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

汉字笔谈是越南人与东亚各国人士以及通晓汉字的西方人士的交流方式，因为它克服了“共欲酣杯终日语，却愁南北不同音”（越南陈朝阮忠彦使臣）的语言限制，实现了“问答须凭笔，言谈在此书”（《得泰船笔语》）^[44]及“舌从笔吐情如画”（越南阮朝使臣李文馥）的良好交流效果。越南与各国人士笔谈，不论在本国还是在国外，人物多元（官、士、僧、商），主题丰富（朝政邦交、国家政事、知识交换、平日社交、唱和文章）。所留下的笔谈作品极具史料、文学、思想等方面的价值，这些作品是越南重要的文献、文化遗产。

参考文献

［1］朱舜水：《安南供役纪事》，载《朱舜水集》卷二，中华书局，2008。

［2］蔡廷兰：《海南杂著》，载《台湾文献史料丛刊》第八集，台湾大通书局，2010。

［3］闭朗玩：《越华通使史略》，国学书社，1943。

［4］陈益源、吴德寿译《蔡廷兰与〈海南杂著〉》，劳动出版社，2009。

［5］阮伯成主编《越南韩国文化相同》，文学出版社，1995。

［6］阮青松：《阮辉——外交者》，载《阮辉研讨论文集》，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

［7］阮述、陈荆和编注《往津日记》，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1980。

［8］释大汕：《海外纪事》，河内师范大学出版社，2016。

［9］王勇主编《东亚的笔谈研究》，浙江工商大学出版社，2015。

［10］永聘：《越南与日本文化交流》，胡志明市文艺出版社，2001。

［11］越南汉喃研究院：《出史诗》，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

［12］庄秋君：《海外存知己：1833年越南使臣莅临广东的使程》，载《越南学研究与教学研讨论文集》，胡志明市国家大学出版社，2017。

［13］中国复旦大学文史研究院与越南汉喃研究院合编《越南汉文燕行文献集成》，复旦大学出版社，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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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本文为2017年度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越南汉字资源整理及相关专题研究”（17ZDA308）阶段性成果之一。

[2] 作者简介：阮黄申，越南岘港师范大学语文系副主任，博士；阮俊强，越南汉喃研究院院长，博士生导师。

[3] 永聘：《越南与日本文化交流》，胡志明市文艺出版社，2001，第127页。

[4] 永聘：《越南与日本文化交流》，胡志明市文艺出版社，2001，第126页。

[5] 阮伯成主编《越南韩国文化相同》，文学出版社，1995，第51页。

[6] 永聘：《越南与日本文化交流》，第220～221页。

[7] 永聘：《越南与日本文化交流》，第65页。

[8] 释大汕：《海外纪事》，河内师范大学出版社，2016，第41页。

[9] 释大汕：《海外纪事》，河内师范大学出版社，2016，第51页。

[10] 陈益源、吴德寿译《蔡廷兰与〈海南杂著〉》，河内劳动出版社，2009，第177页。

[11] 释大汕：《海外纪事》，第51页。

[12] 陈益源，吴德寿译《蔡廷兰与〈海南杂著〉》第177页。

[13] 朱舜水：《安南供役纪事》，载《朱舜水集》（第二卷），中华书局，2008，第20页。

[14] 闭朗玩：《越华通使史略》，国学书社，1943，第131页。

[15] 求封：1802，1820，1841，1848；朝贡：1804，1809，1813，1817，1824，1828，1832，1836，1849，1853，1857，1860，1868，1872，1876，1880；礼聘：1804，1809，1819，1820，1824，1830，1841，1845，1848，1851，1865，1867，1870，1876，1883。

[16] 敕封：1804，1821，1842，1849。

[17] 按照越南使臣黎贵惇的认定，详见阮伯成主编《越南韩国文化相同》，第57页。

[18] 按照朝鲜使臣李睟光的认定，详见阮伯成主编《越南韩国文化相同》，第57页。

[19] 阮伯成主编《越南韩国文化相同》，第47页。

[20] 永聘：《越南与日本文化交流》，第247～255页。

[21] 阮述著、陈荆和编注《往津日记》，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1980，第680页。

[22] 释大汕：《海外纪事》，第51页。

[23] 永聘：《越南与日本文化交流》，第140页。

[24] 永聘：《越南与日本文化交流》，第253～254页。

[25] 阮伯成主编《越南韩国文化相同》，第58页。

[26] 陈益源、吴德寿译《蔡廷兰与〈海南杂著〉》，第192～193页。

[27] 朱舜水：《安南供役纪事》，第20页。

[28] 阮述著，陈荆和编注《往津日记》，第78页。

[29] 阮述著，陈荆和编注《往津日记》，第80～81页。

[30] 阮述著，陈荆和编注《往津日记》，第81页。

[31] 陈益源、吴德寿译《蔡廷兰与〈海南杂著〉》，第177～178页。

[32] 朱舜水：《安南供役纪事》，第15页。

[33] 闭朗：《越华遍使史略》，第131～132页。

[34] 庄秋君：《海外存知己：1833年越南使臣莅临广东的使程》，载《越南学研究与教学研讨论文集》，胡志明市国家大学出版社，2017，第833～835页。

[35] 阮伯成主编《越南韩国文化相同》，第59页。

[36] 阮青松：《阮辉——外交者》，载《阮辉研讨论文集》，河内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第186页。

[37] 阮青松（阮青松：《阮辉——外交者》，载《阮辉研讨论文集》，河内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第190页）认为在这首诗中，阮辉已使用了一些在明、清朝时期以汉字记音的日本词语：“浮泥”= 船，“杰奴”= 昨天，“华盖”=年轻、少年。

[38] 参见《朝鲜王朝实录·光海君日记》卷十五。

[39] 庄秋君：《海内存知己：1833年越南使臣莅临广东的行程》，第834页。

[40] 越南汉喃研究院：《出使诗》，河内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第20页。

[41] 永聘：《越南与日本文化交流》，第373～374页。

[42] 朱舜水：《安南供役纪事》书，第27页。

[43] 朱舜水：《安南供役纪事》书，第27页。

[44] 王勇主编《东亚笔谈研究》，浙江工商大学出版社，2015，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