赴同心下马关一带剿匪，数月返回，驻永宁塔桥。

回汉支队成立后，始终得到了西北野战军的大力扶持，特别是彭德怀总司令员亲切接见了他们的代表并给予武器支援，使战士受到极大的鼓舞，战斗力空前增强，面貌大为改观。回汉支队还挑选了杨吉德、马天忠等六名回族干部输送到西北野战军。后经过参加后方的一系列战斗和新式整军，回汉支队克服了部队中存在的地域观念和民族隔阂，增强了部队内部的团结，增强了广大指战员为推翻国民党反动派的统治而战的决心和信心。

回汉支队遵照毛泽东主席“我们这支部队既是战斗队，又是宣传队”的教导，在宣传群众、组织群众方面做了大量艰巨的工作，用自己的模范行动赢得了回汉群众的信赖和拥护。

帮助建立和巩固区、乡民主政权。回汉支队一面作战，一面抽出干部和战士，组成工作队，分赴各乡帮助恢复和建立区、乡人民政权。支队长刘思孝曾兼任甜水堡中心区长。

保护与掩护宁夏工委开展宁夏党的工作。宁夏工委根据工作的需要，随时抽调回汉支队的干部或战士，派到各工作据点和宁夏境内工作。回汉支队服从组织的调动，广大指战员为党的工作不辞辛劳，不避艰险。

在瓦解敌军方面做了大量工作。他们派出侦查员，在边区与宁夏交界地区散发传单，编印宣传读物，发动指战员给在宁夏的亲朋、士兵写信、捎话，对敌军进行攻心战术，宣传党的政策。经过政治争取瓦解，先后有团匪二十余人自动归来投诚。

回汉支队战时打仗，闲时帮助群众收割、打场。仅1947年秋，就为群众收割庄稼1600亩。他们平时严格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通过召开军民联欢会，举办小型座谈会，密切军民联系。他们走到哪里都得到群众的热情帮助和支持，群众冒着生命危险掩护伤病员，帮助部队了解情况，传送消息。

回汉支队的创建，是宁夏各族人民在党领导下寻求光明与争取解放斗争的必然结果。它是民族团结的典范，在枪林弹雨中造就了一批具有无产阶级觉悟，能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人。宁夏解放后，从回汉支队成长起来的干部，积极参加了宁夏的建设，在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发挥了积极作用。

作者简介：郑慧斌，银川市档案局编研科副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