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话说那个曾经的故事
安公公有时自己没空,也会让方便出宫的宫人将银子转达,这便让夫妻俩认识了几个宫人。
一不做二不休,两人将小四宝。。。后,又通过认识的宫人将四宝送进了宫。
宫中虽有规定太监需十二岁入宫,可像小四宝这种已经那什么什么的,宫里也会收,毕竟不收,他们在外基本已是没了活路。
四宝入宫后,运气不算太差,现今的荣王,当时的十七皇子宫里正好缺人,又正巧荣王和四宝年纪相仿,看过去老实憨憨的四宝便被拨到了荣王身边。
那时今上还未登基,不过时常会进宫给先帝请安,与荣王关系也不错。
便有机会让安公公认出了四宝。
只是事实已成,四宝除了当公公这条路外,已经没有别它的路走。
可宫里是个吃人的地方,安公公是从宫中走出去的人,没有人比他更明白这点。
怕四宝没自己在身边护着会出事,安公公去求了今上,今上以一副名画为代价,将四宝从荣王身边讨来,送给了当时是太子的摄政王。
这只是粗粗的四宝曾经的经历,至于详细的……当初若安公公没及时将四宝弄出宫,四宝早已死在了宫里。
宫人间的争斗,见血那是最低端的,杀人不见血才是常态。
给四岁小娃娃讲恐怖故事,吓到小娃娃神智失常被主子责罚。
主子讨厌什么就哄小娃娃去做什么,遭了主子的厌分分钟死你。
根本牵扯不到本人就能恁死别人的法子多了去了。
不要高估宫人的良心,见惯了生死,自己的命同样整日悬在半空中,哪怕对面站着的是个小幼崽,只要是防碍到自己的利益,该出手时没有几个会犹豫。
话说在以前的以前不知道多少年前,禺国的宫中出了个心里特别变0态的太监,且这个太监还很得皇帝信任,手握权柄。
他有个及为符合变0态这俩字的癖好,以年轻美貌女子身上最为柔软的皮0剥下来制成灯笼。
当然,恐怖故事不只仅这一句话,也不仅只这一个。
四宝听过的恐惧故事不要太多,如果整合成书,他都可以写本千万字的‘非正常事件’合集。
那年四宝才刚入宫不久,因为憨憨傻傻的被荣王喜欢,换了原来的守夜太监改为四宝守夜,这般就招人恨了。
原守夜太监以关爱新来同事,崽崽年纪小需要照顾为由,求了荣王让四宝和他同屋。
人也不做其它,就是每天和四宝讲故事,尤其是太监做灯笼这故事。
那阴森的语气,恐惧嗜血的眼神,以及时不时指尖轻轻的滑过四宝背部的动作,让当时还是幼崽的四宝吓得足足做了好几天的恶魔。
也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墨大:“……???”
“我怎么没听说咱们禺国以前还出过这样一位‘能人’?”
四宝瘪了瘪嘴没有回答,故事嘛,谁管它真假,吓人就行了。
君槿澜淡眸撇了眼墨大,那一眼明明不带杀伤力,却让墨大深深打了个冷颤。
总感觉爷后面要说的话不会是什么好话。
“这事儿倒是真的,不过不是发生在禺国宫中,而是清国。
清国皇室不似咱们禺国这般,他们并不讲礼义廉耻,更没有羞耻,父娶儿/媳,儿接手父/妻这都是很平常的事儿。
男和男,女与女,更是屡见不鲜。
宫中的黄门【太监】,除了身子残缺外,受到的迫害是咱们所无法想象的。”
君槿澜没再继续说下去,可越是没细说,就越容易让人补脑,四宝和墨大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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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凶案不可能不继续查,京中出现了魔教更不可能不管。
已经确定庄子内的凶案是魔教所为,刑部又没查到线索,再继续留在庄内已然毫无意义。
李清允本来就是跟着来玩,君槿澜要回京她也携家带口的跟着回去。
她还要去挣点外块呢。
元三公子掰碎揉烂了和她分析了下君槿澜为她出头的利弊。
弊是有,不是自贬,护国王府不如定国王府,底气不足这是事实。
要是把文府得罪狠了,文府现在是能顶事的几乎没有,可文府有着那位先祖在,在文人的心中还是有一定地位的,若澜王不再护着,那于护国王府来说不会伤筋动骨,但也会是麻烦一件。
可利更大,且只要排除君槿澜不会再管李清允这点,就只有利而无弊。
这么一说,李清允底气就足了,她对君槿澜滤镜有五米厚,坚信这世间谁都可能背弃她,唯有君槿澜绝对是她最坚实的后盾。
再听到元三公子说有了君槿澜出手后,文家肯定会到护国王府去赔礼请罪,她哪还待得住?
谁不知道护国王府穷啊!
回程的路上君槿澜没有乘车,而是和李清允、元三公子一道骑马回京,元三公子知趣,他现在还不是护国王的丈夫,无官无职更无品,岂能与两位一品王平行?
一直保持在两人身后三米外的距离,和四宝、墨大平行。
左右都没人,李清允放开胆子小声问道:“槿澜,这个案子是不是很难查?”
君槿澜没想到这没心没肺的姑娘会关心起案子来,还愣了下才回声:“不算难查,只是牵扯了些人。”
“不会和上面有关吧?”李清允朝天瞄了眼,收回眼后好像心里不得劲一样,又朝天奉送了一大白眼。
君槿澜将她的动作收入眼中,接尔无视,这姑娘曾经权势争斗的可怕故事看多了,在心底总是认为掌权者的人都心脏得可怕。
其实也不尽然,都不过是只有一个头一对手脚的人。
正常人有的七情六Y,他们同样也有,正常人该有的善恶观,他们同样不缺,只是因身在高位,不得不将这些都隐藏起来而以。
“最近尽量少出门,婚期交近,需要你自个操心的事儿本也不少,一生就这么一次婚礼,甭什么都糊里糊涂的。”
也就一个来月的事,天下哪有女子婚期已经这般近还像这货这么闲的?
李清允瘪了瘪嘴,生硬的转开话题:“我听说今年有选秀,现在各地的秀女都已经在来京的路上了是不是?”
说着,她又心大的窃笑,“我家母上偷偷和我说,今年东宫应该会添人。”