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代价
张凡检查了一下自身，刚刚处于战斗中，他没有太过详细的查看自己的伤口，不过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自己身上仅仅是有些擦痕，连一个能留疤的伤口都没有。
这时张凡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有些忽视物理防御和魔法防御这个属性数值了。
“是因为自己的法抗太高以至于对方没能破防吗？”
张凡摸了摸刚刚被光矛穿透的地方，此时除了衣服上有一个洞可以证明那里曾经被穿透过，其余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就在这时，张凡突然感知到有一群人正在朝着这里跑来，想必是刚刚战斗的动静惊扰了流夜城的守卫部队。
现在自己稍微有些脱力，所以现在这种情况张凡很决断的选择了避战。
“就是这里！刚刚那股气息相当浓郁！”就在张凡离开不就，一个身背图腾手里还拿着一个白色小晶体的青年跑到了这里。
“杨鹏注意戒备，刚刚那股黑暗很浓郁，很有可能是黑夜之地的高等级怪物，千万小心。”
就在青年刚刚说完以后，一个身穿白色战凯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他的身后，其随行的还有不少圣骑士。
“霍尼尔队长你看哪里！”
就在霍尼尔刚刚抵达后，一个随行的圣骑士突然发现了地上残存的布料和一个项链喊道。
霍尼尔走上前去，蹲下身拿了起来并仔细端详着。
刚刚他们值守时，突然感觉有一股精纯的圣光气息传来，而且威力之强绝对是强者所发出的。
原本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在来流夜城的路途中发现了什么怪物顺手消灭而已，但没想到的是在这股圣光气息出现没多久，一股更加庞大且黑暗的气息就出现了。
不过那股气息并没有持续多久，等他们出发时好像就逐渐消退了，但同样的那股圣光之力好像也被吞噬了一样不见了踪影。
等他们到场后，只发现了这一地的狼藉和残碎的一些衣服碎片。
霍尼尔身为圣裁骑士团分部小队长，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独属于高位人士才能穿着的圣痕丝绸，这个物品由于只能通过游戏中获得所以产量非常稀少，只有圣都的贵族和高位者才能穿戴的起的东西。
但如今这块碎布就如同垃圾一般被扔在地上，而且上面隐隐的还有鬼神的气息传来。
作战经验丰富的霍尼尔瞬间就认出了这是鬼泣独有的鬼神之息，只是这里面有个问题，那就是鬼泣早就应该断绝了才对，而且刚刚那种气息可从来没在鬼泣的职业介绍中说过。
还有就是现在这边只有残存的衣服碎片，却一个人都没有。
那么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两人同归于尽连尸体都没有留下，但这种可能性极小。
第二一方实力大于另一方，在杀了一方后将对方的尸体带走了，根据现场来看是有这种可能性的，而且根据霍尼尔的感知，失败的那一方大概率是已经觉醒的天启者。
那么能打败天启者的人又会是谁？对方会不会还在这附近？
如果不在这附近的，有没有可能对方的目的就是流夜城？
想到这里，霍尼尔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不管对方是谁，能战胜天启者的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万一对方入侵了流夜城……！
“即刻收队，所有人把现场的所有东西全部收集起来，然后回城向雷米大主教报告此次事件，快！”
想到一个觉醒的黑暗职业者此时可能已经进了流夜城，霍尼尔的心里越发的担心，赶紧催促小队回城并亲自前往流夜城中心市区的雷米大教堂去汇报此次事件。
而张凡在躲起来后，慢慢的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太过严重的伤害，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那种疲惫感在没几分钟后就已经快速的恢复了。
对此卡洛给出了解释。
在鬼泣觉醒为弑魂后，在首次召唤怖拉修时会耗费巨大的精神力跟怖拉修签订契约，相当于一种劳务合同，但在首次签约时，怖拉修一般都会选择拒绝，如果没有能够成功签订契约的鬼泣除了在召唤时会耗费巨大的精神力之外还有着在召唤师被怖拉修直接咬死的可能，很多鬼泣的死因基本都是要么因为精神力不够而死，要么就是没能签订契约而被怖拉修咬死。
“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世界有鬼泣觉醒的先例啊？”张凡有些疑问，这个世界他曾经查过很多资料，鬼泣确实没有过成功觉醒的先例。
“我说的是阿拉德，你说的是哪里？”卡洛听到这个问题反问了一句。
“你们从阿拉德来的？”张凡此时瞪大了眼睛道：“你们不是从这个世界诞生的吗？怎么会牵扯到阿拉德？”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曾经可是狄瑞吉大人的手下将领之一，怎么可能是这个世界的。”罗刹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我们的诞生确实在阿拉德，但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仅是我们，你们这个世界的鬼泣也都是从阿拉德那里继承来的鬼神空间。”卡洛看到张凡惊奇的魔王解释道。
“那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阿拉德怎么了？”张凡有些好奇。
“我们也不知道，我都已经忘记自己什么时候过来的，得有上百年了吧。”卡赞的语气充满了唏嘘。
随着跟鬼神们的讨论，张凡的疑问也是越来越重，这个世界跟阿拉德有什么关系？
不过即使他追问鬼神也没有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一想到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禁地，或许等自己变强的以后可以过去看看，说不定有这个世界的真相，
“对了，那我刚刚是不是怖拉修签订契约了？”张凡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小子，你在逗我笑吗？目前为止还没有过谁能和怖拉修签订契约，我们只是因为你的鬼神手臂而不得不屈服你，怖拉修跟我们可不一样，它才不会因为你那条手臂而屈服于你！”普戾蒙那令人讨厌的声音再次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