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自己的文学地位不抱任何幻想。在我自己的国家里只有两位重要的评论家肯于费心认真地对待我的作品,而当聪明的年轻人在写有关当代小说的文章时,他们从来都不会考虑到我。我对此并没有什么怨恨。这是很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