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随笔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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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地球万物基本构架平衡论

在一片苍茫的宇宙长河中,有一个太阳系。在这太阳系中有一颗绚丽的蓝白星,上面布满了一缕缕白色的大江大河,一条条浅浅的青褐色山脉,黄色的是大土地,蓝色的糊状物便是蔚蓝如洗的大洋!

它就是我们的地球,大家尽知。若是我们把它划分为几个基本的构架要素,它们就是:树林、人类、建筑、泥土、水源。(不计算空气在内)维持万物赖以生存的便是它们。你可以将花草树木,乃至于一切生存在林间草丛的生物都归结于树林,“树林”,即是一切与“木”的特质沾边儿的事物;而人类即代表活动中的人类及其场所;建筑是这片大地后天人工而建的一切,马路、高大的住房、娱乐场所、甚至铁栅栏也都包括于其中;而泥土可寓意为乡下的未经修过水泥路的地面,青草地里、巍峨青山、悬崖峭壁……

水源亦是同理去理解。凡是人们所能想象到的一切的一切都蕴含于这些要素之中。它们其实就像是互相牵制的一个整体,一物连着一物,各物所占有的比例皆在它合适的程度,若是建筑过少了,人类将无立锥之地;无水源,人类的生命无法存在;可若无葱郁的树、嫩绿的小草,清新的泥土,水源也很难存在。因空气净化器全无,连带着空间的质量也不适合人生活,人类将难以为继,削弱至一种稀松的境态,拥有这么多的建筑与场所,也是白给,无法体现它们的价值了。

我常常看作者写关于“环境保护”的论文,上面写道:“1、保护花草树木,2、保护空气质量,减少二氧化碳的排放量……”在这样的浏览中,可能下一行我就要瞥到:“(某序号)节约用水,勤关水龙头,不污染水源。”于是,我有了这样的思考:我们平常在生活中用水时关水龙头,节约饮水不浪费难道就是解决水源问题的根本之道。当一片片的泥土地被修铸成了公路、马路,周围长势喜人的乔木灌木受到质的伤害;当一片片沃土被冰冷坚硬的公共设施所吞噬时,请问城市附近还有哪块原始土地能掘得了水井,还有几棵生长在有机质沃土的树木在与大自然做接水,产水的蒸腾作用?连水的出处都没了,你在室内勤关水龙头,节制水的应用,能够解决问题的根本吗?这种作用真是微乎其微。因此,保护好了花草树木,保护好了乡间的一块泥土地,就是维护了水资源。这是从永恒的哲理来说的,不考虑人们几百年内一时的需求,不考虑城市的发展和农村发展的愿望。因为大自然是最重要的,自然里的水源是生生不息、不死不灭的。只有在我们身边保留那一片泥土、一块草木的立足之地,才不易产生出水源匮乏的问题,自然也就少了城市居民夜晚缺水断水的窘境。尤其是城里,你若在盖房子,铺公路、围栅栏的同时,留心地保存了那一亩最肥沃的地,那一小块湿润气最盛的林木,纵使未来有一日步入全城匮水的境地,只需铲子一挖,地下的泉水便会“咕咚咕咚”地往上涌,一口甘甜的水井便出世了!

这几日家乡的小道修路了,那体形如坦克一般的掘土机从远方驶过来,拖得黄土地上尘土飞扬。能被我望得见仙境的江南水乡竟被它整成了这副模样!以前小路上下大雨,路上太过滑溜不好行走,人们在水槽地上铺上大大的石块,踮着脚好走路。日子久了,经过年岁的风雨洗礼,石子都被尘土填平了。今天,那掘土机路过时,凿得地面咔咔直响,里面大部分的石块都被凿了出来,有的被锯断了,静静地躺在尘粒沙土表面。道路狭窄,两旁是我家房子、稀疏的杂草与灌木,还有三棵生机勃勃的十米松树,它们在这儿扎根许多年了。而掘土机好像个醉鬼一样踉踉跄跄地向前颠簸而去,那重达几吨的铁王八将我家房子都震动得摇摇欲坠,推土铲把两旁的杂草丛清洗一空,干干净净。连水边几株高大的松树都遭了殃,受到了波及的伤害。我们算是看明白了,这乡村的风貌怕是要改头换面了。

关于乡村修路的,其中存在的矛盾大概是这样:一个国家的发展要确保各个地方交通便利,畅通无阻才能保障经济交流和发展,如此国家才能发展。而农村一些农民的想法呢,是想通过马路更好地走出去,同时将自己这块地发展成为一个繁荣密集的场所。而有一部分看得远的人呢,并不想乡村山野的宁静被外来的车流人潮所打破,不想失了山的灵秀、水的干净、土地的质朴。毫无疑问,解决这些个论点的矛盾,地球的可持续性发展摆在第一位。

我预感到中国大地上的泥土与树木真的越来越少了,尤其是生在肥沃有机泥土里的树木。一个个乡下农村被铺上了水泥地,建成了钢筋房。开路之时,对小径附近植被的波及就可想而知了。或许,山上还有原始的土地和森林,但是在钢筋水泥占比大的城市里,山上的泥土一般不会有多肥沃,就连里面的树木都长得比以前缓慢。而且,若干年后,人们给村落的变化会蔓延到山里来,他们会发展山中的树木,给山林建造一个类似基地的东西,漫山围成了铁栅栏,人流量多了起来。人流量是多起来了,可是,几百年以后呢?人们不会满足于现状,又得开发,要将这里发展得更像一个城市。这样,原始的山林和乡间铺着青石板的小径去哪儿了?鸟儿成群欢快的叫声消失在哪儿了?那整个广袤的乡村大地上散发出的有机物与原始灵气又去哪儿了?连泥土和树都没有,大片优良的泥土与树木被水泥给堵上,它们的毛孔与天空自然的变幻得不到沟通,乃至于一切生物作用!我问,那地底下怎会产出水源,空气质量又怎会变好?人们要是为了自己的贪心向广袤的仙灵原始土地去开发,去占用,而不留出该留的那一大部分,就等着人类的更早灭绝吧。

树林、人类、建筑、泥土、水源,他们维持着地球的基本构架平衡,如此才能使环境适合万物生存。当然,这是不说空气的情况下,这五个要素就是靠空气来联系的,它们相互联系,相互制衡,就像是一个生态系统,要保持它健康活跃平稳运行。任何一方过大都会影响到其他几方。正如现代,树林泥土的原貌占地太大,会阻碍我们人类发展的需要,于是开始开疆拓土;而人类和建筑占地太多,就会影响泥土和树木所发挥的作用,引来一系列的问题,若是没能很好地解决这些问题,那么人类的苦日子就到了,生存都将受到威胁。

接下来,我就来说说水源。那奔腾湍急的河流、江南水乡潺潺的小溪,幽深的湖泊,北部阴湿的沼泽,西境山巅的冰雪融水……主要的是,占全球面积最大71%的四大海洋。他们都是我们万物的生命之源!希望人类真的要注意保持水源的纯净,不轻易污染水源。要知道,海纳百川,水汽相通,全球范围内的水源都会有紧密联系、干净的水会给污染的水完成净化,但是,如此全球的水都会蒙污一毫,若不节制,万年内的变化会显而易见:树林得不到好的水源浇灌,泥土因此生不出有机质,建筑中的人类受不到纯水的滋养。那么带给人类的危害是最直接最致命的。

地球万物基本构架,息息相关。所以为了这个世界的未来能延续更久,发展得更久,我们相关人们是否该认真考虑树林、人类、建筑、泥土、水源等要素间的关系呢?我说句偏颇之语,要想生命存在更久,那在我们社会历史发展的进程中越要保留更多的原始环境。将原本适合生命居住的环境尚且改了,人们还能生活得更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