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食指尖上,至今都还留有一条斜线小伤痕。我一看见这疤,就想起儿时遭老鼠咬的事。那是三十年前,二姐尚还留在老家,每天早晚都要背着书包去十多里山路外的公社上初中的那阵子。要不是这个疤,我会很难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