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相依
霍肖辞将娃娃带去了警察局，楚法医看了一眼道：“这血不是人血是血浆但这手是真的人手，之前应该被福尔马林长时间浸泡过。”
“死者身份断定出来了吗？”霍肖辞将娃娃拿给楚法医。
“死者为男性，年龄为十八岁穿着校服应该是和你同校，死亡时间在一周前下午，腹部有一处伤口是利器所致。”
那里因为长时间没有人去所以这么晚才被人发现，虽然有时候也会有学生去探险但一般都只到了三楼就不敢上去了，其实这栋楼没什么可怕的，说以前死过人闹鬼都是用来吓唬人的，但现在是真的有人死在了这里。
霍肖辞来到顾警官的办公室，“顾警官，有找到什么线索吗？”
“现场有打斗的痕迹，那里很容易留下指纹但指纹被人拭去了，应该是凶手重反现场毁掉了证据那里附近也没有监控，但我们在地面上发现了一些白色小晶体，根据判断是冰毒。”
霍肖辞推测：“是不是凶手因为吸食了冰毒精神错觉杀死被害人。”
顾警官点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
“今天放学我去了那栋楼，在第二楼发现了一个布娃娃，娃娃里面有一只人手，楚法医说这只手是被福尔马林长时间浸泡过。”
“被害人的手都没有被割去，这应该是另一个人的手。”
“我去了别的楼层没有发现别的尸块。”
“你觉得这是一起案件吗？”
“我现在也没头绪，先查那具尸体的身份吧。”
“顾警官，有一位老人在楼下大闹。”一位警察跑来。
顾警官下了楼霍肖辞也跟着下去，只见一位老人躺在地上，“你们找不到我的孙子我就不走。”
一位女警官蹲在她旁边道：“奶奶，我们一定会找到您孙子的，您先起来地上凉。”她想扶老人起来老人硬是不起。
“我都报了多少天案了这么多天都找不到，还是你们根本就没帮我找。”
“阿姨，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了一有消息我们会马上通知您的。”女警官想多次扶老人起来却都尝试无果。
顾警官问道：“怎么回事？”
“老人上个星期来报案，说她孙子丢了因为线索不多就一直找不到，老人急了就来这里了。”
顾警官道：“阿姨，我大概知道您孙子在哪。”
老人有些兴奋：“真的！”
“嗯。”顾警官扶起老人，“您先起来。”
“您孙子是不是北区学校的学生，和我旁边的这个小伙子差不多大。”他指了指霍肖辞。
老人点点头：“对对对，找到了吗？”
“您说您孙子是在上个星期失踪的，您孙子有什么特征吗？”
“我孙子大高个和这个小伙子个子差不多，有酒窝”她从衣服口袋掏出一张照片递给顾警官，“你看。”
照片有些泛黄应该是好多年前的就拍的，“阿姨，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应该是五年前这孩子长大了就不爱拍照了，左边是他父亲右边是他母亲，那时候他父母还在。”老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捂着嘴眼泪一颗一颗掉了下来，“这孩子命苦啊！”
顾警官拍拍老人背，看到照片上的孩子手里系着一个红绳：“您孙子手上带的红绳是不是这种。”他拿出手机一翻出了一张图片。
老人有些激动：“是，是！你们是不是找到他了。”
顾警官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老人年纪大了怕她承受不了，正在他想怎样说才不会让老人太难过时，霍肖辞开口了。
“您孙子已经死了。”安慰道：“人都有一死不要太难过了。”
老人捂着胸口大口喘气，“我的孙子啊！”
“奶奶，您别伤心了。”
霍肖辞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想自己是不是说错了，如果不说总有一天也瞒不住，说了也可以直接询问老人一些被害人的信息能更快抓到凶手。
过了好大一天老人的情绪才控制住，凹陷的眼珠布满了血丝，“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抓住杀害我孙子的凶手。”老人紧紧握住顾警官的手。
“奶奶，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杀害您孙子的凶手。”他拿了几张纸巾擦擦老人都泪水。“奶奶，我能问你一些有关您孙子的事情吗？”
“要是能抓到凶手有什么问题你们尽管问。”
“奶奶，您儿子他们怎么了？”
老人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儿子和儿媳妇在一年前出了车祸，只有我和小孙子相依为命。”
“就没有别的亲戚了吗？”
“唉！”老人摇摇头，“我还有一个儿子但他经常赌博，后来他搬了出去隔三差五就回来要钱，大儿子心好每次都会给他一点，让他去做点生意但他仍然不改他那赌博的习惯。”
“您儿子死后，小儿子还会来找您要钱吗？”
“那个畜牲啊！他来我不给他，他就到处翻找我去拦他把我推倒在地上，我额头这个疤就是上次他推到桌子上撞的，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月他和我孙子走的特别近，也不来和我要钱了。”
“您孙子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就是最近不怎么吃饭还瘦了，应该是外面的垃圾食品吃多了，也不怎么和我要钱了说是在奶茶店做兼职。”
“您知道是什么奶茶店吗？”
“不知道，我也没管那么多就没问过。”她突然紧紧抓住顾警官的衣服，“警察同志，你说是不是我那小儿子干的。”
他拍拍老人的手让他放松，“我们一定会找到杀害您孙子的凶手的，您放心！”
“那就谢谢你了，警察同志。”
送走老人后霍肖辞道：“我感觉她的这个小儿子和她孙子的死有关系。”
顾警官捏着下巴，“我也觉得，会不会是他的小儿子向被害人索要钱财，他不给就将其杀害。”
霍肖辞摇摇头，“应该不是，索要钱财为什么要去那栋楼，还会有毒品的残留。”
顾警官搜索了一下被害人的信息：姓名郑佳铭，男，家在弘德小区，父母一年前因车祸双亡……
顾警官道：“我们去搜查一下郑佳铭的做兼职的奶茶店，询问一下他的工作情况，接触过什么人。”
“这么多奶茶店你要怎么问？太浪费时间了。”
“学生一般都会在学校或家附近打工，我们就去这些地方问问，多派几个人手如果找不到你明天去学校打听打听。”
霍肖辞道：“再让几个警察去郑佳铭的舅舅家调查一下。”
“我已经让小刘去了。”
周倓在北区有大面积的地皮，生化区和北区相邻有时候会私下和生化区做一些交易，他来到生化区总部，“警察已经盯上了十二禁区你们小心点，别被警察逮到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拿试管的人道：“怎么可能，我们都很小心的而且那里没有摄像头导航都找不到。”
“我听说上级要派一些人到十二禁区周围盘查。”
“我以为警局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周倓有些担心：“要是警察发现了怎么办？”
白大褂平静道：“他们只是在外面排查不敢进去，生命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它需要血液内脏共同运动来维持生理平衡，还有很多需要我掌握，只要我掌握了这些我就能拥有永恒的生命。”
周倓显然对这些没有兴趣，“您帮我弄的事情有没有弄好了？”
“我查了刘穆是有一个弟弟好像是同父异母，因为他弟弟母亲是小三他父亲也没将他入户口所以你就一直没查到，现在好像在北区学校上学。”
周倓咬牙切齿道：“刘穆，你给我等着，你怎么对我我会加倍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