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回天津向芙取名,劫牢狱身陷罗网。
“红缨,你说的对。不过就是为大姐,不是为他,为了大姐。”
“嗯,不过你也小心点儿,毕竟,刀枪无眼。”
“我会的,你也要替我照顾你自己。”
孔耀三召集起来各位兄弟,先讲两句,振奋一下士气。
“弟兄们,今天我劳烦各位兄弟,为我走一趟天津,我...爹。大姐、二姐在天津受欺负,我孔耀三该不该去帮他们?”
弟兄们其声喝道。
“该。”
孔耀三向弟兄们深施一礼。
“谢谢兄弟们了。”
只留下了几个兄弟看守家园。辞别了水红缨,并且让兄弟们装扮成运输的队伍去码头。
来到大门,对水红缨说,
“我让大姐回来给孩子取名字,我大姐一定能取个好名字。我走了。”
“小心点。你要安安全全地回来。知道吗?”
“好,我答应你。”
手下的弟兄不禁的窃笑,孔耀三一回头,喝到,
“笑什么,走。”
大队人马走上了码头,孔向芙向码头管事的交了钱,就打算回天津了。
“大姐,二姐。别开船。”
孔耀三率领众人,踏上了王小五赠送的船。
“大姐,你回去吧,这事儿,兄弟代劳了。我可是冲大姐。我告诉红缨了,让孩子的大姑妈给我孩子取名字,我去天津,姐,这条船借我用用吧。”
“你去了,要先和王小五见面,仔细商议,不能擅自行动。知道吗?还有,以后不能跟红缨发脾气了。”
“知道了,大姐。平时,我哪儿敢惹她啊。这不是大姐来了,我借着大姐的威风。”
“去,油嘴滑舌的。”
孔向芙从包袱中取出令牌,交给了孔耀三,
“王小五认识,他想要用你遏制西门重,你要用他救咱爹。凡事留个心眼,也不能不仗义。”
“嗯,我知道了。”
“那我就回去给孩子取名字了。”
孔耀三离开码头,孔向芙、孔向蓉返回了孔耀三的府邸。和水红缨见面了,说是娶“五常”中“仁、义、礼、智、信”为名。男孩就叫“孔思仁”,女孩用“义”不好听,就叫“孔思礼”。
孔耀三开船到了天津,看到了西门重的手下正在整理围截王小五时被炸毁的码头,由于没有修好,只能暂停于西门重的其他码头,为了提高安全,分三批先后停泊,又分三批住进了孔向芙曾居住的升平酒店。
得知王小五已经去世,孔耀三就不敢妄动了,分头打探消息,打探到孔七爷三日后开刀问斩。
孔耀三料到这是陷阱,劫法场,必是死路一条,劫监狱,却是可以做到出其不意。西门重本人是一个帮会分子,即使一家独大,对监狱的手是很难彻底伸进去的。警察的战力也不强,是下手的好地点。
孔耀三一面计划劫监狱,一面计划撤退的路线,其余的码头都在西门重的控制之中,而被炸毁的码头正在修建之中,一部分人扮成工人守住码头,撤退时,确保可以畅通无阻,又派得力干将去来时的码头等待,一旦行动,将开船到接应地点。
派了一位兄弟扮成送饭的人,在给孔七爷的馒头中留下字条
:鹞子翻身(孔耀悔悟),鱼鹰出海。
孔七爷也接到了西门重送的断头酒,饱饱吃上一顿,等待劫狱。
问斩前一天,孔耀三开始了劫狱。
两个警察正在巡逻,猛地从后面一击,两名警察倒地,继而穿上了警服。看守在门外,一队人马穿戴整齐地来提审犯人,其中一位故意吊儿郎当的说,
“呦,孔七爷。吃的不错。到这儿还当爷呢?走吧,西门大爷有请。”
狱卒一来知道西门重与孔七爷有仇恨,二来西门重势力强大,就是天津军政总督也要让他三分,因此不敢阻拦。孔耀三一喊,
“开门。”
“是是是。”
取出来钥匙,打开了门,
“还在这装死,把他架起来。”
由人搀扶着,趔趔趄趄地走出了牢门。
领头的孔耀三告诉假扮狱警的两人,让他们断后,撤退后,换了衣服,再跟上来。为了假扮提审,依然架着孔七爷走,
“大哥,大哥。老太爷不行了。”
孔七爷一口黑血吐出,面色铁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儿子,中计了。”
断头酒中有慢性毒药,由于年老体衰,酷刑又重,难以支撑毒性,孔七爷就没命了。
“爹,爹。”
孔耀三为孔七爷合上了眼,找到旁边一户人家。
“咚咚咚...”
开了门,一位老大爷出来,
“老伯,我有一事相求,请您好好安葬了我爹,这是十块大洋。”
说着,拿出了大洋。老人家也是惊恐害怕,也是贪图大洋,
“唉唉唉。”老人家接过了大洋。
孔耀三顾不得孔七爷了,通知弟兄们按照原定计划撤退,刚要走到码头,
“不,西门重肯定料到咱们走码头,码头的兄弟恐怕早已遭毒手了,咱们就出其不意,走来时的码头,抢他的商船。弟兄们,走。”
一挥手,带着弟兄们就走向了西门重的码头。
“大哥、大哥。兄弟们担心你,让我来接应。”
“守码头的兄弟还好吗,现在都是工人,还没发现他们的人。”
“好,咱们就走。”
这人一转身,孔耀三用枪砸向了他脖子上的神经。
“看在兄弟份儿上,我留你一条命。”
“弟兄们,走。”
招呼了弟兄们,向西门重的码头走。边跑着,边解释道,
“他的肌肉紧缩,而不张弛,是说明他紧张,而不是剧烈奔跑后的肌肉状态。他呼吸不急促,却一直用呼吸调节紧张。说明弟兄已经出事了。咱们快点走,以免夜长梦多。”
来到了码头,干掉了几个西门重手下,将要开船,
“大哥,这些船都被锁死了。”
“什么?”
“孔耀三,你可不简单,”
西门重带着刚才埋伏在王小五码头的兄弟,赶到这里,合围了孔耀三。
“佩服,你爹那个老家伙,半路上死了,打断了我的计划。我又让你忠实的弟兄告诉你,原路撤退,你还是来这儿了,幸好我早有准备。兄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我会给你上上几炷香,烧点纸钱,奈何桥前,你喝完汤,早日投胎。弟兄们,上。”
孔耀三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带着手下的弟兄与西门重混战,渐渐不敌,几位兄弟抵死护着孔耀三,
“弟兄们,谢了,黄泉路上我为你们蹚道,我给弟兄们敬酒。西门重,你来吧。弟兄们死光了,我他妈活着也不耐烦了。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一个彪形大汉手持砍刀,要砍死孔耀三。
将死之际,一把飞刀刺中了大汉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