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庆祝打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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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等待做手术的女性，有七个，纺织女工排在倒数第三，看着她们聊的热火朝天，分享自己为什么流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纺织女工安静地坐着，没有加入她们的对话，我想她应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是一个只有20岁的未婚女性。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陆续有做完手术的女人出来了，在旁边房间里休息，她们分享着手术过程及感受，我能清晰地听到，我想纺织女工应该也听见了，因为我看见她眼睛越来越红，眼泪逐渐分泌出来，汪在眼睛里，就是没有流出来。
男人对女人的伤害，不一定是他爱上了别人，而是在她有所期待的时候让她失望，在她脆弱的时候没有给她应有的安慰。
医生喊纺织女工的名字，让开始准备，纺织女工把手里拿的包给我，然后坐到手术室门口的凳子上。
我看到手术室里走出的医生拿着一个手术瓶，里面有大概四五厘米深的血，他在水龙头前冲洗过滤，最终我才发现原来那是一个胚胎，是上一个人刚取出来的。我远远地看到纺织女工偷偷在脸上抹了两把眼泪。
这时候，护士喊，下一个，纺织女工站起来进了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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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过了有半个小时，我见护士把纺织女工搀出来，引到了旁边的等待小房间里休息。护士对我说，让她躺下，等麻药劲散去。
纺织女工看起来又清醒又迷糊，看来麻药劲儿还在，她就躺下后，然后就哭了，很大声，眼泪从她眼睛里流出来，湿了一大片头发。
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疼？哪不舒服？
她都不说话，只是哭，大声地哭。
我想是伤心，是委屈吧，我也就没再追问，哭一哭也好，释放一下自己的内心。
纺织女工哭了大概有10来分钟，慢慢地，似乎清醒了，不再哭泣，不再流泪，安静了下来。
我问她：“现在好些了吗？”
她坐起来说：“想回去了。”
我扶她站起来，然后她说：“还是有点晕。”
我们便多坐了一会儿，随后一起走出那个小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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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女人也得坐小月子，我不可能陪着，郑亚也不会陪着，我把纺织女工送回住处，顺便就帮她请了保姆，帮她洗衣服，做饭，做些家务。
我只能帮她到这了，反正郑亚说过，别怕花钱。虽然我知道这小子说的是做手术，但是，我就是把钱花在请保姆上，他也不会说什么的。
不知道纺织女工会不会恨郑亚，也许随着时光的流逝，时间会冲淡一切，但唯有身体上的残缺会永远陪伴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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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番周折这事儿到此翻篇。
事后我提醒郑亚：“以后记得弄避孕套把你保护起来，这冤枉钱，花得够你买一辈子避孕套。”
“早知道会尿床，谁还睡觉啊，那玩意不舒服，以后尽量吃药吧”郑亚不以为然地说
“怀孕事小，安全事大，你也不怕得病”我再次提醒。
“哎呦，我们处男王子庄老师也深谙此道？”他还嘲笑起我来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啊”我轻描淡写地反击。
“你这是拐着弯骂我啊，不过话糙理不糙”听郑亚这口气，算是接受了我的建议。
“赶紧请我和岳靖吃麦当劳去”我突然想到事先的约定。
“靠，还记着呢”然后郑亚转脸一变说“麦当劳没劲，走，请你们吃大香港，可以带家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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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大香港吃饭约的是晚上，我是没有家属可以带的，郑亚带刘清冉过来，提前向我俩交代，今晚只埋头吃饭，不准说为打胎而吃饭。我和岳靖点头称是，这点兄弟规矩，我们懂。
“那要万一问起来你为啥请吃饭，咋说，咱好歹先统一口供吧”岳靖问郑亚。
“你小子前途不可限量，都学会串供了”郑亚接着说“就说我炒股发了笔财。”
岳靖也带了家属-----付烟莎，带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让我们把关，郑亚猜测，估计是要确认主权关系，让我们以后别打校花的主意。
托了岳靖的福，这位在学校里都是被人远远仰视的学姐，今天才能这么近距离地一睹芳容，身材高挑，长发乌黑顺溜，不染不烫，皮肤是一种健康的白，在修身的衣服衬托下，曲线玲珑毕现，却没有妖艳的感觉，眼神清澈明亮，没有化妆，让人一看就是清纯的乖姑娘形象，怪不得学校里的男生都争相追求。
据岳靖交代，他是被付烟莎吸引得五迷三道，无法自拔，足球赛之后就趁热打铁，疯狂示爱，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在我陪纺织女工打胎的这几天，关系更是突飞猛进，拥抱接吻已是轻车熟路。
我问他有没有给酒店创造一点业绩，岳靖的原话是：
“只要我想，一定手到擒来，不过付烟莎说，想把第一次当毕业礼物送给我，我决定支持她，我们约好一起保护好这个礼物。”
“还浪漫得不行，小心煮熟的鸭子飞了”我开玩笑地说道。
“那不能够，我们感情的深度你不会懂的”岳靖自信满满地说道。
“感情的深度，取决于进入的深度”就像曹雪芹总是把什么事情都能扯到爱情上一样，郑亚把什么事情都能扯到上床，这一点我和岳靖钦佩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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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今晚岳靖和付烟莎一起吃饭的亲昵程度，这小子所言非虚，付烟莎对岳靖确实充满依恋，拉手夹菜等都轻松自然，偶尔还把头歪向岳靖肩膀亲密一蹭，腻歪得肉麻，也不回避我们四目睽睽。
“我说你俩能不能别那么腻歪，我这饭还没吃饱呢”我表达了抗议。
“羡慕吧，羡慕你提前找一个嘛，今天让教练也多出点血”岳靖见色忘友地说到。
“你看他的丑恶嘴脸，你就得瑟吧，咋还怂恿庄老师干坏事呢，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能省则省。”郑亚对岳靖说着话，把一盘海鲜往岳靖和付烟莎面前转了转。
“庄老师，我也可以这样叫你吧，他们为什么叫你庄老师？”付烟莎看着我说。
“可以，可以，学姐，为啥他们叫我庄老师啊，是因为我老指导他们……”我还没说完，岳靖就赶紧打断我的话。接着我的话说“庄老师老指导我们咋读书，写酸词，那简直是良师益友”
“对对，就是酸”刘清冉也在一旁神补刀。
“对，良师益友，咋酸咋整。”郑亚附和着刘清冉说。
“你们这都有女朋友的人了，不带这么欺负单身汉的啊，把我惹急了，以后别求我替你们写情书”我放下筷子说。
“他们以后还想追谁呢？”付烟莎用手轻轻拧着岳靖的耳朵，看似对我说其实是说给岳靖听的。
“庄老师，看来你这是要下岗了，咱专业课上说没有需求就没有市场。”刘清冉给我夹个菜，继续说“你多吃点，有力气追女生。”
“你不怕你家这位吃醋，还给我夹菜”我对刘清冉笑着说。
“庄老师，要不我也给你夹个菜，让我们家这位也吃吃醋。”付烟莎笑着就要伸筷子，被岳靖拦下了，说：“我已经吃醋了。”
看着搭档岳靖和付烟莎这么相亲相爱，我是由衷地替他们高兴，搭档这么多年能告别单身，我是亲眼所见证他的不容易。
“都别夹了，我给庄老师重点要的一个菜，红烧蟹肉翅”郑亚说着就转动桌子，这时候刘清冉刚好在夹一枚鹌鹑蛋，夹了几次都没成功。
刘清冉白了一眼郑亚说：“哎呀，你等我把我蛋吃了再走。”
我和岳靖听了，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估计岳靖也是和我，同时想到郑亚给我们讲的刘清冉**的事情，郑亚一愣，也憋不笑了起来。
“你们笑啥呢？”刘清冉和付烟莎一脸迷茫地问。
“没笑啥，郑亚就是太没眼色，得提出批评”我赶紧解围，继续说道“领导夹菜你转桌，领导敬酒你不喝，领导听牌你自摸，领导走路你开车，领导讲话你唠嗑，领导唱k你切歌，领导私事你乱说，领导喝水你刹车。”
“岳靖说得没错，庄老师说话，果然是一套一套的。”付烟莎没再追问我们为啥大笑。
“郑亚就是缺少这一套。”岳靖一语双关地说，脸上浮现一片只有我和郑亚才能读懂的邪恶。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时节，赶紧给他剥个虾吃。”郑亚假装生气倒。
“我也想让堵住嘴，能再加个菜不？”我也起哄地说道。
“加，加，可以加”郑亚说着，把菜单就递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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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亚打胎烦恼解除，岳靖带女神见“宿舍家长”，今晚是宾主尽欢，双喜临门。
酒足饭饱后我们一行五人往学校走，饭店离学校不太远，我们决定走着回去，一路有说有笑，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就到了学校门口。
“时间还早，要不我们在夜市摊上喝点啤酒再回去？这顿我请”岳靖拉着付烟莎的手，对我和郑亚说。
“我孤家一人没安排，看两位美女呢？”我把问题踢给两位女生。
付烟莎和刘清冉对视了一眼，几乎都同时点头说可以，刘清冉又补了一句说“我都走口渴了，刚好有喝的。。”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岳靖就和我们一起找空桌子。
没想到一个偶然的提议，居然惹出了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