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自私
查找了一晚上没有找到郑佳铭工作的奶茶店，大家都很疑惑，难道他不在北区的奶茶店工作而是在别的区，这应该不可能他不会大老远去别的区去打工，这样来回的打车钱都要两三百。
只说明郑佳铭说谎了，他没有在奶茶店打工，那么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小刘去郑佳铭的舅舅郑莫家，但门紧锁着——人不在家，询问了邻居，邻居说他平常有时候不回家一回家就喝得烂醉，动静特别大，有一次他认错门敲了邻居家的门，门刚一开就郑莫闯进他家沙发上躺了起来，有时候还会约一些狐朋狗友来家里打牌，因为房间隔音不太好声音特别大，让他们小点声还被骂了一顿。
因为不知道郑莫的行踪只能每天到他家楼下蹲守。
消息很快传遍了学校，“听说了吗？老教师宿舍的那具尸体是五班的郑佳铭。”
“真的吗，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听说啊！他是吸毒品过量死的。”
“不是吧？那么文质彬彬一个人怎么可能吸毒品。”女生有些不可思议。
“他父母不是一年前出车祸死了嘛！他舅舅就经常吸毒品，上次我去酒吧亲眼看到他舅舅和一些人在一起吸毒品。”
周围的人都有些惊讶，其中一人道：“他最近好像和潘宇澜走得挺近的。”
“对对对，我也看见了他俩经常在一起，而且郑佳铭最近感觉他有些萎靡不振是不是吸了毒品的作用，好像潘宇澜以前就吸过毒品还去过戒毒所呢。”
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就像上了年纪的老大妈说着哪家哪家又咋咋咋了，因为着火的是别家烧不到她家就说说两句过过嘴瘾，既不会助燃也不能灭火没有什么影响。
因为昨晚太忙今早起晚了又没有吃早点，霍肖辞只能睡觉来忘掉饥饿，桌子被人轻轻敲了敲他眯着眼缓缓抬头，是刘熙。
刘熙将一个袋子放在霍肖辞桌上，“趁热吃。”
霍肖辞打开袋子一阵香味慢慢散开，里面是一个包子两个茶叶蛋，霍肖辞受宠若惊的看了看刘熙。
刘熙从包里拿出了一瓶牛奶拿给霍肖辞，“别这样看着我啊！是我妈让我拿的，说你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我家吃东西是不是找不到路了。”其实是刘熙觉得霍肖辞肯定要查案件忙到很晚，早上肯定又没吃早点不知道是不是关心。
前面那桌的两个人不愿意了抱怨道：“我俩也好久没去你家吃东西了，怎么不给我们也带一点。”
“照顾不周请原谅哈，而且你俩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在哪，要吃我随时欢迎，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也可以帮我洗洗盘子洗洗菜之类的。”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老熙，你竟对我们早有预谋。”
杨成钧对张坤寒道：“你忘了上次让我们洗盘子，他妈说不用了，老熙呢说我们俩喜欢洗盘子手皮子都快褪皮了，快洗完了才问我们要不要手套。”说完杨成钧假装抹了抹眼泪。
“我不是忘了有手套吗？而且那有那么夸张，只是长时间泡水有褶皱是正常现象。”
中午两点郑莫回家了，刚将门打开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是警察。
审讯室。
“郑佳铭被人杀害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郑莫有些惊讶：“什么我外甥死了！”
顾警官感到有些意外：“你真的不知道吗？”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啊！”
顾警官看他的神情不像是撒谎，但每次他抬头看到顾警官的眼睛他却闪躲着。
“上个星期二下午四点你在哪？”
郑莫有些吞吞吐吐道：“我……我在我的一个朋友家。”
傻子都知道他在说谎，顾警官一脸严肃道：“你不要搞那些小把戏，说真话。”
他知道骗不过警察了只好缓缓说道：“那天我去酒吧有一哥们给我推荐一女人，后来去酒店开了一间房，那天我连我外甥的影子都没看见。”
“你是不是吸过毒品。”
郑莫神色有些慌张：“没……没有，我没吸……吸过毒。”
“看你牙齿发黄，脖颈上有痤疮精神也不太好，手臂上有许多针孔你不要说你去医院打针打的。”
郑莫呼吸加重有些激动：“这就是我去医院打的，精神不好是因为我昨晚没睡好，警察同志，我真的没吸毒。”
“你觉得你的话可信吗？”
郑莫还在狡辩：“我说的是真的你相信我。”
“我们查过你以前贩卖过毒品进过监狱，出狱以后经常偷家里的钱你哥哥受不了你，让你搬了出去你现在是不是还贩卖着毒品。”在警察的再三询问下他终于说出了实话。
“我现在是贩卖毒品是因为我进过监狱找不到工作，有一天王哥找到我让我干回老本行，刚开始我还有些害怕怕又被抓，但我也没有经济来源了就只能……”
“你是不是给过你外甥毒品？”
他愣住了，眼神黯淡了下来：“是。”
顾警官有些气愤：“你怎么连你外甥都下得去手。”
“因为没有买家没有钱我想去和那个老太婆拿一点，在门口遇到了我外甥，他不给我进屋说让我不要再来骚扰他们，我让他给我一点钱我就不来骚扰他，他一气之下就打了我一拳，我当时想到现在的学生都很有钱，而且学校也有许多不良少年，就骗他说我要还他钱让他去尚饮酒吧等我，我在他的酒里放了冰毒，后来我让他把毒品拿到学校去买这样赚的钱分他百分之五十，刚开始他不愿意等到毒瘾犯了我说，只要你答应我又不会犯毒瘾还可以赚钱，之后他答应了，最近几天我比较忙就没去找他我哪知道他已经死了。”
“郑佳铭不是你杀的？”顾警官问。
“真不是我！”
“带他下去。”他揉了揉太阳穴，“这下要从学校查起了。”
放学。霍肖辞问刘熙知不知道潘宇澜，刘熙说：“知道在五班，那孙子上次将水洒到我身上，不道歉还骂我后来我将他收拾了一顿，回家后也被我妈收拾了一顿。”
“你带我去找他。”
“找他干嘛？难不成他是凶手。”
霍肖辞点点头：“可能是。”
“好吧，我俩要赶快点不然他走了。”
他俩来到五班，教室里已经走了一些人，一位女生见他俩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上前问道：“同学，你们找谁。”
刘熙尴尬地笑了笑：“你们班潘宇澜还在不在。”
女生有些诧异：“啊？”
刘熙立马想到了刚才那句话的另外一个意思，“你们班的潘宇澜还在不在教室，我们找他有事。”
“哦，他今天没来学校。”
霍肖辞问：“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来上课。”
她仔细看了看霍肖辞人还挺帅声音也好听，女生有些羞涩：“不知道，老师也没说。”
“你知道他平常都去哪？”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和社会上的人走的很近。”
“嗯，谢谢。”
“不用谢。”女生脸微微泛红。
他们来到学校门外，刘熙不解，“你们警察真的那么吸引力那么强吗？”
霍肖辞一脸疑惑地看向他。
“你看那女生看我和看你的表情不一样，你在和她多聊一会儿她脸就熟了，我小时候觉得警察特别帅也想当一名警察，或者娶一名女警察。”
霍肖辞问：“为什么要女警察？”
刘熙愣住了，不会吧！他是弯的，他这样说难道他喜欢我？
“在军区女性比较少，只要两个人相爱就可以结婚不管男女。”霍肖辞看刘熙一脸复杂的表情，“难道这里必须是男女吗？”
虽然这里也没有规定但刘熙一直觉得自己是直的，他小心翼翼地问霍肖辞：“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霍肖辞毫不犹豫道：“没有，我不想做这些我聊的事来影响我工作，而且还要读书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刘熙承认自己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